18世界二【病弱竹马白月光】受和替身碰面/攻自爆表白(4 / 11)
一眼,但他本以为,经了昨夜那档子事儿,这榆木脑袋再见自己时必有几许仓皇,哪知竟淡定得很,连点拘谨过头的样子都没有。
任独孤简之脑子再活泛也猜不到,介玺这是因早上又做了些坏事,心虚至极,硬憋了半辈子演技才装出这么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独孤简之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睨着他,缓缓启唇:“准备好要解蛊了?”
“但听师叔指引。”介玺乖乖应答。
独孤简之又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伸出手,按在他腹部丹田处探知片刻,晓他内力周转得恒常,便抬手去解他腰间束带,动作淡漠,却无端惹得介玺周身一颤。
介玺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地握住他下移的手腕,喉结滚动,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的:“师叔这算是……怎么个解蛊法?”
见状,独孤简之嘴角不自觉勾起,倾身贴着他的耳朵时,嘴唇不小心碰到了介玺的耳垂。一股酥麻从耳后迅速爬满全身,介玺浑身战栗了一下,差点没兀自站起来。
那股酥麻之感十分陌生,让介玺心跳猛地加速,慌乱间,连脖子都红了,耳尖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独孤简之心中因自己究竟将这小子繁文缛节的假面揭下而痛快得紧,笑得愈发开怀,在他耳畔不疾不徐地开了口解释道:“我可不是那群只会拘泥于医书的庸医。这蛊种在心脉之间,发作与否皆取决于气血涌流,若以交合引出蛊虫,将这孽物们尽数移至我体内,最终使其与我相斥,排于体外,这贪欢蛊便算是解了。”
交合二字甫一落地,介玺便觉浑身发烫,后头的原理是一丁点儿都没入耳。
“你不是急着要解蛊才来寻我的么?怎的,又不想解了?”独孤简之看着他这副神情,语气有些恶劣地讽道,“人家都是怕难保其命,才顺着蛊虫的意思贪欢溺欲,堂堂武林盟主确是不一般,反其道而行之,要你交合一次,比死还可怖?”
解蛊而已,名头正当得很,对着师叔这般直白的提议,介玺内心存着的那点下流心思几乎要推着他立时应承下来。但诸多条条框框束缚着他,使得他只得将这一丝欲望尽力压下,艰难道:“可……师叔,这,这毕竟太不妥……”
独孤简之眼底戏谑更甚,眉梢微挑,腕间使了几分内力,便震开那不堪一击的布料,直接跨坐在了他腿上。
介玺一愣,愕然看着身上的独孤简之。
他向来寡欲,从未和人亲密至如此境地,昨晚自己忍不住对着师叔自渎、今晨偷吻一次便已觉失当到了极致,此时脑子里更是一片空白,耳边不知是何声音在嗡嗡作响。
“放松些。”独孤简之早就料到自己的法子会冲击到这头脑迂腐的小子,但故意想刺一刺他,半点不换些委婉用语,只抬手摘掉发冠,随意将长发一拢,往身后散去,懒洋洋地盯着他,“插进去而已,你若嫌羞,坐好就是了,我自个儿来。”
听着师叔浑不在意、却又分明带着一丝撩拨意味的话,介玺已是觉得喉咙干涩,难以发声。他只是迟疑片刻,都自觉可耻至极,待要再说些什么,就感觉到独孤简之握住自己双手,带着它们一同往下,落在了那两瓣丰润的臀肉上。
“师叔不可!”介玺触电般收回手,神念却随着独孤简之呼在自己耳畔的热气飘忽上升,心脏也突突直跳。
独孤简之吐气如兰,离得这样近,发间那股独特的草药香萦绕在介玺鼻尖,介玺心中某个地方似乎在蠢蠢欲动,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愈发涨红了,终于还是僵着身子,低声开口:“师叔,若是别的法子,纵使刮骨疗伤,徒儿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但……但师叔这法子,未免太过淫邪……”
“……淫邪?”独孤简之听着,心里又好气又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只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过来,对上自己的视线,意味不明地拖长了音调。
如此粗暴的动作令介玺有些难受,虽是意识到自己失言,却仍因独孤简之指尖清凉的触感而心神动荡,不敢松口:“徒儿知晓师叔医术通神,不拘俗礼,可用这等手段治病,实在……实在是荒谬至极!”
独孤简之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介玺若是急得胡言乱语,他只会当作乐子来看,但他最以自己的医术为傲,介玺无端将这确为了解蛊而想出的妙法说成淫邪之术,独孤简之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
方才他只是把话说得直了些,却半点也没说错,这过渡蛊虫的过程并不复杂,无非把阳具插进去,将精水注入自己体内便成了。独孤简之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也没做过,嘴上损介玺几句本已打算罢手,但现在,他心里窝火,是真想将人好好蹉磨一番。
不过独孤简之面上没露出半分异样,只是依旧勾着介玺的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尾音放缓:“你这小子冥顽不灵,倒却会装模作样。”
介玺通红的脸色让独孤简之拿捏在手里,又被逼近了一分,两具肉体相贴,彼此的温度都传递到了对方身上。
独孤简之盯着介玺,见他耳尖都红得滴血,眼神有些飘忽,显然是意动,心下明白,自己这师侄了不起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顿时嗤笑出声:“左一口淫邪右一口荒谬的,那在介大盟主眼里,我这些年用过的歪招怕是多了去了,何至于连这点破事都斤斤计较。”
此话一出,介玺彻底傻眼。
他素来端方,自幼熟习伦理纲常、圣人之道,认为情爱之事都该发乎情止乎礼,倘若当真需要做这种事,那也应该是两情相悦之后,顺其自然发生的事,可如今……
他心中甚至升起一股妒意。
师叔全然不为此纠结,仿佛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法子,而且撩拨自己也很熟练的样子,莫非,只要是为了治疗,师叔也愿意和其他人做这种事?
“怎么?官儿当久了,脑子都变迟钝了?”独孤简之不知道自己两句话赶话竟能让介玺想这么多,看着人脸上阴晴不定,指尖从他脸上一路下滑到喉结,轻轻揉着,语气却愈发刻薄,“你再推三阻四地不乐意,自己下山等死,岂不方便?”
语罢,独孤简之便要起身,然却被被介玺眼疾手快地按住。
独孤简之愣了愣,一时间还以为介玺是莫名转了性,谁料刚回过头,就看见介玺眼神晦暗不明,嘴唇蠕动:“师叔,是徒儿蹈常袭故了,您继续……”
这神色可不像心甘情愿的模样。
独孤简之没惯着不听话的病患,伸手便用力握住那坚硬如铁的肉棍子。
“唔!”介玺呼吸一滞,竟哑着嗓子痴痴唤出声来,“师叔……”
独孤简之嘴角勾起一丝笑意,手掌包裹着这热腾腾的阳具上下搓动,轻声问道:“疼吗?”
介玺周身滚烫,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注意力却难以从独孤简之泛着红晕的眼尾挪开。
当日自渎时都欲仙欲死,如今真正尝到了这蚀骨销魂的滋味,更是难以自持,师叔那双绿眸幽幽暗暗,目光中毫无情愫,似乎真只是把这种方式当作什么普通疗法。
贴着怀抱的微凉身子本应将欲火平息些,反却引出他体内许多冲动,介玺额上都浮出一层细细的薄汗,只觉一股电流从耳畔滑过,一路酥麻到心底,抿紧嘴唇,艰涩地答道:“不……不疼。”
这句话似乎耗尽了介玺全部的力气,独孤简之见他怔怔坐着,仿若忍耐着体内宛若灼烧般的燥热感,也没给他喘息的机会,俯身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吸吮着,手下恣意揉捏,重又问他:“当真不疼?”
独孤简之两次询问时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