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世界二【病弱竹马白月光】攻登堂入室的一点过渡(2 / 11)
少衡哥,咱们明天还要上班呢,照老规矩来吧。”
……还按老规矩那不是白上来了!宫少衡有些不满。
严笑的卧室是个套间。两人成年之后,宫少衡自然不敢再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每次来严家过夜时,尽管仍然和严笑住在一起,但睡觉的时候还是自觉前往里间住宿。
今时不同往日,宫少衡总算有立场抱着枕头抗议:“笑笑,我们都确定关系了,何必要分房睡啊。”
严笑莫名从他表情里咂摸出点哀怨的味道。
“这事儿免谈,”严笑点了点他鼻尖,无情道,“刚才在车上怎么说的?少衡哥可别想耍赖哦。”
在车上?在车上明明都情动得那么厉害了。宫少衡心说。
不过,想到严笑几十分钟前的表现和那口已然松软水润的小穴,指尖残留的触感重又翻涌而上,宫少衡心底反而生出几分稳操胜券时特有的从容。
“大不了今晚我不进去,好不好,笑笑?”宫少衡举起右手,做发誓状,“我发誓,今晚绝对不做到最后一步,不然……”
严笑一愣,接着便被他这副模样逗笑,忍不住打断他,调侃道:“几年不见,宫总都信上这种东西了?”
他的眼神柔和下来,把宫少衡的手指轻轻按下,包在掌心里,叹了口气,无奈道:“好啦,这么点小事还发誓,幼稚死了,一点都不像少衡哥。”
宫少衡见人态度软化,立刻顺杆爬,黏黏糊糊地凑过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得寸进尺道,“那笑笑的意思是,我可以进去?”
其实严笑体内那股兴奋劲压根没下去过,早在宫少衡的手搭在腰间时就身子发软了,本是准备洗澡的过程中自己纾解的,听他这话,眼神有些闪烁,清了清嗓子,结结巴巴道:“我也,也不是抵触和你……嗯……做,但是,我们才交往法,介玺身处野趣盎然的自然之境中,神念的确净化不少,只依托着“哪儿疏漏走哪儿”的准则信马由缰,竟没意识到,脚下正是条独孤简之经年踏出的暗径。
静心是没静成,介玺稀里糊涂走到一池冰泉之畔,反而无意间目睹到让自己越发气血上涌的一幕。
这冰泉乃是天然而成的山中活泉,一年四季流动不息,又用药材浸泡过,是处独孤简之用来做药浴的药泉,对内力恢复和练武之人的筋脉都大有益处。
独孤简之计划明日一试的解蛊之法,便是要将蛊毒引到自己身上,再以毒相斥,使蛊虫自行消溶,因此,提前排出体内污浊便是必不可少的。
山下布了精密的机关阵法,常人极难上来,纵是将那些奇门遁甲一一破解……独孤简之自恃内力盖世,除介玺之外,江湖上应是再无高手有能力悄无声息近身的。但介玺最重规矩,不会轻易窥探他人隐私,料想他也不敢擅闯。
因而,独孤简之未多戒备,盘腿坐在那汪清泉之中调和着内息,阖目泡得惬意。
他生来是不畏寒凉的体质,泡在泉中时便不去运功抵抗寒气,反而借着泉水的流向,将自身内力一并收敛。没有了抗拒之意,水中寒气便裹挟着独孤简之的真气倒灌入他体内,如波涛般绵延起伏,顺着血液流淌,最后汇聚到丹田处,同自身内力难分你我。
泉水冰冷,连岸边都因水汽弥漫而透着一股阴凉,沁人心脾,只消泡上一会儿,便觉浑身舒爽,满身的燥热竟也消减不少。
撞见这一幕的介玺却恰好相反。冰泉旁萦绕着的冷气丝毫无法降下他身上的温度。
在意识到自己无意间目睹了独孤简之沐浴的美景后,介玺只愣怔了片刻,身体便先于理智做出选择,迅速提气闪身,就近找了块可供藏身的怪石来躲。
他心知自己该立刻回避,而非继续令人不齿地驻足窥伺。
但此时,介玺顾不得那许多君子行事的原则了。这是他打小就憧憬着的人,如今,一切美好的线条都呈现在眼前,一览无余,任谁都会舍不得移眼,挪不动步子。
独孤简之的身子原本就极美,这冰泉水又极养人,此时未着寸缕,那白皙的皮肤上悬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与月色交相辉映,愈发显得肌肤细腻光滑,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仿佛连吹弹可破都不足以形容。他本就四肢修长,宽肩窄腰,双腿笔直又漂亮,比男子美艳几许,比女子英气三分,而在泉中,便更是柔得宛若一尾游鱼。
介玺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独孤简之后颈上挂着的水珠,随着他的动作汇聚在一起,沿着肌肉线条落下来,最终滴进泉水,同时也隐没在介玺的眼中,滑进心里。
只是这么瞧着,介玺便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油然而生。
他们名门正派在明面上是不屑于双修的,但多的是教众私下开荤,介玺算是少数几个知行合一的,向来不为美色所动,虽在围剿魔教时见过几个衣着暴露的美人,也受过几次合欢门弟子的引诱,却从没起过反应。
现在想来,自己也并非戒绝了爱美之心,只是……哪怕是魔教里最艳丽的那几个女护法,也不及眼前独孤简之万分之一。
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转了几圈,再看到独孤简之的身子,介玺更觉自己不堪。
他只是漫无目的地扫着,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出现一幅幅污秽画面,目光所及之处,无不被介玺在脑子里勾勒出面红耳赤的旖旎图景,不知何时,双腿间已然翘起弧度。
一瞬间,介玺惊觉自己的失态,只觉大脑中一阵轰鸣。
介玺脸红得快要滴血了,胯下的男根却兴奋地在亵裤中晃了几下。他闭上双眼,想压下那些欲望,可视线剥夺后,空气里的冷香和师叔的呼吸声就更加鲜明,诱惑般鼓吹着他的种种幻想。
堵不如疏。
介玺渐渐明白,这勃起是不可能自行消下去了,踌躇过后,鬼使神差地伸出一手,颤抖地褪下裤子。
只见一根又粗又硬的紫黑色阳具就这么明晃晃地高高竖起,龟头如禽蛋大小,棒身青筋缠绕,看起来比婴儿手臂还要粗长。
介玺一向不愿多看自己这根并不像轻欲之人该拥有的巨物,又是头回自渎,一边有些生涩地握紧了肉茎,缓缓撸动,一边喘着粗气,死死盯住那道纤美的身影。
一颗心已然砰砰直跳,而被蛊虫折磨了数天的身体也因着手掌的抚慰有了异样的触感,介玺屏住呼吸,竭力克制着自己的喘息,不让独孤简之听见,双眼却不自觉地粘在了那截翠竹般柔韧的腰肢上。
介玺用眼睛描摹着每一寸肌肤,喉结滚动,血脉偾张,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浑身肌肉绷紧。他手上速度加快,意淫着壮硕的肉根正被包裹在那两瓣白花花的臀肉中来回摩擦。
若能成真,这肉棍与纤细的腰腹紧紧贴合着一比,看上去定会妙不可言。
他本是极为墨守成规的,如今却成了只被欲望支配的野兽,大剌剌地裸着下半身,站在野外,对着师叔手淫。
这个认知让介玺喘息越发急促,难以自控地向前走了两步,距离对方更近了,几乎是紧贴着石壁,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手里也揉搓得更加急迫。
那根巨物气势汹汹得昂首挺立着,被擦出了黏黏糊糊的声响,因着情动的反应越来越硬,充血发红。介玺漆黑眸子里的墨色浓得化不开,目不转睛盯着独孤简之,手上力道大得甚至都有些许疼痛了,马眼已经渗出透明的前精。
介玺有些无师自通地将那粘液用手指涂抹开,而后来回抚摸棒身,手指顺着皮肉强行撸过,激动得双眼发红,对着池中谪仙般的美人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臀,喘息声粗重得如猛兽的咆哮。
他无法抑制住喉咙里乱音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