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攻无意撞见受沐浴/自渎(2 / 10)
红,对着池中谪仙般的美人一下又一下地挺动腰臀,喘息声粗重得如猛兽的咆哮。
他无法抑制住喉咙里乱音迸发,只得勉力分神,用内力蔽去周身波振,免得独孤简之听到异响。
独孤简之似乎确无察觉。他仍闭着眼,静静泡着,不经意间,头微微仰起,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眼皮轻撩,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他,仿佛蛇信舔舐着脸颊。
看着眼前美如天人的一幕,介玺心神一荡,竟然小腹一热,射意袭来,双手猛地一紧,指甲无意间划过了肉棒顶端。
白光闪现。他想用指尖遮挡住铃口,可来不及了,一股股浓稠灼白的精液直直地朝前面激射出来,一泻如注。
草地挂着点点白浆,恍惚间,介玺不由得将这景象与幻想中自己的精液洒在独孤简之那双碧绿眼睛上的画面重叠起来。
而独孤简之始终没有完全睁开眼,只将后脑靠在泉畔石头上,安然休憩。
介玺又看了一会儿,终究是怕被独孤简之察觉,身下更是濡湿一片,便只得随意抹了把龟头上残留的白浊,去找些枯枝败叶来擦干净。正逢盛夏,林间还算干燥,介玺没一会儿就清好了自己造孽的证据,匆匆施轻功原路返回,飞快地躲回卧房。
尽管眼睛已经闭上,他脑海里仍盘桓着那张清俊的脸。独孤简之的眼睫很长,会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像两展蝶翼,扇得他心旌摇曳。
想到在池边那场粗野而隐秘的自渎,介玺情绪难明,但先前埋在心底的那股烦躁确是已释放得一干二净了,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便陷入睡梦之中,未再多加思量。
当然,他若知道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必是又要翻来覆去一阵的。
身为武林盟主,即使不论剑法,单凭内力,介玺也能独步天下,稳压旁人一头。独孤简之天赋虽好,却只醉心医术,没太认真修习过其他功法,在介玺有意藏匿时,着实发现不了他。
然而介玺低估了他那神医师叔的嗅觉。气息好隐,声音易藏,但那股麝香味甫一逸开,独孤简之立即便有所察觉了。
独孤简之没作声,仍将全副身心放在了调理上,待五脏六腑皆只清气流转,方才从水里站起,赤身裸体地往岸上走去。
人早就跑了,那一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竹叶还覆在被踩出痕迹的草地上。
足尖轻挑,介玺留下的脚印便隐约可见,而难以尽除的精水腥气也愈发明显地在空中弥漫开来。独孤简之随意地用足底摩挲那片塌下的杂草,睨着它们被水滴润得冷光盈盈的模样,若有所思。
贪欢蛊还在其次,只介玺那颗已被欲念侵蚀的心,就足够有趣了。他那师侄自幼晓得收敛,天天把非礼勿视的道理挂在嘴边,居然也有胆大至此的时候。
独孤简之嗤笑一声,颇为体贴地暗下决定,今夜不去计较那些小把戏。
他得先休整好,等天明了,才能跟自己这位师侄好好耍上一耍。
次日,介玺循着多年来的作息,卯时即起,简单洗漱一番后,颇有些百无聊赖。
独孤简之自有一套养生之道,只要睡得晚了,晨起的时辰必然会相应延迟些,要见那扇竹门开启,怕还需等上许久……
思及此,介玺不由得心念一动。
师叔这会儿定是还睡着呢。
虽已在心里将自己昨晚干的那等腌臜行径唾骂了好几遍,但不得不承认,一旦破了禁忌,继续沉沦下去便是顺理成章了。
解蛊后左右也得下山,再与师叔晤面又不知是猴年马月,介玺忍不住便有了放纵之心,任由心底阴暗处潜伏已久的那份觊觎肆意滋长,直至他终于按捺不住,有所行动。
介玺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站在榻边,原是方才心念微动,便隐藏气息,悄然进了药庐。
也不知怎的就来了,既来之则安之吧。介玺捏着鼻子哄眼睛。
介玺没浪费太多时间在粉饰自己那份私心上。站在这儿,他几乎能感觉到独孤简之呼吸时带起的一阵阵温热的风,想起几个时辰前看到的那副近乎完美的身体,心中那团邪火愈发旺盛,下身不禁有些发硬。
独孤简之的睡相很好,哪怕侧卧在竹床上,脊背弓起的弧线也是慵懒而不失优美的,白衣微敞,露出半边锁骨和若有似无的胸肌线条。介玺盯着这片润玉般的肌肤看了好一会儿,鼻腔都有些热了,才赶忙转移视线。
曦光洒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浓密的眼睫覆住了略显冰冷的蛇瞳,使得独孤简之本就俊美的五官更加柔和。
介玺忍不住伸出手,轻轻碰了碰独孤简之的睫毛。指腹仿佛触到了柔软的羽毛,令他有些心猿意马。
而独孤简之睡得很沉,近在咫尺的试探却丝毫未被觉察到,冥冥中助长了介玺的意乱情迷。他的指尖跟着这纤长眼睫所指的方向下移,拂过独孤简之的侧脸。
果然如料想中一般,是和年纪极不相符的光滑细腻,像婴孩般白皙通透。介玺心下暗叹,甚至忧心着手上常年习剑摩出的薄茧是否会弄疼了他,指尖若即若离地在颊上游弋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来。
介玺垂下头,凝视自己的手指,仿佛透过视线感知着其上仍然残留的那股微凉感。
对独孤简之的渴求是种猝不及防的瘾,比身上这稀奇古怪的蛊毒更无解。
昨晚的逾矩举止将介玺心中死守多年的底线狠狠堕了下去,如今再面对独孤简之,早已不似以往那般局促,只夷犹几息,便放任那只手重又落上他面颊,经过纤巧的鼻梁,一路下滑,最后停在独孤简之柔软的双唇上。
二人唇瓣轻轻靠近,却并未触及,仅保持微妙的距离,介玺感受到那股淡淡的药香和若有若无的草木香混合在一起,从鼻尖缓缓沁入胸腔,荡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不知是哪一刻呼吸撬开了心扉最后一道防线,终于,介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俯身浅吻上去。
他的动作很轻,又害怕把独孤简之弄醒,温柔得像是怕碰碎一片薄瓷。
不过浅尝辄止的一个吻,介玺却心跳如雷,待到起身,仍有些意犹未尽。
那股清幽之气犹如在体内游走,反倒将心底膨胀起来的情火制住,使人渐渐冷静下来,平复片刻后,介玺敛好心绪,回了卧房。
而独孤简之尚才涤净浊气,入梦较深,确是对此间种种并无发觉,一觉便到了日上三竿,从榻上起来后,慢条斯理地梳洗完毕,才去找了介玺。
彼时介玺已假模假式铺了半天的床,听到独孤简之脚步声逐渐近来,终于松了口气,掐着数,在他踏进门时当令转身,向他恭敬笑道:“师叔早。”
独孤简之斜觑了他一眼,心里反倒有些异样。
平日介玺行礼,虽同样是如此一番他看不顺眼的一板一眼,但他本以为,经了昨夜那档子事儿,这榆木脑袋再见自己时必有几许仓皇,哪知竟淡定得很,连点拘谨过头的样子都没有。
任独孤简之脑子再活泛也猜不到,介玺这是因早上又做了些坏事,心虚至极,硬憋了半辈子演技才装出这么副坦坦荡荡的样子。
独孤简之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颔首,示意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睨着他,缓缓启唇:“准备好要解蛊了?”
“但听师叔指引。”介玺乖乖应答。
独孤简之又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只是伸出手,按在他腹部丹田处探知片刻,晓他内力周转得恒常,便抬手去解他腰间束带,动作淡漠,却无端惹得介玺周身一颤。
介玺瞳孔骤缩,条件反射地握住他下移的手腕,喉结滚动,都不知自己是如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