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攻无意撞见受沐浴/自渎(5 / 10)
,直到独孤简之小腹慢慢鼓了起来都还没完。
独孤简之已然累到虚脱,再想动弹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实在没法子去推开身上粗喘着在赖在自己体内持续注入精液的介玺,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小疯子”,过了半晌,才堪堪恢复了些体力,冷声道:“这便够了,拔出去。”
独孤简之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这带了些许哭腔却强自冷淡的暗哑音色便让介玺愈发兴奋,只觉比方才泄身时的那一声呻吟还要迷人,刚软下去的阳具几乎是立时便再度复苏,悄悄在那满当当的浊液里荡起波浪。
“多谢师叔。”介玺低眉顺眼的,当真和素日一样有礼,如不是仍未将那孽根抽出来,二人下身依然泥泞一片地连在一块儿,倒还像那么回事。
独孤简之着实被他折腾得不轻,甫一察觉到他有不肯罢休的迹象,身子便先于神思警铃大作起来,后穴吓得夹紧了许多,似是想把这前来进犯的肉棍推挤出去,再不济也要卡住它,增加些阻碍。
可介玺罔若无觉,反而因着这略带绞痛的刺激感眸色愈深,手掌覆上他白玉般的手背,轻轻引他抚上自己囊袋,低声道:“只是,师叔,这里还没空下来呢。要全射给师叔才保险,您说是不是?”
“……你小子又胡诌什么?”独孤简之心头直积火,险些要被介玺这一通强词夺理气得动手,奈何那又粗又热的驴货捅在里头,他再恼也不敢动,只得蹙着眉头,低喝道,“我同你究竟谁是大夫?你师父教你的礼数都到哪去了?我既说这蛊解了,那便出不了半点差池。还不速速下山!”
介玺听着,眨了眨眼,竟是笑了,神色间隐隐透出痴狂。
他挺腰往前一顶,将那器物死死没入,眼见独孤简之这下是真的变了脸色,才慢条斯理地开口:“师父的教诲,徒儿自然谨记于心——可那些又关师叔什么事呢?似我这般囿于俗礼之人才讲礼数的,师叔不是一向不在乎这些虚礼吗?”
想到自己平日的疏狂,独孤简之一时语塞。
见了鬼了,这人精关开了窍还能一通百通起来?怎就变得这般伶牙俐齿的了。
滚烫坚挺的孽根越撞越起劲,搅动着粘稠的浊液,发出阵阵水声,紧锁住独孤简之的欲望。
初次交合的痛感已然褪去,独孤简之在这新一轮的顶弄中竟渐渐尝出了些欢好的美妙滋味,身前玉柱甚至有了抬头的趋势。
“师叔在应我么?”介玺笑着搓了搓这抵在自己腹肌的肉茎。
“放手!你若是再胡闹,信不信我……”独孤简之被他惹得顿时又羞又恼,低喘吁吁着以下三路对下三路,“我让你永远不能人道!”
神医大人向来说得出做得到,介玺自然信的。
但眼下,情境已然至此,依着师叔的性子,他今日做不做个够本也没差了。介玺知道自己没立场吃这莫名其妙的醋,发这来由不明的火,而若袒露心意,独孤简之怕是只会更恼羞成怒。
左右求不得师叔原谅,倒不如索性放纵到底。
这么想着,介玺不但没有放慢动作,反而愈发坦然,紧紧箍着独孤简之腰身,挺腰律动,将人狠狠贯穿,独孤简之整个身子猝不及防被往上顶了一顶,差点咬到舌头,登时闷哼出声。
可介玺却全无同情之心,一面继续耸动不休,一面俯身吻住他的嘴唇啃噬,含糊不清道:“师叔真要如此,那也无妨,徒儿但凭师叔处置,便有这么一日极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独孤简之被他横冲直撞的力道逼得无法思考这番话,也是一时发了狠,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毫不留力,牙关相撞,鲜红的血沫顺着二人的唇角滑落,介玺却全然没有察觉一般,一双臂膀愈发收紧,将他困在怀中上下颠簸。
身前阳具在二人肌肉的摩擦挤压下几乎要射出来,独孤简之脸色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牙叱他:“呼……看来我解了你身上这蛊毒也不济事,你……你这疯病才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
然而介玺看着他眼角涌出的泪花,性欲依然没有消退,反倒有愈演愈烈之势,就着方才的姿势,将独孤简之后腰撞得离了床,折腾得似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一般。
介玺只觉终于能从独孤简之微凉柔软的身子上感知到其下滚烫血液,仿佛被冰雪封存的鲜果一般,轻嗅间全是冷香。
他心中一片柔软,此刻无暇思考太多,一心只想着,要把独孤简之的里里外外都记清楚,满足地低笑一声,声音中满是惑人的沙哑,一只手钳住独孤简之身前要害,不让他动弹,另一只手则下滑到独孤简之平坦结实的小腹,慢慢地揉搓起来。
“师叔不愧是神医……这症结原本便是为您而生出来的,用旁的寻常丹药自然医不好了。”介玺埋首在独孤简之胸口,微微喘息着,忽然冒出一句,“师叔您,才是举世无双的良方。”
“……你这孽畜哪儿来的这么多废话!”独孤简之被他弄得实在难受,头脑都有些发昏,一走神,便顺着那狰狞肉棍的捅入又泄了一次,心中暗骂这小子简直是个牲口,强撑着一口气,仍在试图用厉声呵斥制止他,“别动了!停下!”
甬道里头的软肉柔嫩又温暖,宛如最上等的绸缎,可却因高潮的收缩又添几分鲜活血肉的真实,包裹着那巨根,不松不紧,正正好让介玺浑身都舒畅起来。
他笑意愈深,却不肯停手,将自己埋得更深,又是一阵捣鼓,惹得独孤简之怒极攻心,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只觉被那驴货顶得下身一阵酸麻,连呼吸都艰难起来。
独孤简之一直自视甚高,但现下不得不承认,自己在情事上着实不算擅长,那阴茎在体内愈发膨胀,他却只能照着脑内模糊的本能指引,弓起腰身尽力去迎合,半点主动权都掌握不到,整个人都快要融化在介玺身下。
“混账!聋了么?我叫你快停下!”独孤简之失态到连吼他的声音也轻飘飘的,混杂着哭腔和喘息。
那发颤的声音被介玺听在耳中,只觉愈发撩人,小腹微微发紧,动作愈发放肆,揉搓他腰间,一面吻过他绷出的肌肉线条,复又含住那赤珠一般的茱萸,用舌头裹住,轻轻吸吮,指尖则在另一侧跳跃的乳粒上轻轻拨弄。
独孤简之被这拂弄磨得不上不下,暗想着事毕后非宰了这狗崽子不可。
当然,若不愿坐以待毙,光心里发泄几句还不够。他虽是无所谓体位,却也不想在自己的第一次性爱中是这么个窝囊的角色。这小疯子再野下去真要翻了天了。
喘息的功夫,独孤简之心念电转,越过介玺遮住自己视线的肩胛扫视着不远处的药柜,脑中飞速判断着哪一株药草哪一瓶配剂能破局。
短时间提升内力的话……
独孤简之的目光很快锁定在一味药材上,趁介玺埋头苦干时,倏地竭力运气,抬手将那几株草药卷来,也顾不得平日种种讲究,狠狠咽了下去。
口中腥涩无比,喉间也泛起了苦涩,独孤简之却得意得很,与介玺带了几分愕然神色的眸子对上时,冷笑道:“鹤径草。你快些退出去还来得及。”
片刻,那药力便发散开来,独孤简之眼前一片雪白,原本昏沉的头颅也变得清明,身子虽仍然疲软,内力亦没了原本的绵长浑厚,化如涓涓细流一般,但有所变化便足以让他底气十足了。
只消半柱香,他大约就能内力飞涨,报复这小子不在话下。
介玺其实在察觉到身后猎猎气流时,心下便已暗道不好,但一来阻止不及,二来舍不得从那温柔乡里拔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孤简之将药材服下。
闻言,介玺动作却未有一晌停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