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攻解除婚约/表白(2 / 8)
“可师叔明明舒服得很呢。”介玺将那稍有下滑的臀瓣又向上托了托,将二人下半身紧紧相贴,凭着本能反复戳捣穴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俯身吻住了独孤简之的唇瓣,低低笑道,“师叔这里头吸得好厉害……是要徒儿再入深些才对吧?”
也许是因着置身于郊野之中,介玺索性全然丢开了那些世俗礼仪,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越发狂野,伏在独孤简之身上,将人弄得摇摇欲坠。
“呼……小孽障!嗯……自,自以为是!”独孤简之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抽筋,而汹涌情潮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也着实令他愉悦,便半推半就地任由介玺的舌尖探进嘴里,恣意吮舐。
二人一面接吻一面欢爱,皆是兴致高昂,交合处甚至打出了淫靡的白沫,黏糊糊地顺着竹竿流下。
正当是沉浸于情欲的时候,却突有一道清脆的声音从竹林远处传来。
“师父!”
这声音,独孤简之是再熟悉不过的,一时间浑身绷紧,强忍着体内源源不断涌上的舒爽,便试图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介玺。
较起常人,他二人耳聪得多,独孤简之能听清来人是谁,介玺自然也能。
然而,介玺却根本不肯放手,手下紧握着独孤简之腰肢,力度大得惊人,叫他压根动弹不得,肉棒不仅未曾有一刻抽离出去,反而插得更透,在那水淋淋的穴里左右旋磨。
介玺压低了声音,暗哑道:“师叔,别乱动……徒儿可不想半途而废,败了您的兴……”
独孤简之还想说些什么来喝止他,但下一刻,那饱胀的肉冠又用力顶了一下最深处的菊蕊。
“啊!”独孤简之不由得身形一晃,险些倒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只得收紧,软肉猛地痉挛,夹裹得介玺闷哼出声,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彼时,独孤芷的身影已出现在竹林小径尽头,小跑着高声唤他:“师父——”
独孤简之当真急了。
这竹林稀疏得很,藏人断是藏不住,独孤芷虽说内力练得不够扎实,探查不出周遭异动,可但凡离得近了,光用肉眼也总是能瞧见他俩的。
二人身上衣物散乱,自己的更是已滑至腰间,露出大片肌肤,胸前腹上枚枚鲜红的暧昧痕迹一览无余,再加上这姿势……
独孤简之快要疯了,却无计可施,只能瞪着介玺,哑声怒道:“介玺!”
介玺却仿佛不以为意,一边照做不误,包住其中一只白皙乳儿捏揉挤压,两指还钳着那紧张得发硬翘立的乳头轻轻逗弄,一边吻着他耳垂,含糊道:“师叔还是先应芷儿一句吧,不然他四处找您,可迟早要找来的……”
独孤简之被介玺逼得情动难抑,连出声反驳都做不到,泪花都冒出来了,悬在微红的眼尾要落不落,只能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分出内力来传音入密,以免独孤芷听出方位,循着声音找来。
“嗯……芷儿……”
尽管那嗓音有些不稳,甚至带了点蹊跷的呻吟,但终于听到空中传来独孤简之的声音,便足以令独孤芷兴奋得顾不得那许多了,开心地往前跑了几步:“师父,我……”
“芷儿!不,不许……唔……不许过来!”
独孤芷闻言一愣,立刻听话地站在原地,不敢再动一步。
师父平时性情冷淡,但对他纵容得很,极少以这种严厉态度相待,更别说吼他了,现下怎的这般反常。
他只是心里偷偷犯嘀咕罢了,却无论如何也猜不出,独孤简之此时正玉肌泛绯地挂在介玺身上,整个人被那越发放肆的顶弄激得够呛,艰难地攥紧了身上那人的衣襟,最后将脸紧埋在他胸前,才险险将喉间不得体的娇吟咽了回去。
独孤芷听师父不让自己过去,也不知应怎样是好,却又不敢违抗师命,不禁觉着有些委屈,眼眶显出点红意来,绞着衣角小声问道:“师父,为什么不能过来啊?芷儿有事要与你说呢。”
传音入密在越空旷的地方越难施展,需得内力深厚且注意力极为集中才行,可独孤简之现下连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只有身下传来的阵阵淫浪还在刺激他的神经,哪里还分神得了?
他使出浑身解数,方艰难道:“你……你直说便是了……呼……我当下不便现身……”
介玺看出独孤简之力有不逮,于是那放在他胸膛上揉搓的手也渐渐下移,轻覆着丹田处,给他输送内力,凑近了他,柔声道:“辛苦师叔……您只调息便是,徒儿正帮着注气呢。”
小腹暖意融融的同时,这小兔崽子挺腰的力道也分毫不减,甚至隐隐有着加速的样子,也不知是不是要将他攒了这许久的浓精也就势注进来了……
独孤简之被他这么前后开弓,迷糊中只觉愈发提不起力气,但好在内力回溯,身子确是舒服得多,喘息片刻,稍稍恢复了些,便忍不住狠狠横了介玺一眼。
这一眼简直像是在邀请他继续。介玺下腹烧得滚烫,抱紧了怀里人,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
而半里之外,独孤芷则是听了独孤简之的话,挠着头踌躇了一会儿,羞涩道:“师父,方才大师兄问了我您去哪儿了,怕是找您有事相商……那个,那个……等会儿您见了大师兄,能不能在他面前再帮芷儿提提婚约的事呀?”
独孤简之头脑昏沉,一颗心全扑在享受体内濒临爆发的高潮兴味上,便也没多想,应答之语脱口而出:“我知晓了,你且放心回……唔!”
传音未罢,后穴猝然被狠命向上一顶,正正杵在那处凸起。
独孤简之唇齿间溢出一声闷哼,自知再撑下去也必会失控,赶忙收了内力,下意识瞥了眼莫名使坏的介玺。
只见介玺墨眸微眯,眼底似是闪着莹亮暗芒,唇角缓缓勾起,像是在笑,却又不带温度,俯首咬着独孤简之耳廓,低声道:“师叔,徒儿才同您说了,要和芷儿解除婚约,您权当耳旁风么?”
这一下咬得独孤简之顿感浑身酥麻,耳根也霎时间充血成一片通红。
独孤简之有心反驳,奈何介玺此次气得确是有理,一时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堵他。
介玺知独孤简之此刻情动更兼无力,说不定便会服软,机不可失,遂又将脸埋在他颈侧,旖旎地吮吻着,向他半是戏谑地开了口。
话音虽轻,却如同一声炸雷,响在独孤简之耳边。
“师叔,您若是不给芷儿解释清楚,那徒儿只好自己来了……唔,您说,要是让芷儿瞧见徒儿正在和师叔做什么,他应该也会自个儿死心了吧?”
独孤简之目光在身前人低垂的脸庞与远处站定的人影间游移,羞耻得穴径紧缩,将介玺那巨根吞吃得愈发深入,竭力压抑住那细碎的呻吟,挤出一句细如蚊蝇的怒叱:“你这臭小子!不……不许乱来!”
介玺听他连训斥都变得软绵绵的了,便不自觉低声笑了笑,给独孤简之注入内力的那只手尾指微屈,不安分地在他腰侧软肉划动挑逗,另只手则搂起他后背,使他重心前倾,从半倚竹枝变作了靠进自己怀中。
“徒儿也不想乱来啊……师叔既怕芷儿瞧见了,那就快些给芷儿说罢。告诉他,徒儿已与师叔说定了,要和他解除婚约……”
含笑的声音蕴在二人相贴的唇缝间,微妙又暧昧。
独孤芷离得已经够近了,但凡往前多行一小段路,即是二人所在之处,介玺也看得出独孤简之紧张,只适时催促了一句,便不再言语,扣着那两瓣圆润臀肉专心苦干。
丹田上的手是移开了,那股暖洋洋的热意却自丹田漫开,散到四肢百骸,独孤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