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世界三【神医师叔白月光】攻受竹林野合(1 / 8)
介玺较独孤简之高不了几寸,然而此刻站在他身前,微微垂首,一双墨色浓郁的星眸便将人牢牢锁住,即使独孤简之无意与他对视,却仍挣不脱他笼下的殷殷目光。
这小子经络里多少也掺了些蛮族血统。独孤简之心想。平日里多一本正经那都两说,演起这独角戏活脱脱一副被驯化的野犬样儿。
他难以形容现下心境如何,只觉得像是中了什么蛊毒,身上竟有些发软。
独孤简之为人淡漠,也只对师门中人护短些,其中最挂念的自然是机缘巧合收下后便一路养大的独孤芷,至于介玺,之前倒是对他格外看不顺眼些。可现下,他却为介玺这莫名的情根深种而烦躁不安起来。
坦白而言,独孤简之尚未为谁费心至此过。
也罢,与其继续为他纠结,不如将其视为消遣好了。
独孤简之将目光移开,声音也轻了不少,蹙眉道:“那就在这儿罢。”
介玺一时没反应过来,独孤简之便忽然伸手,揽住了他的后颈,将人轻轻往下一拽。
那清爽的气息裹挟着丝丝缕缕的药香涌入鼻端,介玺只觉得呼吸一滞,耳根通红,说起话来都支支吾吾:“师,师叔……何意?”
“你不是想让我快活么?”独孤简之不动声色地深吸一口气,将眸中那抹异色压下,抬手轻抚过介玺额角,慢慢地,沿着眉骨至眼尾,指尖如同划过一汪流泉,牵引着水流蜿蜒向更深处,在介玺因为紧张而眼睫轻颤时,终于低笑道,“我现下给你一次机会,就在这儿,我若觉得舒坦了……”
这话说得旖旎,令介玺心脏怦怦直跳,仿佛要从胸腔之中跃出来。
幕天席地的野合……
他定定瞧着独孤简之,心跳直如擂鼓,热血翻涌之下,连声“是”都忘了答,便将独孤简之抱起,压在身后一枝劲竹上,唇瓣急急碾了上去,追逐起那令他神魂颠倒的柔软触感。
而独孤简之可不想被介玺占尽先机,伸手按住介玺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一时间,只有两人唇齿相触时发出的细碎声响,以及互相的气息交融。介玺没想到独孤简之会这般主动,顿时有些招架不住,只能凭本能和独孤简之缠吻,手臂用力将人紧紧锢住,恨不得将对方整个揉入骨血之中。
两人唇齿厮磨,呼吸渐渐粗重,衣物摩擦声窸窸窣窣,带起一阵燥热,竹林中声声虫鸣刺入耳中,却激得介玺愈发心乱,手掌不安分地探入独孤简之袍下,轻轻揉捏着那贴着竹竿的两瓣软嫩臀肉。
待到稍稍分开时,独孤简之已是气息紊乱,耳畔几缕乌发被汗水濡湿,黏在颊边,眸光朦胧,那张精致得过分的脸亦被染上一抹情动的红晕。
他喘息片刻,泛起潋滟微红的眼尾微微挑起,看向介玺,低声道:“就这点儿能耐?”
介玺看着独孤简之眼尾那抹艳色,只觉要被这动人光景勾了魂魄,粗喘未毕便忍不住再次吻上独孤简之,手上动作越发狂乱地解着独孤简之的衣带,不多时,那累赘衣物即被尽数除去,推叠在他劲瘦的纤腰之上。
莹白如玉的肌肤大半都袒露在了介玺眼前,阳光穿过层层竹叶,在这宛如最上等瓷器的细腻皮肤上投下斑驳竹影,泛出带着花纹的晶亮光泽。
介玺看得发愣,直到自己的腰侧那双大腿又夹了夹,方才如梦初醒,忙捧着手下那两团臀瓣向上抬起,手指滑入那渐渐潮湿的臀缝之中,摩挲着穴口。
独孤简之搂在他后颈的手臂不禁又紧了紧,喉间溢出的闷哼正敲在介玺耳边。
这个姿势……当真是要命的亲密。
得心应手的前戏让介玺喉结滚动,一旦忆起那日指尖所对的花径如何包裹吮吸,令自己欲仙欲死,胯下巨物也不由得肿胀起来,顶在独孤简之腿间。
“师叔且等等,”介玺的声音暗哑起来,手指再次顺着那沟壑划至他鼠蹊时,也褪下了自己那碍事的白绔,“徒儿一定言出必行……”
被对方这么一揉弄,那种难以言说的滋味儿再度从尾椎骨攀升,令独孤简之浑身微颤,只低吟着含糊道:“嗯……快,快些……”
闻言,介玺气息愈发粗重,那已然完全勃起的肉茎猛然向上一顶,在他股间有条不紊地抽插着,虽仍有些笨拙,但已然是有了几分章法,撩拨得独孤简之发出微微鼻音,目光也渐渐迷离起来,而身后那根竹子也被二人压得轻摇慢晃起来,高处竹叶弯得贴上了周遭几株翠竹,擦出一阵喧闹的沙沙声。
“师叔,舒服么?”介玺的手指也在那穴口继续动作,甚至循序渐进地轻轻破开了那圈湿润的软肉。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独孤简之,眼眸中像是蕴着一团火,烧得火热,温柔的声音撩拨得独孤简之一时心悸,此时全然没了几刻前的懒散与玩世不恭,肌肤如同覆了一层粉色薄雾,向来冷淡的碧瞳中也盈了些水光,倒是更加惑人,雾蒙蒙看回去时,直戳得介玺心口一软,阳具却更硬了几分。
不得不承认,掀起的情潮打得独孤简之毫无还手之力,他被那长指捏弄得唇边逸出细碎的喘息,只得轻轻嗯了一声。
那声音细软,因为情动而尾音发颤,还带了几分哭腔,透着种难言的暧昧。
介玺见独孤简之不再抵触,动作愈发放肆,手指深深插入独孤简之体内,揉捏起那微微凸起的敏感一点,忍不住凑过去,蹭了蹭独孤简之的脸颊,含笑哄道:“师叔放心,徒儿会让您更快活的。”
随着介玺的动作,那种濒临临界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独孤简之心头发痒,眼尾红意愈发明显,死死咬住牙关,试图用意志力阻止一阵阵前所未有的爽利,可这根本无济于事。
他双目失焦,抬眸瞥了一眼介玺,却被对方那双灿若繁星的眸子看得移不开眼,只觉浪潮不断席卷而来,一波又一波,一浪高过一浪,终于支撑不住,发出一道细弱而沙哑的低吟。
这撩人的声音成了介玺发狂的导火索。
他现下顾不得其他了,只想把对方弄得更爽一些,于是紧握住手下那光滑的腰肢,重重向上挺腰。
只听二人同时喟叹出声,那巨根便顺利捅入正渴望着充实的紧致甬道,严丝合缝嵌入了柔软的肠肉之中。
细密的肉褶似乎都被那巨根一次次碾平,独孤简之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激得神智飘忽,额角也渗出了细密的汗水,而那张清隽脸庞媚色更甚,一双碧色琉璃般的眸子水汽氤氲,忍不住揪住了介玺后脑勺一缕头发逼他抬首起来,低喘吁吁着羞愤道:“唔……谁让你入得这般深了!”
这副撩人却又矛盾地带着几许暴虐的妖娆姿态,让介玺愈发心驰神荡,而独孤简之低泣似的腔调,无疑更是火上浇油。
茎身被那小洞缠得再紧都是其次了,他只觉单是重又见着师叔失态的模样便爽得头皮发麻,健壮的窄臀忍不住大力抽动起来,顶得怀中那软下的纤躯伴着竹影,摇晃得愈加剧烈。
“可师叔明明舒服得很呢。”介玺将那稍有下滑的臀瓣又向上托了托,将二人下半身紧紧相贴,凭着本能反复戳捣穴壁上敏感的那一点,俯身吻住了独孤简之的唇瓣,低低笑道,“师叔这里头吸得好厉害……是要徒儿再入深些才对吧?”
也许是因着置身于郊野之中,介玺索性全然丢开了那些世俗礼仪,只遵循着最原始的欲望,动作越发狂野,伏在独孤简之身上,将人弄得摇摇欲坠。
“呼……小孽障!嗯……自,自以为是!”独孤简之双腿颤抖着,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几乎要抽筋,而汹涌情潮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也着实令他愉悦,便半推半就地任由介玺的舌尖探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