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1穿水手服诱惑0/流鼻血/堂堂做(3 / 10)
的模样。薛然有些摸不着头脑,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顺势抱住了秦礼的腰,头埋在薛然的胸前哭诉。
“你说我那边长得丑。”
“……我开玩笑的,别在意。”
有哪个正经男人会觉得其他男人的鸡巴长得漂亮?真以为是在里面吗。薛然讪讪说道,眉头皱得和被揉成一团后再展开的纸一样。
“你嫌弃我…呜呜呜呜呜呜……”
秦礼越哭越大声。
“别哭了,你看,就算你这个东西丑我也还是愿意帮你口啊。”
秦礼红着眼眶抬头看薛然。
“但是、但是人家想要让你看到我最好的一面嘛……人家每天保养都是为了你,但是那边没办法变好看……”
他这点倒是蛮让人怜爱的。有这么一个美人天天说爱自己,为自己做了很多努力,每天都因为自己的事情才会有很大的情绪波动,正常人都会觉得怜爱,所以不是我的问题。薛然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停止胡思乱想,继续说道。
“爱是接受你的所有,所以不要在意。”
“你真的会接受我的所有吗?”
秦礼湿漉漉的眼睛看向他。
“嗯。”
“老公…老公、爽飞了……好舒服、你嘴巴里面超级舒服的……吸得人家超爽的……啊、啊呀——射了、人家要射出来了!”
秦礼紧紧地拽住了薛然的后脑勺的头发,像是把两颗囊袋都一并肏进去他那张嘴一样,发狠地用龟头猛烈地捅他的喉咙,因为只要那样做喉咙就会像是被吓到那样紧缩着。
好紧、好滑……好舒服。
舌头、口腔的黏液、紧缩的喉咙都很让人上瘾,秦礼晕乎乎地想着。更重要的是,既然都让他做到这种地步了,那想必薛然肯定是爱自己的。
对吧,怎么可能会有人愿意被自己不爱的人这么对待?当成飞机杯、连精液也全部都吞进去的话……肯定是爱我爱到什么都肯做了对吧?秦礼忍不住笑了笑,近乎沉迷地反复动腰,伴随着薛然的呜咽声直到他射精。
无助地被当成是飞机杯一样的薛然甚至没听见秦礼那称得上是个骚货婊子才会说出来的下流话,只是被动地被秦礼撞得几乎连跪都跪不稳,要不是秦礼抓着他使劲肏他的嘴,估计他早就倒在了地上。
但现在也已经够狼狈了。
嘴巴装不完,甚至漏到外面来了。
“老公……你好厉害、把人家搞得好爽。”
薛然累得倒在了床边,秦礼也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他面颊绯红,活像是被满足得彻底似的,依赖地靠在恋人的身侧。薛然微微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将嘴里的精液吐了出来。
秦礼有些呆住,怔怔地看着薛然有些嫌弃地将自己的精液吐掉的样子。
“薛然你王八蛋!你为什么吐出来!”
“……多呛人啊?我要怎么喝下去?”
秦礼推了一把薛然,泪眼婆娑又无理取闹地质问他来了。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这又从何说起?”
薛然皱着眉头,有些莫名其妙地问道。他实在搞不懂秦礼的脑回路,这玩意就算是他自己也喝不下去吧。
“他们说爱一个人会连…那个也一起吞进去的!你刚才才说你爱我会接受我的全部!你现在就吐出来!你根本就是骗我的!”
而薛然听完后面色越发沉重起来,无理取闹也要有一个限度吧。
“那你自己来试试。”
薛然吐出舌头,刚刚才被肏完的嘴巴又开始不知廉耻地诱惑着别人,艳红的舌头上还残留着一些白精,黏稠地昭示刚才的情境下这两个人有多热烈。
秦礼又不生气了,他笨拙地亲上去。
阿然的舌头好软。秦礼像是又入迷了一样去亲薛然,舌头在口中搅动,他也发现自己精液的味道也没阿然说得那么糟糕呀。薛然将手放在秦礼的腰上,而秦礼双手搭在他肩膀上,这两个人又黏黏糊糊地亲到薛然快要没办法呼吸才放开。
“哪有你说得那么糟,下次你一定要全部喝掉哦。这次就原谅你。”
薛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假装自己累得睡了过去。秦礼见他闭上眼睛,又呼吸平稳,于是也依偎着他睡着了。
薛然早就习惯两个人一起睡,再加上秦礼平日睡相也很好,所以这个晚上他睡得倒是安稳。
一大早被生物钟唤醒,薛然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来,他听见了快门的声音。他顿时惊醒,看向身旁正在高举手机的秦礼。
“你在干什么?”
“拍照呀?我想拿来当屏保。”
“停下!删了!”
薛然急吼吼地就要去抢,可惜那家伙力气大得吓人,愣是没抢到。
“……你干嘛凶我!我们都是一对了我拍个合照怎么了!”
秦礼嗔怒。
“你这叫合照?这叫床照!懂不懂隐私!”
“那又怎么样!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人尽皆知!我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们做爱了呢!”
薛然深呼吸,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缓和下来,一副被渣女伤害到了的模样。
“宝宝,我不想你这么漂亮又性感的样子被别人看到。你根本不懂我的苦心,我是个男人,我也会吃醋的。你放屏保,就有人可能会看到,我不想这样。”
秦礼惊讶地看向他,神色复杂,又在一瞬恢复了平日那般的娇妻模样。
“……你早说嘛,你以前都不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你会吃醋呀……我以前都觉得你不在意我。”
他讨好道。
“老公,不要生气……你也知道人家笨笨的嘛。我删掉、以后这些照片就只给老公看。”
薛然汗流浃背,摸了摸秦礼的脑袋说好。还好自己已经可以熟练地说出这种糊弄人的话,也不怪秦家人说自己花言巧语。秦礼笑眯眯地去挽住他手臂,拿着手机问他自己刚才的自拍哪几张好看。
薛然敷衍说全部都好看后悄悄松了一口气。
“你居然肯让他去日本?”
秦礼伸出左手,被精心呵护着的手被小心翼翼地捧起,美甲师非常用心地为他修整指甲的弧度,再仔细地为他上了两层裸粉色的甲油。
“对呀。”
“你为什么让他去?”
秦沁相当不解,因为依照她这个只小了三个月的弟弟的恋爱脑加臭脾气,薛然应该百分之九十九出不了国的。她不得不佩服薛然那张嘴,把弟弟哄得服服帖帖就罢了,还一副思春少女一样等着要去见他。
“他说之后回来要和我结婚,我提的条件也全部都答应了。而且我也会每两周都去看他一次,所以——”
秦礼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
“我想到阿然那个样子就觉得他好帅哦。你想知道他怎么和我说的吗?”
不想知道,弟弟讲起来肯定又臭又长。
秦沁有不好的预感,于是摇了摇头,转头对美甲师说做快点。正在细细打磨甲型的美甲师连连称是,但手明显抖了几分。
秦礼自顾自地回忆起来。
“不行,你去了我怎么办?”
“……但是我真的想去。至少要闯出一番成绩后我才有底气和你父母说要和你堂堂正正在一起。”
秦礼挑眉,状似不解。
“我们本来就堂堂正正。”
“但是……我是想变得更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