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闻本小姐尿尿的地方(3 / 4)
,以及雪白的大腿,上移是因臀肉丰盈显得格外贴身的白棉内裤,左侧纹了一个品牌的蝴蝶结状logo,胖嘟嘟的小穴也很乖地吃了一点布料进去,形状显明。
于此同时还在泡在浴缸里大洗特洗的解姝正想着该怎么报复周词也,这个穷小子居然敢这样对她,她愈想愈气,抬手就把刚开盖的定制沐浴露砸了个满地。
门口候着的男佣听见动静,犹豫片刻,敲了敲门,试探:“小姐?”
“滚,别来烦我。”
她正在气头上,卸了妆干干净净的脸表情很是难看,泡在浴缸里闷着,打量着手腕两道绯红的勒痕,解姝又想起周词也那句林舟与有未婚妻了,眉头恶狠狠地皱着,试图用本就不聪明的大脑思索,最终还是手擦净拿起一旁放着的手机,上下滑动联系人,点点戳戳,按下语音键。
“李隼,周词也微信推给我,我找他有点事。”
发出后和平时一样,李隼没超过五分钟就发了一条微信号给了她。
酒吧包厢内侧一旁搂着猫耳女仆的李隼,看着眯着眼抽烟的林舟与,嘴角似有若无地笑,依旧是温润谦谦,他感叹,气质好果真人看着就劲劲的啊,吞云吐雾都一副”温恭良俭让“的文雅模样,和仙鹤展翅自带的云雾缭绕特效大同小异。
“会长,周词也微信号发我一下。”他看了看手机发过来的一条短信,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你要?”
“嗯吧。”李隼不自然地摸了摸下巴,另一只手却不小心碰到了绿色的语音条。
语音里弹出的少女声音娇蛮,又强势,咬字缠绵,李隼脑袋一炸,动作迅速,立刻点了暂停。
我靠,妈的,尴尬死了。
林舟与看向他,熄烟笑着:“嗯吧。”
下一秒却是没带一点犹豫地打开手机,点开联系人,复制了一串微信号就发给他了。
真是云淡风轻,一点也不在乎啊林会长啊,李隼心里感叹,虽然尴尬,还是听话地转发给了解姝。
解姝连发了三次好友申请,终于到快她泡完澡才同意。
【我通过了你的朋友验证请求,现在我们可以开始聊天了】
解姝懒得打字,直接按了下电话,嘟嘟几声对面接通了。
“喂?什么事?”
少年哑哑带点鼻音的声音听起怪性感的,可解姝一点没察觉到,嘴角控制不住地下撇,努力让自己语气听起来平缓一点:“当然是我有正事问你,林舟与他哪来的未婚妻,你怎么知道的?“
周词也早就料到她会来问自己,“他没跟你说啊,哦也是,毕竟和你不太熟。”
“你说什么呢!没礼貌的穷鬼……我和他从小就认识的,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到、底、是,谁?”
解姝前言不搭后语把周词也都蠢乐了:“李音旬啊,就那个很漂亮的。”
“放屁!不可能,她才不漂亮,明明那么普通,林舟与怎么会喜欢她?”解姝气得发疯,最后一句话甚至是咬牙切齿从嘴里挤出来的,眉毛横竖起,恨不得活剥生吞了对面的人。
实话实说,李音旬其实跟丑不搭边,容貌清秀,乌黑如绸子的发,尤其个子特别高,都快比一般的男生高了,整体气质也格外温柔舒服,但解姝就是嘴硬到底。
“不然呢,不喜欢她喜欢你啊。”周词也不以为然嘲讽地回了一句,他早想到了,估计是和解姝玩又跟林舟与接触的那一堆圈子的,怕解姝大发雷霆,又怕扰林舟与清净,不约而同都默契地选择明哲保身,闭口不言此事。
太妹脾气的大小姐果真不讨人喜欢啊。
周词也平时在学校一天都是懒懒的,连话都难得说几句,但他这样的懒性子碰上解姝都忍不住毒舌她几句。
解姝冷笑一声,把电话挂了。
死贱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不是有照片在他手里,她早抽死他了。
她起身,拿起早安排在一旁的浴巾简单擦了擦,慢悠悠擦身体乳等等一大堆七七八八的护肤品,这才换上睡衣,打开门就看到了一直候在门口的男仆,男仆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迅速走进浴室里手脚麻利地整理。
“等下把池谢叫来我房间。”解姝手指自然卷起一根秀发,边绕边说。
池谢是他爸的私生子,母亲一年前去世,亲戚家也没愿意接济他了,解姝爸爸又是个爱管闲事且优柔寡断的男人,念他年纪还小,接到家来,还特意打了招呼,要解姝别凶他,解姝白眼一翻,无所谓的态度,别在外说和她有关系就行了。
所幸池谢很争气,不仅成绩好,而且一人打好几份工赚零用,几乎不花她家的钱。
她早心里想好了办法,李音旬是吗,未婚妻又怎样,这不是还没生米煮成熟饭吗。
解姝随意坐在沙发上,她一向怎么舒服怎么坐,白腻的腿自然搭上另一只腿,一只脚尖悬空,足弓漂亮,足底粉嫩。
“李音旬认识吧,我要你睡了她,你听懂了吗?”她面若自如地看向走过来的少年,面容硬朗,估计是下了班就急忙跑了过来,美式前刺,发型干脆利落,眉眼深邃,钉子打在眉毛上,像是个狠角色。
身上有股掩盖不住之前烟气的薄荷味。
和她对视的那一刻,那张刚还戾气横生的面容瞬间软了下来。
“你本来就对不起我,你是私生子。”解姝荔腮红唇,虎牙随着说话隐隐约约的显现,嘴角不满的微微向下撇,猫儿眼圆瞪起故意做出一副凶狠模样,一脸的心安理得。
这么一张娇滴滴的芙蓉面居然能这么自然地说出这样的话。
“反正你不是馋女人吗?”
“她又不丑,你就当为我家做点事吧,毕竟在我家待了那么久。”
她曾经亲眼看到过池榭拿她内裤打飞机,把人抓了个正着。
正常人都会以为他暗恋自己,但解姝不是正常人,她以为是他青少年时期馋女人了。
池榭之前没寄养在解姝家里,家境不好,母亲生病,父亲车祸,常常同时打很多份工,甚至连男模都做过,自我管理一直挺不错的,身材长相都挺好的,黑衬衫灰马甲,里面紧紧裹着是剑拔弩张的肌肉,腿长腰细,奶大的都能崩开衬衫,但解姝很显然审美不太行,比较专一且固化,初见时只不屑地瞥了一眼,轻飘飘地点评了一句牛蛙。
池榭与外表不符的羞涩紧张瞬间化成了香炉里的死灰,只剩下静静长久不消的窘迫。
他俯下身来与她对视,却像被烟头蓦然烫了下,只好目光下移,血红的指甲油涂在她脚趾上妖治且美丽,玉白雪糯的小脚像西方油画里才有的质感,她很适合涂这些,他一直这样认为。
池谢虽知道她平时行为举止乖张,但听到她的要求还是怔了怔,跟丢入深井的石子,闷闷的半天出不了一个声,半响后才魔怔似地蹲下去摸她脚。
想确认这是梦还是现实。
他想亲亲她,但又只敢亲她的脚。
她脚刚做了美甲不久,被他手掌一瞬间严严实实盖住,热乎乎的,怪不舒服的,又看他嘴凑了上来,身上一阵恶寒。
“恶心,别碰我!”
解姝拖鞋都来不及带上,下意识就是抽回来,光脚给了池谢的脸结结实实的一脚。
把人鼻血都踹出来了。
他被踢倒在地板上,平时那么高大的人此时半缩着,池榭望着天花板上的大吊灯,衔接的四周小灯处处贴金镶钻,安得那么高,满堂灯华,这般夺目绚丽的光却照得他眼睛愈发痛,他有些发恨了,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