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檐上杜鹃鸟曾啼击鼓人」(2 / 9)
下达了“备刑候审”的命令。衙役们蒲扇似的大巴掌接二连三地抽在赤裸通红的小屁股上,训斥着让他转过身来,在小板凳上乖乖跪好,双手撑地,红通通的光屁股朝向堂外观刑的乡民,没羞没臊地高高撅起。
虽然听不懂县令大人的话,可小孩子的直觉向来是最准的,一听到“备刑”二字,立马就知道这是准备要打屁股了,他急得大哭起来,手忙脚乱地扭动挣扎,几次想从地上爬起来。衙役们照着小男孩娇俏细嫩的臀腿轮番掌掴,“噼里啪啦”地响成了一长串,颇费了一番工夫才用皮带将他双腿固定,又照着屁股蛋子重重地多抽了几巴掌,教训他不准再乱动,这一通折腾下来,小男孩从臀尖到臀底乃至两条白嫩的大腿都盖满了鲜红的五指山。
胡磐安叹了口气道:“梁县丞啊,你就是因为太过仁慈懦弱,没有在庭讯台上对这小娃儿好好地笞责讯拷一番,才会被他诓骗蒙蔽啊!”
梁县丞闻言大惊失色,连忙追问:“县令大人,您的意思是……难道这小娃儿的证词有问题?”
胡磐安并不接话,而是拍响了惊堂木,喝问道:“潘迎儿,你究竟是在何时遭人奸穴内射,快从实招来!”
“大人,您别吓唬孩子啊。那凶嫌犯案的时间,证词上都写了……”潘大春还想维护幼子,却被胡磐安冷冷地打断:“我要听他自己招供。”
小男孩双腿并拢跪在凳面上,手掌撑地,两瓣肿痕遍布的红屁股高高地撅在半空,午后的凉风吹拂在刺痛发烫的屁股蛋子上,令小娃儿倍感羞耻和委屈,豆大的泪珠扑簌落下。听到县令的问话,小男孩却也不敢作答,只是转头用无助害怕的眼神看向一旁的爹爹,低声啜泣着。良久,耳边又传来了胡县令冰冷的威胁:“潘迎儿,你若再不乖乖回话,就是藐视公堂。既然刚才的六十下藤杖还不足以让你记住教训,那本官就再罚你八十藤杖。”
胡县令话音刚落,两边的刑官手中的粗藤已经一左一右地搭在了浑圆紧翘的小屁股上。藤杖摩挲着小肉丘上一道道田垄似的肿痛鞭痕,小屁股一阵哆嗦,不安分地扭动摇晃起来试图摆脱那可怖的感觉。这时县令又厉声催促,威胁加罚,小男孩生怕再受藤杖的鞭责笞打,这才颤抖着哭腔回答道:“午时,差不多午正三刻……”
听到了满意的答案,胡磐安颔首抚须,却突然态度一转,丢下了两支令签,又抬起惊堂木“当”一声敲在桌案上,厉声说道:“看来你是不挨板子就不肯说真话,居然还敢向本官撒谎!刑官听令,给我换讯童板,替他父亲好好地教训这个谎话连篇的小屁股!”
“不要啊大人——”潘大春起身想要护住儿子,立刻就被两旁的衙役制住,膝弯处挨了两脚,便跪倒下去,没有了反抗的余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指来厚的讯童板毫不留情地抽落在儿子的光屁股上。
楠木制成的讯童板短柄而宽厚,揍在屁股蛋子上声音并不清脆,反而发出沉重的闷响,更显得每一下责打都充满官府衙门的威严。
坚实致密的大板子势大力沉地痛揍着男孩的小屁股,在两瓣柔软娇嫩的小肉丘上抽得“啪啪”作响。肥嫩丰腴的屁股蛋子在板子的全力责打之下止不住地弹跳晃动,如发酵的面团一般迅速肿胀起来。小男孩双腿颤抖,大声哭喊着:“好痛——好痛啊!!”而回应他的只有持续不断在光屁股上炸响的“啪啪”声,以及县令大人的厉声训斥。
“既然知道板子打屁股会痛,为什么还敢撒谎!快从实招来,你究竟是何时与人行淫!”
“啪——啪——啪——啪——”跪撅在小板凳上颤颤巍巍的两瓣嫩屁股被厚重的楠木板子揍得变形走样。小屁股上先是一阵针扎般的刺痛,接着是那大板子结结实实地将肥嫩的臀肉拍扁,肿热胀痛的滋味随着臀波肉浪一圈圈地扩散波及至每一寸皮肉。直到刑板抬起,屁股蛋子反弹起来变回原样,那酸胀刺麻的痛楚却仍是留在肌肤之中愈演愈烈,不等它有分毫减退消散,另一侧的板子又接踵而至,毫不留情地落下严厉的责打。
小男孩旁若无人地连声哭叫,对县令的训斥和问话也完全置若罔闻,只因此刻小娃儿的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觉得这顿板子打得屁股火辣辣的实在太疼了,别无其他念头。
“哇啊——好痛啊!!咿呀——”讯童板的每一下责打都让小男孩浑身打颤,抑制不住地尖叫哭嚎,毕竟这官府衙门里打屁股板子,可比在家犯错不听话时抽戒尺、在学堂淘气闯祸时挨竹板子都要严厉上十倍不止。更何况小屁股上刚刚挨了六十藤杖,此时再受刑板重责,更是肿痛欲裂。
然而这一声声痛哭哀嚎却也没有换来丝毫的手下留情,刑官可不是小男孩的爹爹和夫子,任凭他如何哭闹,也绝不会因为心软而减轻刑罚——县令老爷丢下了两支令签,他们就要在小屁股上不折不扣地打满足足二十记讯童板,哪怕刑官亲眼看着小娃儿豆腐花一般白嫩的屁股蛋子已经通红一片,肉眼可见地肿胀隆起,也不会停手;哪怕深知这楠木板子严厉的痛打早已经把小屁股教训得刺痛滚烫,也要一五一十地继续笞责裸臀。这就是官府衙门里,对小娃儿打光屁股板子的规矩。
“禀告大人,二十大板已如数杖笞完毕!”观刑众人看得入了迷,听到刑官的汇报才回过神来,有人纳闷方才分明责打许久,怎么刑官只报了二十大板?乡民之间也有人在那儿循声计数,众人一问结果,无不倍感惊讶:原来这讯童板竟是“左右分受”,一记板子拆成左右两下来执刑,板子责打小屁股的数目整整多了一倍。再看那小男孩已经哭得花容失色、涕泪横流,实在惹人怜爱,恐怕也只有衙门里铁面无情的刑官才舍得对他下此狠手执行笞臀责罚。
小男孩的身后传来县令冰冷的问话声:“潘迎儿,你遭人奸淫之事究竟发生在何时,速速将实情招来。”
小娃儿赤裸着臀腿跪撅在庭讯台上,光屁股板子的严厉惩罚令他羞痛难堪,一时嚎啕不止,平复良久才开口答道:“午时……呜呜……是,是午正……三……”
胡磐安眼看着小娃儿双腿摩挲、屁股扭动,仿佛这样可以稍稍缓解小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楚,他似乎理解了西门誉为何要铤而走险——这柔美丰腴的玲珑翘臀,还有那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实在是可爱极了。但他知道自己没时间继续欣赏,此刻还有更重要的事。“砰!”惊堂木震慑众人,也打断了小男孩的话,“真是不知悔改!看来本官刚才对你的管教还是不够严厉了。”胡磐安喝道:“来人,再重打四十屁股板子!”
“呜呜……不要……”小男孩摇头哭喊,两旁的刑官却已经一左一右地将刑板搁在他高高肿起的臀丘上。宽厚沉重的楠木板子压扁了布满肿痕的臀峰,刑责尚未开始,那令人害怕的重量已经惹得小男孩啼哭呜咽。
“用刑!”胡磐安一声令下,刑官从小屁股上抬起了板子,“不要……不要打——”纵使极力抗拒,严厉的责罚终究“啪——”的一声,沉重有力地落在娇嫩的屁股蛋子上。“哇啊——”小娃儿纵声哀嚎,泪如泉涌,竟不顾羞臊地扭动起屁股来。
由于是跪在窄小的凳面上,小男孩几乎没有闪躲的余地,那两团肉乎乎的小屁股挣扎起来也只能左摇右摆,肥嫩的臀肉颤抖晃动,却始终逃不开楠木板子每一下不留情面的惨痛教训,不过是让观刑众人既饱了眼福又多了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而处罚的板子正抽打得密不透风,不仅像长了眼似的无处可躲,更是一板紧接着一板,看不到丝毫停顿,简直是不给小娃儿喘息的时间,上一记板子的痛楚还在屁股蛋子上火辣辣地烧着,即刻又是一记重责抽在臀峰上。
其实这是刑官有意对表现不乖的小男孩加重了惩罚。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