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娇儿伏膝上何处不可怜」(1 / 3)
这一日,西门府的老爷西门誉,应好友赵员外邀约来到城南的一座茶楼小叙。时值仲夏,二人倚窗而坐,既可吹风乘凉,又能一观街景倒也颇为惬意。
“赵兄今日好兴致啊,怎想到邀请小弟来此点茶?”西门誉手执茶筅,搅打着盏中乳状的茶膏,一面徐徐点水,茶汤表面泛起如珍珠一般细小且洁白的泡沫。
赵员外只一股脑地将沸水注满茶盏,说道:“愚兄听闻,贤弟月前当上了钦差大臣,如今在替贾大人办事呐?”
正所谓“财色权势,为世所亲”,西门府做药材生意起家,如今既有家资,西门誉便买了个“钦差”的头衔,虽则并非正式的官职,但论起品阶竟是比遥遥无期的“员外”还高了。听到赵兄特意加了“大臣”二字抬举自己,西门誉心中窃喜,却是表现得毫不在意,他转动着手中茶盏,轻轻吹开浮沫,漫不经心地说道:“怎么,赵兄也对我这差事感兴趣?”
“哎哟,贤弟莫说这样的笑话折煞我了。贤弟如今是为圣上甄选侍童进献入宫,此等重任,愚兄自知嘴笨眼拙,自然不敢胜任。可虽如此,愚兄近日倒颇有几分运气,竟让我遇上一个绝顶俊俏的童子,”赵员外刻意稍作停顿,见西门誉放下了茶盏,便继续说道,“那可真是个画里走出来的小罗夫啊。螓首蛾眉,绿鬓如云;明眸剪水,笑靥含春;朱唇皓齿,面若丹樱;俊秀欢俏,幼齿多娇。更难得是他美不自知,绝无矫揉媚态,眉眼间只有孩童的稚气可爱、纯洁天然。那《海国神子赋》中所写:耽幼子之多娇兮,钟俊逸而婀娜;撷娇儿以承欢兮,拂堆雪而荡春波。想来便是如此了。”
西门誉听得出神,半晌才发觉面前茶汤已凉,泡沫消散大半。
赵员外看出对方已被自己的话成功勾起兴趣,便接着说道:“愚兄以为,若能由贤弟举荐,让贾大人将这名童子进献给圣上,那既是贤弟对圣上的一片忠心,也是对贾大人的一份孝心啊。”
西门誉低垂的视线,落在赵员外面前的茶盏。他先前只顾着口若悬河,却不见盏中茶末皆已沉底,澄清一片的汤色也被对坐之人看了个透彻。
“呵,赵兄说得如此天花乱坠,恐怕是着意夸大了许多吧。”西门誉担任这钦差的时日虽不多,却也见过不少举荐家中幼子,意图攀龙附凤之辈,便心想赵员外也不过是这其中某人委派的说客罢了。
“贤弟以为,愚兄这等拙劣的文采,岂能描绘美人之万一,更何况夸大呢?”赵员外朝着街道对面一指,是一间名叫“春记豆腐花”的摊子,“你瞧,仲夏午后,暑气正盛,这豆花摊上却坐满了客人,贤弟不妨猜猜,此中是何因由啊?”
男人端起茶盏,想当然道:“大抵是因为那冰豆花香甜可口、清凉解暑吧?”可茶到嘴边,他却猛然意会到赵员外话中真意,“咚”的一声,放下了品茶的心思,“原来赵兄所说的……”
“正是这春记豆花的摊主潘大春的小儿子,潘迎儿。”赵员外得意道,“要见他可还不容易,须得早早地前来排队,从巳时正刻等到学堂午后下学,那小娃儿才会前来。若是来得迟了,便是等上一个时辰也未必能坐下。”
说话间,西门誉果然见一身背竹篓的垂髫幼童来到摊前,当真是娇俏可爱,俊秀玲珑。小男孩身着粗麻制的半臂短衣、过膝窄脚中裤,更衬得他“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与爹爹谈笑几声后,男孩便放下竹篓,前去招待客人。那桌椅出奇低矮,竟需要小娃儿弯下腰,才能从摆在桌面中央的碗里拾取铜钱,男人正觉得纳罕,却见童子回身,一对丰腴饱满、雪白粉嫩的翘臀正挤在开裆裤的两侧开片之间。
不多时,又有新客叫了碗豆花,小娃儿打开木桶,弯腰去盛的时候,那肥嫩浑圆的臀丘便有如挂在枝头的成熟蜜桃,随微风轻颤,就连那如早樱初绽的幼嫩雏穴,竟也不知羞地展露在客人眼前。西门誉看得入迷,一不留神打翻了茶盏,原本静止的水,此刻已不受控制地倾泻溢流。
“贤弟以为如何?”赵员外胸有成竹道,“此事若有你作保,愚兄有把握,下次再去游说潘大春的时候,一定能让他答应。”
男人掸了掸衣服上的水珠、茶末,强装淡定道:“举荐侍童入宫事关重大,绝非儿戏,不清楚底细的人是万万不可送入宫中的。我看此事仍需从长计议……”
赵员外叹了口气:“还是贤弟思虑周全。愚兄明白,那今日就先告辞了,待我日后查明这小娃儿的家世背景,再来找贤弟商议。”
到了第二日午时,西门誉又来到茶楼,坐在与前一日相同的临窗雅座上。这一回,男人可是有备而来,早早地就派四名家丁,到街对面的豆花摊上,暗中收买了一部分客人让他们离开,借此悄悄地占下一张桌子。等小娃儿下学之后,来摊子上给爹爹帮手,男人便从容地坐到家丁腾出的空位上。
从落座开始,西门誉的眼睛便没有离开过小男孩的身子。只见小男孩正被邻桌的客人戏弄,趁他俯身去捡铜钱的时候将碗挪开,小男孩不肯服输地伸手去够,却害得自己整个身子都扑倒在台面上,肥嘟嘟圆滚滚的小屁股挂在桌边,惹得坏心的客人连拍带揉。小男孩被客人摸了屁股,佯作嗔怒却并不真的生气,转眼又露出羞赧的笑容,捂着屁股又伸出手来,娇嗔地向客人抗议:“给钱!爹爹说了,吃了豆腐就要给钱。”那无意间的一语双关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小男孩的一颦一笑都是那样惹人怜爱,一举一动更令西门誉春心荡漾、意醉神迷,差点就要忘了正事儿:“老板,一碗红糖冰豆花。”
“好嘞客官,红糖冰豆花六文钱,马上就来。迎儿,快招待客人呐。”潘大春正熬煮着一锅豆浆,得时刻紧盯着灶火,其余的事都交给了小儿子去做。
男人庆幸正因如此,自己才有机会坐在如此近距离的位置,观赏小男孩的“表演”。盛装豆花的木桶深且宽,小男孩将碗放在桌上,然后一手扶着桶边,弯下身子探入桶内,小屁股自然就翘了起来。小桃子似的臀丘越撅越高,自然而然地向两边分开,因为平民家中少有给孩子佩戴裈巾的习惯,小男孩白净的屁股沟,还有紧致娇羞的处子嫩穴,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多客人的灼灼目光之下。
男人不禁在心中赞叹,这小娃儿的屁股蛋子当真是凝脂堆雪、惹人垂涎,看到那几乎要滴出淫水的红润穴眼,男人更是忍不住下身挺立,勃起的大肉棒有力地收缩跳动,马眼处已克制不住地涌出淫液,洇湿衣衫。
小男孩做事认真、不遗余力,总是勉力踮起脚尖,伸直了手臂,让手中又扁又宽的大木勺保持水平,尽量使细腻鲜嫩的豆腐花在舀进碗里的时候依旧形状完整。桶里的豆花眼看就要见底,于是他探得更深,稍稍抬起一条腿来,不经意间已将两腿之间小雀的春光泄露无遗。当小男孩“嘿呦”一声,直起身子重新站定,就看那肉乎乎的小屁股,水豆腐似地晃动弹跳着,肥嫩圆润的屁股蛋子在大腿根部堆起两道微笑的弧线。
小男孩将豆花端来客人面前,压低了身子小心地放下瓷碗,又乖顺地跪在桌边,执起锡壶淋上糖液,方才说道:“客官请慢用。”那软糯的轻声细语竟是比红糖水还要甜上几分。只见那小娃儿的开裆裤向外敞着,白里透红的小屁股上挂着汗珠,倒像两颗剥了壳的鲜荔枝肉;方才舀豆花时,身上的短衣又掀到了背上,露出大片羊脂一般奶白莹润的肌肤,颇有些衣不蔽体,他竟也不知羞臊。
再往上看,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双肩,只在颈后挽了一支竹簪子,恰到好处地点缀着稚子的柔美;小男孩扶着桌边站起身来,将碎发拨向耳后,抬起一双水汪汪的明眸杏眼,带有几分骄傲地表情冲客人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