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 23)
下,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说,
“ypuppy,i,daddy”
“你有病啊!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汤乐口吐芬芳,“煞笔,快点去治,别在这里发癫。”
蒋寻捏住他的脖子,不赞许的制止他继续说话,一直都他看汤乐脸都涨红了,腿开始踢他,才松开手,对汤乐说,
“puppy不可以说脏话。”
汤乐被这个暴力狂吓到了,蒋寻弯腰将汤乐抱起来,走到浴室,水放的差不多了。
他一只手托着汤乐的屁股,用另一只手试了一下水温,感觉温度很合适后,他将汤乐放了进去。
蒋寻坐在浴缸边上,让汤乐先站起来,汤乐哪听他的,他就硬坐那里跟蒋寻对峙。
蒋寻也不恼,他开始脱衣服,汤乐快吓疯了,嘴里开始胡言乱语,
“你又想做什么,我真不能再做了,大哥,你行行好,我屁股都被你操烂了,放过我吧,你长这样,什么人找不到啊,实在不行,我花钱给你找鸭子也行啊。”
蒋寻听笑了,他虽然在笑,但是动作没听,衣服脱完了,站在外面对汤乐说,
“你想什么呢?我来给你洗澡而已。”
“我就自己不能洗吗?!”
汤乐说完忽然感觉这句话怎么似曾相识,他是不是说过一样的话。
但是那个时候蒋寻是在门外等他,现在是一起进了浴缸跟他坐一起。
还好浴缸够大,不然蒋寻那个体格进来,他得坐他怀里才能容得下。
汤乐真崩溃了,他一个有手有脚的直男,为什么要被同性男人伺候着洗澡啊,打还打不过,骂倒是能骂过,但是对方会诉诸暴力,所以归根到底他打不过,他真感觉自己差点被掐死了。
蒋寻当然是选择拒绝他,因为他给自己小宠物洗澡,天经地义。汤乐不配合他,很正常,小动物都不太喜欢洗澡,是天性。
但是做主人的不能纵容,所以他只好帮他洗了。
他抓着汤乐的腿,强迫他扶着浴缸边缘站起来,让汤乐用屁股对着他后,他拿了花洒对着汤乐的大腿根冲湿,将凝结在他腿上的精/液洗干净。然后他试图掰开他的屁股,用手指伸进汤乐的后/穴里,
汤乐捏住他的手指,大惊,“你还要干嘛?!”
“我帮你洗干净啊。”蒋寻理所当然的说。
汤乐反抗但是差点滑倒,弄的蒋寻生气了,用力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打的汤乐一下子叫出来,他训斥道,
“别乱动,摔到怎么办。”
蒋寻固定住他的腿后,将手指伸进去,把水导入,然后随着手指的引导,留置在他体内的白浊,从穴里跟着温水一起流了出来。
汤乐真哭了,不是演的,他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啊,活这么多年,居然还这么废,被刚成年的毛头小子折磨成这样,现在手指还塞他屁股里没拔出来,他还有什么脸活?
蒋寻听见他抽泣,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着自己,
“你哭什么?”
汤乐低着头,有点略长的头发被水打湿,贴着脸,他不说话,只小声的哭。
结果低头,在清水里能看见蒋寻露出来的肉屌,通红的一根,就在他面前,随着水面晃动看起来跟它也在动一样,汤乐想到就是这个东西昨晚上插的他半死不活的,这丑东西破了他宝贵的处男的身,然后他现在还没什么办法报复蒋寻,顿时哭的更大声了。
蒋寻看他这样一下子急了,语气带着烦躁的质问他,“你到底哭什么呢?”
汤乐没理他,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蒋寻变了神情,对他阴测测的说,“不说一会就草死你。”
汤乐哭声戛然而止。
你妈的,你真不是个人。
他眼泪还挂在睫毛上,怒火中烧,汤乐扑上去打了他一拳,浴缸空间不够大,蒋寻没躲开,真被他打到脸上了。
汤乐还想打下一拳的时候,被有所防备的蒋寻捏住手腕,他硬是拉着他转身,将汤乐困在怀里,他说,
“好好洗澡,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汤乐现在真坐在他怀里了,蒋寻就这样开始继续给他洗澡,汤乐感觉他手臂跟铁箍一样,完全挣脱不开,而且他扭来扭去的,蒋寻这种刚开荤的初哥,本来就食髓知味,汤乐光着身子在他身上乱蹭,没一会就给他蹭出来火气,下面硬了起来。
汤乐挣扎中,突然意识到了他屁股上抵着的热物是什么,一下子蔫了。
他不打算问,也生怕蒋寻张嘴说,于是开始装死。
但是蒋寻并不打算放过他。
“puppy,真不乖。”
汤乐哭都哭不出来了,他澡白洗了,因为蒋寻在浴室就又操了他一次,美曰其名是惩罚他乱动差点摔倒,所以要用daddy的肉/棍给他做支撑,防止他再摔倒。
他被抱着坐在蒋寻的丑鸡/巴上,跟水一起起伏不定,被顶的胃都疼。
外面饭到了,门铃响起来,蒋寻从他穴里把还没射出来的鸡/巴拔出来,把他从浴缸里抱出来,趴他肩膀上,伸手拿着毛巾披在他身上,擦了一下。
蒋寻带着他去了客厅,将他放沙发上之后,对外面说,“把饭放下就行。”
蒋寻下/身裹着浴巾就去开了门,把饭拎进来,还好他房间一直有地暖,不然这样下来,汤乐明天就要发烧了。
蒋寻走过去,又抱着他将肉/棍塞进去,进的太狠,汤乐发抖起来,蒋寻亲昵的吻了吻他的鼻尖,问他,“要不要先吃饭。”
汤乐心头大怒,说这种不要b脸的话,他难道想边操边让他吃,汤乐简直想吐口水到他脸上。
“你真当老子跟你演gv呢!我说先吃饭,你真会让我吃吗!”
很显然,不会,蒋寻就像一个无良的封建大家长,看似给了选择,其实只有一个选择,只不过他希望自己看起来民主,所以已经暗示了汤乐只能选他想要的那一条路。
不然,他也不会边操汤乐边问这个问题了。
“那就等我射出来你再吃好不好。”
“好你爹个头!”净说这种歧义的话,汤乐真的恨的咬牙切齿。
蒋寻用力操了几下,让他们俩交/合处发出皮肉拍打的淫靡声响,他挺着腰往上一面操汤乐,一面义正辞严地批评道,
“说了不许说脏话,怎么还记不住。”
他忽然加快速度,大开大合的架势操到汤乐舌头都吐出来了,意识都快干没了,要是听见估计又要骂他傻/逼。
微凉的精/液抵着他的肠道射出来,汤乐倒在他怀里,平复过量的快感带来的颤抖。
****
等汤乐吃完饭,洗漱完已经是晚上了,他看着朝他走过来的蒋寻腿都疼,他缩在被子里,只露出来了一张脸。
但是蒋寻有正经事要做,他临时被通知在做的一单生意出现了问题,现在要赶回公司去开会。蒋寻穿的西装革履,过来摸了摸汤乐的头,说,
“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说是这样说,其实内含警告之意。
玄关传来锁门的声音,汤乐从床上坐起了,操/他爸啊,他是傻子吗,还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继续挨操吗?是他有病还是蒋寻有病?
真拿他当不懂事的小狗了?
恶不恶心啊,这死变态,玩角色扮演玩上瘾了吧!
信不信他报警说他强/奸啊!
当然,报警是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