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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骑他,“不是你主动勾/引我的?”
“我守了这么多年童子身,都射给你这个骚/货了,还要污蔑我强/奸你?”
我勾/引他?倏然汤乐脑子出现了一点记忆碎片,他好像真的做了什么,但是他只记得自己好像开了一扇门,但是是从房间里跌跌撞撞出来的?
可是那个房间并没有开灯,他也不是从红木沙发上爬下来的?
所以还有另一个人?将他带走了?
汤乐拼命回忆,但是还是毫无意义,他没看见那个人脸,只有一段记忆是他被放在柔软的床上,被往嘴里渡了几口液体。
“你趴在我身上,我好心好意问你怎么了,结果你就开始往我身上坐,要我抱你,身上一股子骚味。”
秦思远慢慢挺腰操着他的穴,告诉他事情的原委。
“我还以为你被操透了呢,身上一股子精/液味,都不知道你从哪个人身上爬下来的。我本来想着帮帮你,送你去客房找医生,结果你原来是想让我亲自帮你治治骚病。”
秦思远快到了,抓着他用力冲刺了几十下,紧要关头,他猛的拔出来射在他的后背上。
汤乐累的手指都动不了了,秦思远将他搂在怀里给他顺气,平静的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骚/货,病现在治好了没?”
汤乐觉得他整句话都有问题,但是完全没力气反驳,只能恨恨的张嘴咬在他手臂上。
秦思远在军校里,跌打扭伤都是常态,只是像食草小动物一样咬他一口,没有尖牙利齿的啮咬,就像是做完爱后的温存。
“你到底是谁家的,故意来爬我的床?”秦思远好奇的问。
也不怪他这样问,这场生日宴就是给他还有他哥秦百川办的,他们俩很巧,是前后脚生日,不差半天,秦家就三个小辈,大哥是夏天生的,他们俩刚好一起赶上大寒,本来预产期不是一天,但是他哥早产了半个月,他迟了几天,刚好一天出生了。
所以每年生日是他们俩共享,办的都很隆重,不过自从他们俩16之后,生日宴就变了味,今年更是离谱,说是庆祝生日,其实是安排了相亲,他哥脱身的早,但是听说叔叔生气,将他逮回去批评了。
他是从头到尾没逃过,跟着他妈完整的进行了相亲流程,只能听话的进行应酬。
所以他听到他哥也被批评,一下子心里平衡了,结果没想到,回房间路上遇见艳遇,不认识的青年往他怀里扑,还带着一种奇怪的味道,闻了感觉整个人都口干舌燥。
现在他知道了,这是性味,他在汤乐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汤乐刚来找他的时候,身上就是这种味道,像是被谁玩透了。
但是他真的操进去的时候,发现汤乐穴里还是干干净净的,真奇怪啊,这小东西。
他抱着汤乐进去洗澡的时候,汤乐已经半昏睡过去了,秦思远并没有追问下去,他想,反正明天还有机会问,这人呆他身边又跑不了。
刚开荤的男人是可怕的,尤其还是一个军校生。
汤乐对这句话被迫切身力行,深有体会。
具体来说,他是被操醒的。
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上只盖了一半的被子,虽然浑身都酸疼,但是汤乐还是想爬起来,赶紧离开,但是他被紧紧搂在身后男人的怀里,身下还有异样的体验,穴里像是被塞满了的感觉,汤乐动了一下,被子从他们俩身上滑落到地下,于是,他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屁股里是怎么夹着男人的性/器,并不是错觉,他真的被塞满了。
粗黑的肉屌在他穴里小幅度的抽送着,并没有送到底,但是汤乐低头就能看见自己可怜的小/穴是如何吞吃跟他完全不符的肉屌,并不像昨晚上那样激烈,堪称有些温情的性/事,让汤乐脑子都昏昏沉沉,动情的缘故,导致穴里流出来的粘液沾满了两个人的腿侧,在抽/插的间隙发出一点菇滋菇滋的水声。
秦思远并没有很清醒,刚开始只是下意识的把性/器埋在汤乐身体里,无意识的抽送,寻求肉/体的欢愉,但紧致的后/穴因为主人的苏醒,仿佛在咬着的性/器吸/吮。
他在这种要被吸射的极乐体验下也清醒过来,他翻身将汤乐压在身下,用最传统的体位进去,汤乐被迫面对着他,腿被他分开只能缠在他腰两侧,跟着他耸动的腰部而起伏迎合,还要承受住秦思远时不时纠缠不清的亲吻。
“你叫汤乐是吗?”沉默的性/事被秦思远的声音打破。
汤乐正扭头躲避他炙热的吻,听见自己的名字被他叫出来,震惊的一颤,没躲过去,被秦思远长驱直入的舌头舔吻到口腔最深处。
等结束的时候,汤乐被亲的气喘吁吁,躺平在枕头上,眼睛都失神。
他被秦思远规律的操弄着,并不过分挺入身体里,秦思远在等他平复下来。
下雪后的阳光因为反射而更明亮,汤乐醒的不算晚,现在也才不到八点钟,他的手机丢在另外的房间里,衣服倒是存活了一大半,几乎都散落在房间的地毯上。
“汤乐,你勾/引我上床是要跟我联姻吗?”
汤乐傻了,联什么姻?这什么意思?
汤乐对他也只是见过,只是有些脸熟但是并不知道他的姓名,但是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秦思远跟秦百川长得很像,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能记住这个人的原因,区别主要是嘴唇,秦百川嘴唇极薄,没有表情的时候会像锐利的箭簇一般。
“我没勾/引你。”
“你主动找我,上来就摸我,缠着我不让我离开,不是勾/引我是什么?”
这话问的汤乐还真有点心虚了,他残存的记忆里,他真的好像有对人家大不敬的举动。
“你也是直男,我们俩结不了婚的,你就把这些都忘了吧,”汤乐嗫嚅着说,“昨晚真的是个意外。”
“我鸡/巴还插在你身体里,你跟我说我们俩都是直男?”秦思远都气笑了,他惩罚性的深顶了几下,让汤乐克制不住的叫出来,随后又羞耻到把眼睛捂上开始装死。
“有你这样的直男?昨晚上被我干的精/液都快夹不住?还是有我这样的直男,能操的你满地乱爬?汤乐,你跟我说,有吗?”
秦思远两只手臂撑在他头两侧,挺腰操进他的体内,像是不许他逃走一般,将他困在自己用躯体打造的狭隘牢笼里,汤乐鼻梁的小痣随着他的顶送摇晃,晃得秦思远心里发痒,他停下/身下的动作,低头舔在那个浅色的痣上。
汤乐快崩溃了,“我可能是被人下药了才会这样,我真的是被算计了,所以你快停下来好不好?”
“不好,我还没射出来,你努力一点让我快点把东西喂进你的穴,让它吃饱了再说别的。”
听着他的骚话,汤乐不知道怎么回,他跟秦思远脸离得很近,他完全不想看见男人操/他,发情是什么神情,只能老闭着眼装瞎,现在恨不得耳朵也聋了。
秦思远相当享受这场晨间运动,他操了一会觉得不够,跪坐起来,将汤乐拉过来往他身下撞,才从温情脉脉中把汤乐唤醒,这不是两厢情愿的温存,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奸。
说什么勾/引,什么下药,当然都是他的杰作,是秦思远故意设计的。只不过是在汤乐面前装傻充愣的哄他而已。
他嘴上说的好像都是汤乐的错,其实秦百川一晚上都没找过来已经是问题本身了。他压根没有给秦百川能找到他们俩的机会。
秦思远狠操了几十下后拔出来射在汤乐的略有肉感的屁股上,没有射进去,他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