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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之前在原来寝室没少干这种没节操的事,王寄安也不在乎,一天到晚泡图书馆的学霸也不理他。
他别说光屁股,全身裸着都没人鸟他。只不过顾忌着荣岫,他不敢这样不要脸,不过荣岫看不见,他就又恢复直男本性,光着下半身,从梯子上爬下来。
事实上,根据墨菲定律,越不想来什么,就越来什么,但如果你以为能预判,然后故意反着想,那你就会应验另一个真理,乌鸦嘴效应,好的不灵,坏的灵。
汤乐光着屁股在桌面上拿湿巾,听见了开门的声音,扭头一看,好得很,荣岫刚好洗完了澡出来,非常直白地撞见他做这些不知羞耻的事。
老天奶,这跟他当街裸奔有什么区别,他怎么在荣岫面前净干丢人事。
哦,区别在于,他已经在荣岫面前裸奔三次了,一次是意外,两次是被强迫,三次还是意外。
请问,荣岫信不信?
汤乐一方面想,真好,又是他最窘迫的时刻,一方面又想,要死,荣岫看起来在朝他的方向走。
汤乐尴尬的笑了一下,试图改变这种yoyoyo~的气氛,但他看着走过来的荣岫只穿着睡衣,还半湿着头发,一些水珠贴着脸庞滴进脖颈里,显得格外色气,感觉他笑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事已至此,只能先发制人,汤乐说,“真巧,我现在就回床上。”
“你就这么急?”
“我急什么?”汤乐顺着他的视线,发现他在看小汤乐,顿时大惊失色,大声否认道。
荣岫饶有兴趣的看汤乐手忙脚乱的想往床上爬,但是被他挡住了去路,只能站在那里,偷偷将毛衣往下拽,遮住下面。
“急着跟我赤诚相待?”
荣岫往前走,汤乐跟着往后慢慢退,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靠着衣柜的位置。
“我没有。”汤乐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有些急了,声音不由得放大起来,跟像跟自己壮胆一样。
“嘘。”荣岫拿一根手指挡在汤乐的嘴前,对他讲,“你最好小声一点。”
“谁急这个?”汤乐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辩解。
“好,你没急。”荣岫回答道,他用手指在汤乐嘴唇上抿了一下,对他说,
“但这里隔音不算好。”
汤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强调隔音问题,其实这里已经比他们原来住的地方隔音好很多了,之前感觉别的寝室翻个身,他都能听见,特别夸张。这里可比那个烂宿舍好的多的多。
荣岫到底什么意思,汤乐看着他收回了手。
他被荣岫半禁锢在怀里,头皮发麻,他甚至能很清楚的看到荣岫上翘的睫毛,最近荣岫修剪了头发,之前遮住眉眼的碎发被剪短后完整的露出来。
汤乐没有他高,但是也没低到需要仰头看他的地步,他只仰着下巴就能看见荣岫含着笑的眼睛。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荣岫长的很秀丽,是一种清贵的古典东方美人长相,狭长的眼睛,他有一双标准的丹凤眼,细细的眉在尾部锋利起来,但是并不会被错认成女人,因为气质使然。
“你休息好了吧。”荣岫问他。
“什么?”
“我说,你身上的伤痕都恢复好了吧。”荣岫问道。
“啊?啊,早好了。”汤乐逃避着他的眼睛,眼神飘忽不定。
其实已经过去一周了,他身上的痕迹早就淡的差不多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那就好。”
荣岫说完,捏着汤乐仰起来的下巴,侧着亲了下去。
一句卧槽堵嗓子眼里,被舔进来的舌尖逼回去了,荣岫半阖着眼吻他,吻得很深汤乐真吓哭了,比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直男的那一秒还害怕。
他自欺欺人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己没想多,他就是被盯上了,就像看见了筛子下面放着食物的饥饿灰麻雀,脑子小小的,贪婪大大的,欲/望驱使着啄了馒头碎屑,明知道会被抓住还要心存侥幸心理,觉得自己没有风险,所以马上被扣进这个制作拙劣的陷阱里,扑腾着翅膀也挣脱不出。
汤乐被亲的喘不上气,眼角流出泪花,被荣岫舔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汤乐被两只手臂禁锢在他怀里,有些失神的质问。
“不是你主动的吗?”荣岫亲吻着他的眼皮,将流出来的眼泪都舔净。
他将汤乐搂在怀里,伸出手摸向他的下半身去,汤乐赤裸着双腿,被荣岫用膝盖分开,后背贴在衣柜的镜子上,冰的他刺激的打了一个寒颤,但这并不会让汤乐倒抽冷气的程度。
荣岫摸到他的分身,他握着汤乐的阴/茎缓慢的撸动着,汤乐本来挣脱的动作因为荣岫握着他的动作而僵住,他不敢轻举妄动,然后就失去了最佳的反抗时机,荣岫有一双灵活的手指,被亵玩一般,轻重不一的玩弄着,汤乐被他带着细茧的手指磨的舒服又难受,别人的手可能就是不一样,平时自己撸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
汤乐几乎站不稳身体,只能懈力靠在荣岫身上,脸搭在荣岫的肩膀上,荣岫洗完澡出来,头发并没有没吹干,所以肩膀上搭着毛巾以免打湿衣服,汤乐脸靠着濡湿的白色毛巾,感觉脸上蒸出的热气,要把毛巾都捂热。
他小声的发出喘息,爽的四肢无力,荣岫将他带到了凳子上坐着,于是汤乐能看清楚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安抚的。
荣岫无疑是皮肤白/皙的,握在他挺起来的鸡/巴上,像是对荣岫的一种亵渎,汤乐死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荣岫这样的人抚慰阴/茎,他并不小,但是荣岫不在乎这些,他一只手在伸手将汤乐的衣服掀开往上撩,另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半身上下的撸动。
汤乐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像一条离水的鱼似的半张着嘴喘息,最后几下在荣岫手里,他挺着腰泄了出来。
荣岫将手心的精/液抹在他脸上,弯腰亲了亲他的胸膛。
“舒服吗?”
汤乐还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并不能回复他什么,他无意识的挺着一张被涂了半张精/液的脸看着荣岫,鼻尖的痣也沾着白色的精儿,荣岫将他的卫衣脱了下来,舔咬着他的乳首。
吸的咂咂作响,汤乐忽然想到了荣岫说的隔音问题,开始怀疑这里发生的淫靡情事已经被外人知晓了,他惊恐的想推开荣岫埋在他胸口的头,却因为打断了荣岫的动作,被他带着不满的眼神看了一眼。
汤乐登时打了个哆嗦,他手都软了,也不敢再做什么。
他一直都怕荣岫的,一直一直都在害怕,尤其是他那一眼带着浓重欲/望的暗示,跟他平时的与世无争的淡漠毫不相干的暗色在眼底凝聚着,仿佛被肉食性野兽盯上的恐惧,让汤乐出于小动物本能的警觉而甘愿献出脆弱的后颈献给猛兽以求保命。
荣岫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是汤乐只能看见他的漂亮后深藏不露的危险之色。
他被这样的一双丹凤眼威慑住而手脚冰凉,以便于荣岫能更好的亵玩他平坦的胸/部,他用舌尖舔开他乳/头的小孔,可怜的奶尖在他的唇齿之间被迫游弋,快感跟疼痛像电流一样流过胸口,奔向心脏,汤乐感觉他半湿不干的头发,滴了水珠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带着凉意,同时,被过分舔咬的乳/头传来刺痛。
“别咬了。”汤乐还是忍不住的哭出来,他不敢再去推开荣岫,但是难耐的痒跟疼让他弓起腰哀求道。
荣岫用力吸了一下,逼的汤乐发出幼兽一样的哀鸣才放开他,吐出被舔咬的变肿的小粒。
荣岫直起身,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