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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汤乐因为过近的距离而有些急了,声音不由得放大起来,跟像跟自己壮胆一样。
“嘘。”荣岫拿一根手指挡在汤乐的嘴前,对他讲,“你最好小声一点。”
“谁急这个?”汤乐不由自主的放低了声音辩解。
“好,你没急。”荣岫回答道,他用手指在汤乐嘴唇上抿了一下,对他说,
“但这里隔音不算好。”
汤乐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强调隔音问题,其实这里已经比他们原来住的地方隔音好很多了,之前感觉别的寝室翻个身,他都能听见,特别夸张。这里可比那个烂宿舍好的多的多。
荣岫到底什么意思,汤乐看着他收回了手。
他被荣岫半禁锢在怀里,头皮发麻,他甚至能很清楚的看到荣岫上翘的睫毛,最近荣岫修剪了头发,之前遮住眉眼的碎发被剪短后完整的露出来。
汤乐没有他高,但是也没低到需要仰头看他的地步,他只仰着下巴就能看见荣岫含着笑的眼睛。
不知道有没有人说过,荣岫长的很秀丽,是一种清贵的古典东方美人长相,狭长的眼睛,他有一双标准的丹凤眼,细细的眉在尾部锋利起来,但是并不会被错认成女人,因为气质使然。
“你休息好了吧。”荣岫问他。
“什么?”
“我说,你身上的伤痕都恢复好了吧。”荣岫问道。
“啊?啊,早好了。”汤乐逃避着他的眼睛,眼神飘忽不定。
其实已经过去一周了,他身上的痕迹早就淡的差不多了,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
“那就好。”
荣岫说完,捏着汤乐仰起来的下巴,侧着亲了下去。
一句卧槽堵嗓子眼里,被舔进来的舌尖逼回去了,荣岫半阖着眼吻他,吻得很深汤乐真吓哭了,比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直男的那一秒还害怕。
他自欺欺人了半天,结果发现自己没想多,他就是被盯上了,就像看见了筛子下面放着食物的饥饿灰麻雀,脑子小小的,贪婪大大的,欲/望驱使着啄了馒头碎屑,明知道会被抓住还要心存侥幸心理,觉得自己没有风险,所以马上被扣进这个制作拙劣的陷阱里,扑腾着翅膀也挣脱不出。
汤乐被亲的喘不上气,眼角流出泪花,被荣岫舔掉。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汤乐被两只手臂禁锢在他怀里,有些失神的质问。
“不是你主动的吗?”荣岫亲吻着他的眼皮,将流出来的眼泪都舔净。
他将汤乐搂在怀里,伸出手摸向他的下半身去,汤乐赤裸着双腿,被荣岫用膝盖分开,后背贴在衣柜的镜子上,冰的他刺激的打了一个寒颤,但这并不会让汤乐倒抽冷气的程度。
荣岫摸到他的分身,他握着汤乐的阴/茎缓慢的撸动着,汤乐本来挣脱的动作因为荣岫握着他的动作而僵住,他不敢轻举妄动,然后就失去了最佳的反抗时机,荣岫有一双灵活的手指,被亵玩一般,轻重不一的玩弄着,汤乐被他带着细茧的手指磨的舒服又难受,别人的手可能就是不一样,平时自己撸的时候都没有这种刺激的感觉。
汤乐几乎站不稳身体,只能懈力靠在荣岫身上,脸搭在荣岫的肩膀上,荣岫洗完澡出来,头发并没有没吹干,所以肩膀上搭着毛巾以免打湿衣服,汤乐脸靠着濡湿的白色毛巾,感觉脸上蒸出的热气,要把毛巾都捂热。
他小声的发出喘息,爽的四肢无力,荣岫将他带到了凳子上坐着,于是汤乐能看清楚自己的性/器是如何被安抚的。
荣岫无疑是皮肤白/皙的,握在他挺起来的鸡/巴上,像是对荣岫的一种亵渎,汤乐死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会被荣岫这样的人抚慰阴/茎,他并不小,但是荣岫不在乎这些,他一只手在伸手将汤乐的衣服掀开往上撩,另一只手握着他的下半身上下的撸动。
汤乐倚靠在椅子的靠背上,像一条离水的鱼似的半张着嘴喘息,最后几下在荣岫手里,他挺着腰泄了出来。
荣岫将手心的精/液抹在他脸上,弯腰亲了亲他的胸膛。
“舒服吗?”
汤乐还处于高/潮后的失神状态,并不能回复他什么,他无意识的挺着一张被涂了半张精/液的脸看着荣岫,鼻尖的痣也沾着白色的精儿,荣岫将他的卫衣脱了下来,舔咬着他的乳首。
吸的咂咂作响,汤乐忽然想到了荣岫说的隔音问题,开始怀疑这里发生的淫靡情事已经被外人知晓了,他惊恐的想推开荣岫埋在他胸口的头,却因为打断了荣岫的动作,被他带着不满的眼神看了一眼。
汤乐登时打了个哆嗦,他手都软了,也不敢再做什么。
他一直都怕荣岫的,一直一直都在害怕,尤其是他那一眼带着浓重欲/望的暗示,跟他平时的与世无争的淡漠毫不相干的暗色在眼底凝聚着,仿佛被肉食性野兽盯上的恐惧,让汤乐出于小动物本能的警觉而甘愿献出脆弱的后颈献给猛兽以求保命。
荣岫有一双漂亮的眼睛,可是汤乐只能看见他的漂亮后深藏不露的危险之色。
他被这样的一双丹凤眼威慑住而手脚冰凉,以便于荣岫能更好的亵玩他平坦的胸/部,他用舌尖舔开他乳/头的小孔,可怜的奶尖在他的唇齿之间被迫游弋,快感跟疼痛像电流一样流过胸口,奔向心脏,汤乐感觉他半湿不干的头发,滴了水珠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带着凉意,同时,被过分舔咬的乳/头传来刺痛。
“别咬了。”汤乐还是忍不住的哭出来,他不敢再去推开荣岫,但是难耐的痒跟疼让他弓起腰哀求道。
荣岫用力吸了一下,逼的汤乐发出幼兽一样的哀鸣才放开他,吐出被舔咬的变肿的小粒。
荣岫直起身,他没有完全脱掉睡裤,只从里面将内裤褪下,露出硬起来的性/器,他按着汤乐的脖子,将翘起来的肉/棒贴在汤乐的脸颊上。
荣岫本人外表端的一副白净矜贵的好皮相,性/器却长得格外粗鲁狰狞,着实可怖,深紫色的肉柱上缠绕着凸起的血管,顶端炸开一般从小口处吐出黄白色的液体,他握着勃/起的阴/茎顶着汤乐的嘴唇,上下顶弄着,腺液在汤乐嘴唇上留下亮晶晶的光泽。
他意思很明显,要汤乐给他舔。
汤乐看向他欲色深沉的眼眸,流出了屈服的泪水,他的嘴唇还是无情地被顶开,汤乐并不敢咬,只张开嘴迎接不速之客,性/器无疑是狰狞的,刚开始他只吃进去了荣岫的龟/头,然后慢慢挺入,荣岫并没有打算完全进去让他给自己深喉,只在汤乐的口腔里轻轻的抽/插,手指放在汤乐的后颈上反复的摩挲。
汤乐感觉唾液分泌过多,溢出来的口水将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沾湿了,鼻翼间净是浓重的性味,嘴里充斥着荣岫性/器的味道,虽然荣岫很爱干净,经常冲洗,但是依然带着石楠花的臭味,毕竟是男人的性/器,怎么都不可能美味的。
还有半截露在外面始终没有进来,但荣岫只是在他嘴里插了一会就拔了出来,他坐在旁边的凳子上,将汤乐抱着坐在他腿上,他从自己桌面上摸出来一个塑料制的小袋,捏在手指间。
他咬着汤乐的耳朵,又摸着汤乐的乳尖,左手在他胸口打着转的揉着,他将避孕套塞进了汤乐因为刺痛而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我可以不戴,但是这样不好清理。”
汤乐完全明白了一切,他知道今晚在劫难逃了,他很明白荣岫是什么意思了,也知道荣岫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如果他敢逃,他将会遭遇什么,他不敢想象。
汤乐啜泣着从嘴里掏出来的四方塑料小袋,沾满了他口腔里流出来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