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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啊不行哈”
苏木靠在椅子上,清秀的脸上潮红一片,裤子早已褪去,一只手不断的在下体进进出出,粉嫩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动作一抖一抖的吐露着液体。
花穴被手指揉到不停地滴水,手指从穴缝钻进去,在隐蔽的小洞里不断抠挖,得到了好处的蜜穴不仅没有停下这难耐的瘙痒,反而更加饥渴难耐,渴望着有更加粗大的东西插进去。
“哈”好想要。
苏木呼出一口热气,眼神迷离地扫过周围的事物,随后用手颤抖着摸上了桌子上的钢笔。
花核被冰凉的触感刺激的不住颤抖,苏木没忍住叫出声来,手上的动作却也没停,钢笔在阴蒂上不断摩擦,苏木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头不受控的探出来,像是期待着被粗暴的侵入。
钢笔刚被送进小穴,就被饥渴的往里吞咽,苏木从椅子上滑下来,趴跪在地上,手抓着钢笔不住地往里抽插,小洞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淫水顺着抓着钢笔的手流到地上。
钢笔太短了,根本插不到逼心,但带来的快感依然让苏木爽的无法自己。
“嗯插的好爽啊想要更深嗯”
苏木放弃支撑身子,另一只手也伸到身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配合着身体的动作撸动
“嗯啊!好爽”马眼分泌出的液体被苏木抹在自己的小鸡巴上,钢笔不断搅动着花穴里的媚肉,在戳到某处时整个人被刺激的一颤,前面的阴茎居然直接射了出来。苏木不断地喘着粗气,用钢笔撞击自己找到的骚点。
“啊!啊不行好爽嗯嗯嗯啊要去了啊!”
骚穴被刺激地不断收缩,终于在强大的刺激下泻了出来,带着骚气的淫水从穴中流到地上,苏木因为脱力在地上趴着久久的没有站起来,也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房间的门早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
等到意识逐渐清明,苏木红着脸起身,看着自己制造的满地狼藉,慌乱的冲进卫生间。
打开花洒,冰冷的水冲在身上,苏木伸手抹开镜子上的水迹,镜中人被冷水浇的浑身颤抖,头发狼狈的贴在脸上,眼角还带着未散去的潮红,整个人看上去可怜极了。
苏木突然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啪”的一声伴随着苏木的眼泪一同出现,镜中人的身影越来越模糊,苏木抱着头蹲在地上,一时间,浴室内只剩下水声和抽泣声。
苏木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拥有着这么一具恶心的身体,随时随地就会像一条狗似的发情。
苏木拽过可移动的花洒头,将它对着自己的下体,随后伸手将花洒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冲刷着娇嫩的小穴,刺骨的凉让身下的小洞不断的收缩,苏木身子不住的颤抖,手却没有移开一分一毫。
待到下体被冻的没有知觉,苏木才放过自己,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扶住洗手台站稳,然后开始一点一点的收拾自己制造的狼藉。
而另一边,宋鹤安回到房间后立即关上了门,然后伸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遍布青筋的大家伙瞬间弹了出来。
宋鹤安觉得自己疯了,在看到苏木在自慰的时候,不仅没有冲进去呵斥他这种淫荡的行为,反而不可控的硬了起来。
他伸手开始套弄自己的欲望,脑子里全是刚在男人自慰的场景,粉嫩的小穴混着透明的淫水在被钢笔不停地抽插,简直就是在邀请自己。
宋鹤安手里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走到抽屉边,打开了自己前几天修好的手机,相册里照片与视频的主人公全是一个人——苏木。
随便打开一个,便将手机随意丢在床上,专心套弄自己的阴茎,视频里的声音也随之传来:“嗯不要了太大了啊,要被插坏了求求你嗯嗯”视频里,苏木双手被绑在身后,同样是趴跪的姿势,只是逼里的钢笔换成了一根黑色的按摩棒,按摩棒的震动声从视频里清晰的传了出来。
绑手的胶带把手嘞的通红,画面外有人在用特制的皮鞭不停地抽打苏木的屁股,红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凌虐的画面反而使宋鹤安的欲望更加高涨,粗大的肉棒被主人来回撸动,宋鹤安脑子里全是自己的肉棒插进苏木小穴里的场景。
反复的摩擦终于让宋鹤安泄了出来,满手的白浊让他思路渐渐回旋,待他拿起手机看清画面中的场景时,不由地皱起了眉:苏木的身上净是些被人凌辱后留下的痕迹,乍一看身上竟然没有什么好肉,此时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红肿不堪,苏木木怔怔地趴在床上,眼角还挂着未曾流尽的泪。
手机的密码才被破译出不久,宋鹤安第一天见到里面的东西时,只是匆匆看了几眼,便无法忍受的关掉了手机。
几百多条视频与图片,全都是些淫秽污浊的勾当,大部分都是关于苏木的。
宋鹤安知道自己那个早早就去世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苏木,这个只停存在在旁人只言片语中的父亲,宋鹤安对他始终无法清晰的认知。
前几日在元贺的店里第一次见到他,苏木就好几次偷偷看他,在他走后又在元贺那里旁敲侧击,加上他三十多的年纪,以及与自己眉眼处的相似,宋鹤安几乎没怎么怀疑就确定了对方的身份。
随后用从对方身上偷来的头发做了亲子鉴定,出结果的那天,宋鹤安都觉得荒唐,自己在脑海中勾勒了整整十八年的父亲,就这么随意的出现在了自己的身边。
苏木很轻易就被自己带回了家,宋鹤安甚至都没多问几句,对方就几乎溃不成军的承认,却又对之前的事情闭口不提。
宋鹤安本想着如此得过且过,自己送去的手机却修好了,直到今天宋鹤安仔仔细细的观察视频中的苏木,才发现里面处处透露着不对劲。
沉默片刻后,宋鹤安用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
“喂,是陈叔吗,您上次跟我讲的那位阿姨,你还能联系的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