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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启深乐得如此。
他恨不得把曾经和小奕所有的甜蜜回忆,都完完全全的复述一遍。
可那样不行。
那样太过空洞,小奕是不会有触动的。
更好的办法就是,让小奕潜移默化的熟悉他的存在。
慢慢的爱上他。
到时候,他要把还没来得及和小奕做过的事,全都做上一遍。
“不要叫我先生了,叫我阿深。”
霍启深亲昵的吻了吻何茗湫的唇角,仗着精怪刚化人形的懵懂,光明正大的揩油。
“阿深?”
何茗湫一改乖顺,语气抗拒,“不要,不想叫。”
霍启深一窒,“小奕,为什么不叫?”
“因为那个男孩子也叫先生阿深。”何茗湫语气沉闷。
霍启深愣神。
忽然想起来,当时他和苏木说话的时候,夜明珠就被捏在苏木的手心里。
那些话,小奕不可避免的听见了。
霍启深心里痛了痛,他的错,他不该太思念小奕,而去找什么替身。
小奕一定会吃醋难受的。
霍启深深呼吸一口气,“从现在开始,这是小奕的专属称呼。”
“不会有第二个人再叫我阿深。”
打脸通常很突然。
就在霍启深尾音结束,苏木端着咖啡走到了客厅里。
“阿深,咖啡弄好了。”
还没走两步,他看到了沙发上两个奇怪姿势的人。
其中一个还是矜贵滔天,说要送他豪车的霍氏总裁。
他震惊之余,手里的咖啡一下子就摔到了地上。
咖啡杯被摔得四分五裂,声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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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泡个咖啡的功夫,霍启深的腰上怎么就坐上了个人?
他记得不错的话,霍启深的私人别墅,只有他一个情人有资格入住。
那这看起来脸蛋白嫩的男孩又是谁?
是霍启深金屋藏娇的金丝雀?
受不了冷落,偷跑了出来,在霍启深面前刷存在感?
还是佣人的孩子,见到霍启深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都让苏木的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危机感。
他像根木桩子站着,任由滚烫的咖啡溅射到他的裤腿上,从他的皮肤上滑落。
论颜值,十个他都比不上这个男孩。
他除了眼睛像霍启深的白月光外,没有任何的胜算。
那他该怎么碾压这个男孩,并且宣示主权?
……
看到苏木,霍启深脑海里的第一反应是,完了。
他才说出去的话,不到一秒就被推翻了。
小奕他,最讨厌被欺骗了。
当初年少,他就骗过小奕一次,小奕那次足足有一个月没有理他。
这次的性质比那次严重好多倍,小奕绝对会把他当成陌生人无视掉。
好不容易见到死去了五年的挚爱,霍启深怎甘心把人从自己身边推开。
他忐忑的看向何茗湫,发现何茗湫只是眨了两下眼睛,对那两个字并无反应。
霍启深该庆幸的,却莫名的心里发堵。
于是,他把不满对准了苏木。
他在安静的氛围里冷冷的开口,“苏木,谁允许你叫我名字了?”
“啊?”
被点名的苏木愣住了。
这段时间,他不是一直都叫的“阿深”吗?
苏木看着霍启深冷硬的脸,心里发怵,他把到嘴边的“阿深”两个字吞了回去。
他组织语言,道:“是,是协议里规定的。”
“协议?”
“从现在开始,协议作废。”霍启深不容拒绝的说道。
“为什么?”
苏木不理解,自己只是去做了个咖啡的功夫,霍启深就连一个称呼都要给他收回去。
那明天的跑车,以及他承诺的更多的奢侈品,还会一一的实现吗?
天真的苏木还没有意识到,霍启深正在跟他断绝明面上的情人关系。
他还在纠结霍启深为何不让他叫“阿深”了。
霍启深冷然道:“理清你的身份,苏木,你没有资格问为什么。”
男人的话,比冰块要寒冷,苏木清秀的脸白了白。
他挽救道:“霍总,是不是我端咖啡的时间太久了,让您不耐了……”
“苏木不是有意的,苏木只是想把咖啡弄浓稠一些,更符合霍总的口味。”
“苏木这就重新做一杯回来。”
苏木重重的跪在地上,将一块块咖啡的碎片聚拢起来。
他刻意找了个角度,好让霍启深看到他瘦弱的肩膀和脆弱的姿态。
每捡一块碎片他都含着泪花,用一双既清澈又朦胧的眼睛看向霍启深。
他很委屈。
他的委屈不是装的,自从做情人的替身以来,就一直被好生对待着,从来没有做过捡碎片这样的卑微活。
他是霍启深众多情人中最像霍启深白月光的人,霍启深从不忍心让他做粗活。
眼神里总是充斥着温柔。
关心他,体贴他。
还记得有一次,他在练琴行里跟别人起了冲突,第二天跟他起冲突的人就消失在了这个城市,杳无音信。
苏木知道,都是霍启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