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上的第一个人是你在人界修行时的师兄(1 / 20)
你盯上的法地,蹭来蹭去,把你搞的颇不耐烦。
你强硬地把他乱动的两只手固定在胸前,舌尖沿着他身上的黑色纹路,一点一点向下舔砥。
除了催情的效果,龙的体液对很多毒素都有舒缓,乃至根除的效果。显然,他好受了很多。
情到浓时,他的脸埋在你的肩窝,难以自抑地一直流眼泪,简直就是一个哭包。
断断续续的呻吟里,夹杂了泣音。
这一切都让你你心情很好,很得意。
手心贴着他湿热的脸颊,你笑眯眯地问他,是不是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他明显是愣住了,刚刚还在抽噎个不停,现在整个人,连同沾染在眼睫处那层薄泪,通通凝固成一座玉雕。
许久,他才用那隐隐带着哭腔的声音给了你一个肯定的回答。
"是。"
你简直大喜过望,心里万分笃定,他肯定爱你。
你庆幸自己这么快就找到老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师兄不让你把你们在一起的事情说出去。
你有些不解,自然就问了为什么。
师兄戳了戳你的脸,说他现在修的是无情道,现在为了你,肯定要转修别的法门,在有所成之前,他不想让师尊长辈忧心。
你觉得很有道理。
你是老婆奴,说白了就是恋爱脑,老婆说的你一般都没意见。
你们在一起半年后,不小心被带你入门的师姐撞见了接吻的场景。所幸,她没有声张,只是私下约你见面。
师姐似乎有什么话想对你说。
你笑了笑,问,"师姐,还有什么事吗?"
师姐犹豫再三,才开口,"路师弟,你是龙,对吧。"
你刚要开口,就被她截去话头。
"路师弟,你不用否认,因为你的演技真的太烂了。我本来不想戳破你,只是……"
"祁于,你和他在一起。他是为了你的体液。"
"他中毒了,我能帮他,师姐,这有什么问题吗?"
显然,你不太明白你师姐的思路。
老婆的事就是你的事,体液,你每天在老婆身上都留很多。
帮老婆点忙,有什么不对吗?
"你明知他修的是无情道。"师姐背过身。
"师姐你修的也是啊。"
你不觉得无情道修者与寻常修者有什么不同,师姐师兄一向很关照你。
她叹了一口气,"那他可有告诉你他是如何修炼的。"
"无情道一途,意在舍情,意在追求极致的理性。但不同派门,修习方法不尽相同。"
"我是修心,但祁师弟不同,在拜入师门以前,他就已经自斩情根"
你知道,修无情道,可自修心,亦可借助外力,你们师门修的无情道,最不屑于借助外力。所以,你从没往那方面想。
没了情根,就不会对别人产生感情,正面也好,负面也罢。所以,师兄他,根本就不会忧心长辈,也不会爱任何人,全是演戏。
或许全是为了你的体液。
你很失望。
他可以有所图,但不能不爱你。
你拜别师姐,化回龙身,暴力解除你们师父洞府前设下的禁制,抓着师父反复确认事情的真实性。
是真的。
你闹出来的动静,惊动了你的师兄。他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一脸不安地想要抓住你的手。
你不甚从容,但十分坚定地退开一尺,反手一个定身术,把他定在原地。
你不理解他的不安,皱着眉纠正他叫你的方式,竭力压制怒火。你问他。
他承认了他想要你的体液解毒。
你点点头,又问他情根的事。
他抿了抿唇,欲言又止,见你不耐烦地要转身离去,他才松口,向你再三保证。他会重塑情根。
你忽略他脸上讨好性的笑,忽略了他的一再保证。你知道师兄为了你,准确的说,你们的交易,已经转修刀道,他会说到做到,重塑情根,然后爱你。
你转过头和你的师父说你很遗憾,你得走了。
你师父淡然地点点头,同你道别。
"事已至此,缘分已尽,那便有缘再见。"
"我不允许。"
他冲破了封印,一个箭步扑到你面前,紧紧握住你的手。
你温言拒绝了师兄的让你留下来的请求,耐心地同他解释,你不是因为他而离开师门的。
当然,你也不会因此为难他,虽然,不能再继续给他提供体液,但始终,他都是你唯一的师兄。
师兄不爱你,而是把你当交易对象。
甚至,还傻傻地允许你冒犯他至此。
龙的体液,不是什么稀罕物,但一般都只留给最亲密的伴侣。加上龙所居之地,离人界甚远,就算是修仙者,想和龙交易也不是那么容易。
其实,说到底,都怪你。一被示好,你就大喜过望,误以为师兄在追求你,自以为是地将他对体液的请求当作向你求欢的信号。
你误以为师兄是你老婆,逼得涉世未深的他迷迷糊糊做错了选择。
他保证他会爱你,但你根本不在乎。
现在以及将来,他爱不爱你已经不重要。因为你已经确认他不是你老婆。
你的老婆,不会在你全身心爱他的时候,谎称爱你。
你轻易地抽出手,召来一把短刀,割开手心。淡白色的血液凝聚成线,落入玉瓶之中。
随后,你当着他的面,把他送你的东西,一样一样地从储物袋里捞出来,说实话,你很不舍得。
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你把东西都收在一个玉戒里,塞在了他的掌心。
你摸了摸他笑的有些僵硬的脸,发自内心地怀念他眼睛哭的红红的样子。
你朝他挥挥手,说了声珍重,便消失了。
你重新踏入旅途。
你知道,你的老婆,在别的地方等你。
夜里,趁着月色迷蒙,你屏住呼吸,窝在一团厚厚的云里。
云团下方,是师兄平日休息的居所。
透过半掩的木门,屋内一豆烛火闪烁着微光。
相较于凡者,龙族目力绝佳,虽相隔甚远,但不妨碍你观察师兄。此刻,他像是刚沐浴完。
沾染了水汽的黑发随意地垂在的外衫上,晕出点点湿痕。他似乎并不在意,只是一脸困倦地躺在你常赖着的那张摇椅上发呆。
你看着他眼底淡淡的乌青,不禁叹了口气。
依你判断,临走时你给他留的那瓶血,足够压抑一段时间毒素,所以短期内,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完全可以利用这段时间去找别的解决方法。
可现在,他神情不属,形容憔悴。正如你所担忧的那样,他不用你的血。
显然,师兄很清楚,用了你的血,就相当于妥协,相当于同意你单方面的分手。
他不允许,也不愿意。
毕竟,你的体液不是压制毒的唯一办法。他还有那堆有副作用的灵药。
说起来,师兄身上的毒是在秘境染上的。
那日你本来打算随便逛逛,拔点灵草好交差。哪曾想误入毒蛛巢穴,还撞见被四五只高阶毒蛛团团围住的师兄。
他的脚踝,手臂,脖颈处全是咬伤。
见你误入此地,一向沉静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