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气血倒涌心跳地飞快在X腔里扑通扑通蹦个不停(1 / 15)
“你少自大了,”前一秒还虚虚搭在你肩膀上的双臂骤然发力,把你摁在冷硬的墙面上,“是还想走吗?”
黑鸣直起身,双膝跪地,不给你任何躲闪的机会,整个人强硬地往你身上贴。
“阿鸣,”你单膝微屈,默默地调整了下姿势,尔后直视他,说:“那来吧。”
滑嫩的逼口小幅度地蹭着你硬热的阴茎,途经龟头,也只是流连片刻般地轻吮一下,丝毫没有吞吃的意思。
“害怕了吗?”你抬头问。
一滴晶莹的汗珠沿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滴落在你双唇间。
你顿觉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将他彻底吞吃入腹。
“太酸了,等一会。”他咽了咽口水,又报复似地狠狠捏了一下你的脸颊。
等,等待……
你深吸一口气,压下内心翻腾不止的燥热,同样的错误,你不会犯第二次。
你绝不会再傻傻地被欲望裹挟,一厢情愿地去爱,相反,你会耐心等待,等他心甘情愿地掰开逼给你肏。
你默许他的犹豫,低头抚弄他一直被冷落的阴茎,手心沿着根部向上,循序渐进地用力揉捏。
“名秋……。”黑鸣呼吸急促,双唇微张,“别,酸……”
刚刚抵着你阴茎乱蹭的逼口僵在原地,疯狂吸吮着一小块茎身。
的确很酸,而且,好像越来越热了。
你扶起他轻颤不止的腰臀,替他摆正位置,才慢条斯理地用指腹剐蹭掉他马眼处溢出的几缕晶莹丝线。
“呜。”强烈的刺激让逼口骤然收缩,又猛地下沉。逼口再一次被暴力撑开,无奈地吞吃下与之尺寸明显不符的粗硕龟头。
“好撑……”他抓住你作乱的手,眉心紧皱,“让我缓一缓。”
半开的木门嘎吱一响,啪的一下摔在墙上,雨夜特有的凉风涌进屋内,拂起纱帐一角,但此刻,你只感觉得到他呼在你身上的热烫喘息。
他的手心又湿又热,含着你龟头的阴道也收缩个不停,你咬咬牙,难耐地想,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好想,整根都插进去,好想,把龟头完全塞进他的孕囊,狠狠地肏弄一番。
好想,把他吃掉。
你反握住他的手,吻他的手心。
“别亲这里,痒,”他抗拒似地推开你的脸,深呼吸了一下,用力往下坐。
不过稍微向下吞吃了一点,他就受惊似地抬起来,带着哽咽声含糊地推拒,“名秋,太撑了……”
完全,不出你所料。
你无奈地捏了捏他涨的圆鼓鼓的阴蒂,“阿鸣,都说你受不住的。”
“等……等一下就可以吃进去,别碰这里。”他慌乱地推开你的手。锁骨不让亲,阴蒂不让捏,根本就哪也不让碰,娇气的不得了。
“很难受的话,不要勉强。”
“你休想!”如同被触及逆鳞,黑鸣狠狠瞪了你一眼,“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你没错过他的眼角泛起的泪光。
那几滴眼泪,好似夏日午后飘落的细雨,甫一落地,便被烈日蒸发殆尽。大概只有身处其中的你知晓,雨丝飘落在地时发出的声响,是如何震耳欲聋……
以至于你僵直在原地,一时无言。
他别过脸抹了抹眼泪,终于真的沉腰往下坐。湿热的甬道由上至下,缓缓包裹着你的阴茎。
蹭到敏感点时,他仅仅是闷哼一声,如果不是有一小股黏稠的淫水喷在你的龟头,你几乎要被他糊弄过去。
你揽过他摇摇欲坠的腰,格外认真地说:“嗯,是我错了,我该再等等的。”
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顺着他脸上来不及擦拭的泪痕,一滴滴地往下流。
“我不该不告而别,别难过了。”你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舌尖顺势钻进了他温热柔软的口腔,细细舔吻着他的尖牙。
他显然是不想同你示弱,眼泪止不住,索性就双眼紧闭,不与你对视。
“我没有难过,”黑鸣闷闷地说。
阴茎堪堪进去半根,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孕囊口,光是轻轻一抽插,怀里的人就开始挣扎,他一脸不解地想要推开你,“直接射进来。”
你咬了咬他的色泽丰润的唇珠,低声问,
“没有难过的话……为什么藏着声音呢?”
“而且,还有这么多没进去,阿鸣,你害怕了吗?”
他犹豫地看了你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堆在床角的血石耳坠,才说:“……你动吧。”
你亲亲他的耳垂,不再收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先是重重地碾过敏感点,狠狠撞在紧缩的成一点的孕囊口上,然后,不顾阴道挽留似地吮吸,整根抽出。反复数次后,你肩颈处湿漉漉一片,除了眼泪,还有几个红肿的牙印。
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袭上心头……你不禁肏弄地更加卖力。
终于,趁着孕囊口因高潮而缝隙微张,你的龟头狠狠抵进那个藏满液体的狭窄肉袋。
“呃啊啊啊!”他彻底软了腰,整个人哆嗦着瘫倒在你怀里,眼角湿红一片。
然而,他的孕囊比你想象的还小,无论怎么换角度深入顶弄,也堪堪塞下半个龟头。
同时,初次遭到攻陷的孕囊口全然不懂什么叫放弃抵抗,在喷出一大股热液后,反而收缩得愈紧,咬着你的龟头不放。
你想射了。
你不愿仓促结束,试着往外抽。
“呜啊啊啊…别…动……酸啊啊啊!”他又喷了,晶亮的淫水从他的腿根蜿蜒而下,染湿了一小片床榻。
你停下了抽出的动作,捏住他躲闪的腰,狠狠地顶了回去。
瞬间,他全身绷直,阴道无规律地绞紧,平坦结实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于是,你在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哽咽声中,射在了他的孕囊里。
“我很想你。”你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明明是顺从心意,你却觉得自己是昏了头,“阿鸣,除了我的气味,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刻,仿佛气血倒涌,心跳地飞快,在胸腔里扑通扑通蹦个不停。
“名秋,我……”
你屏住呼吸,等他给你一个清晰的答案。
“这边。”
你赤裸着身体,跟随黑鸣的脚步,踏过流淌的月色,行至居所深处。
他指尖微动,附在门上的咒文化作细碎微光,争相四散,随后,两扇乳白色的石门缓缓向内打开,一口熟悉的冷泉映入你眼帘。
“你那日要同我说什么?”他问。
说话间,他褪去外衫,下半身化为原型,飞跃入水,响声之轰鸣,几乎盖去了他的说话的声音。
“哪一日?”你问。
你在明知故问。
还能是哪一日呢?无非是他的师叔让你颜面扫地的那一日。
“凌源君替我赴约那一日。”他浮出水面,口衔一枚剑穗,镶嵌其上的血石泛着暗红微光。
“你不知道?”你站在门外,呆呆地注视着被他含在唇齿间的血石“阿鸣,你想要什么,直说便可,何至于此……”
究竟是何种不得已,让他甘愿说谎呢?
难道你曾无意中接手过什么稀世珍宝,绝世医书……?
此间风雨混杂,你赤裸而立,忽觉夏热远去,凉意渗入心间。
龙尾烦躁似的拍了拍水面,扬起一小片水花,他将剑穗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