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厕所里勾引到了学生秘密拍摄猎物还是猎手(13 / 16)
那个许仙,好的,谢谢哥!”
我被她的“许仙”这个形容逗乐了,还真的有点像,但是也不太像。
“那你是白蛇还是青蛇啊?”
“我是美杜莎啊,哈哈哈哈哈……”
魏林并不知道今天过生日的是上次见过的两个中的哪个,他也没问,但他看到主角是张亦琳的惊喜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正式介绍一下,这是我哥们魏林,这是张亦琳。之前咱们一起喝过酒,但没来得及介绍。”
“哟,你叫魏林,我叫张亦琳,咱俩岂不是很搭?我记得你。”
魏林还没来得及反应如何回应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她下一句又来了“上一次喝一半就喝废的就你对吧?”
真行,两句话就把魏林噎在原地。他虽然多少有些书生气,也是在商界历练了几年,但今天被张亦琳呛得支支吾吾的,就真的有点像许仙了,我差点笑出来。
“别闹,你以为都跟咱俩一样是酒腻子?人家魏林是藤校学霸,是个好人。”
“我最喜欢好人了,来,好人,碰一个!”
“哪里哪里,林哥取笑我。上次是真喝趴下了,还是林哥给我送回去的。看你们这海量,我今天估计还得多。”
知道不逞强倒是好,但是今天可没人送你,我心说。
张亦琳的客人陆陆续续来了。尽管已经认识了几年,我还是有点惊叹于她的交际圈:总共十来个客人,年龄从十八九到六十多,差不多能凑齐三辈人,从艺术家到商人都有,其中我倒是认识一小半。
外滩的灯还没亮,船也就还没启航,众人里头一半外面一半的扎堆喝着酒。我一直陪着魏林,给他介绍各路大仙。
张亦琳过几分钟就过来调戏一下魏林,一会是:“今晚的生日派对啥都齐全就是没有男主角,你当我的一日男朋友吧?”一会是:“哎怎么你这杯酒还在啊?肾不好?那我单方面宣布我跟你分手了。”
来一次,胸前那双卡通大眼睛就眨巴眨巴的晃一次,别说魏林了,我都有点眼晕。
她来一次,魏林就喝一大口,不一会的功夫两杯就下去了。可能是酒精的作用,魏林变得和平时的温文尔雅有点不一样,张亦琳下次再过来的时候,他先开口了:“你让我想到一首歌。”
我心说你什么路数啊,拿这种套路来撩乐评人?果然张亦琳不以为然的笑:“阳光彩虹小白马吗?”
“wheredidyoleepstnight”
我怔了一下,张亦琳也怔了一下,然后笑眯眯的说:“你应该问wherewillisleepthisnight”
魏林没接话,反而哼起歌来:“shegotalotofprettyprettyboys,shecallsfriendshowtheydantheu?yard,sweetsursweat,daoreber,daet……”
我走神想到:果然是夫妻俩,都喜欢玩这种猜哑谜的游戏。而且看来我之前一直低估了这小子。我还想到电视剧《黑冰》里那句台词:“跟你们知识分子做爱真他妈麻烦!”
张亦琳倒挺吃这一套,我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换了个适合久站的姿势跟魏林聊起来。
我不假装这个场景的出现没有我的因素,毕竟两次见面都是我安排的结果,我的目的也只在于安排这样一个时间这样一个场合。我没有刻意推动什么,但的确是预见了某些可能性而且是乐见其成的。但归根结底,这是他们自己的命运。人总会在某一天和自己的命运迎头撞上。我热衷于看到人们在自己的轨道上挣扎却无法逃脱最后只能一头撞上的剧情,如果能比当事人更早一点看到故事的走向则更美妙——不仅对别人如此,对我自己也是如此。
现在,该是我去和我的命运见面了。
我跟认识的人一一碰杯,跟张亦琳还有魏林打了个招呼,说公司临时有点状况,我得去盯一下,让他们玩得开心。时机刚刚好,魏林已经融进去,也没提和我一起走,外滩的灯亮了起来,船也就要开去江心了,一去就至少得两个多小时,时间够用。
我打了个车,半小时就到了目的地,下车,进小区,轻车熟路的直奔3号楼。
“门开了。”
“你好像不意外我会来?”
“这不是你一贯的运筹帷幄吗,林先生?”隔着门禁对话,我都能听出来她语气里的嘲讽,让我有点被看穿的窘迫。
上到8楼,a室的门半开着,我直接推门进去,却看不见人,灯也没开。
“陶老师,你这么喜欢躲在黑暗中吗?”
“林先生,你这么喜欢偷猎吗?”她的声音传来,“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严重的入侵到我们家庭领域。”
偷猎,我喜欢这个词。
“你想说的是,我采用的方式,侵犯了你的私人空间,或者说,你的安全范围。”我的重心落在了“你的”上。
回答我的是一阵沉默。
我回想了一下我见到她以后发生的这些事,决定冒一冒险:“其实,你早就看到了一切故事会如何展开,从第一秒钟你就知道,过去的,现在的,甚至未来的,也许不止这一种可能,但包括这一种可能,也许现实不是完全符合你的想象,但也没有什么让你意外之处。
重要的不是它会如何发生,而是它一定会发生,它不可能不发生,要么像此刻一样,要么一次又一次的在你的脑海中。对吗?”
继续是一阵沉默,然后我听到她的声音,又远又近,如吟唱一般:“欲念就在把它引发出来的人身上,要么根本就不存在。只要那么看一眼它就会出现,要么是它根本不存在。”
她问我:“你知道这段话出自哪里吗?”
又是谜语,我不知道,只好摇头。
一块布蒙上了我的眼睛,一双湿润的唇堵上了我的唇,一条温软的舌头伸进我的嘴里。第一次我看不到她的眼神,也是第一次她对我采取主动,也许这两者之间有关系。我顾不上想更多,她的舌头侵略性太强,不容置疑的把我的舌头勾起来,和她交缠共舞。我突然明白了被我撬开嘴巴的女人的感受:无法抵抗,也不愿抵抗,只能是跟着那条舌头打转,一触而回,再紧紧跟随,抵死缠绵。她的嘴唇里带着想要吸取我全部灵魂的力量,她的舌头里带着想要占领我所有生命的欲望。在她的疾风骤雨之下,我快乐得要窒息。
良久,我们的嘴唇分开时,我已经不知不觉跪在了地上,我猜她也一样。我陷入了黑暗和沉默之中,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我不知道她是闭着眼睛还是端详着我,我猜是后者。
然后她又吻了上来,这一次温柔缱绻。两个灵魂都飞到了各自的唇间,通过两条湿漉漉的舌头紧紧的拥抱,纠缠在一起,不留丝毫缝隙的贴着对方,在两双唇围成的舞池里迷醉的旋转。我们几乎是同时伸出手捧住了对方的脸。相比前两次充满变态欲念的方式,今天的吻如此深情,像初恋的爱人一样。
我的手向下摸,到她的下巴,脖子,接下来就到了我从未触碰的领域,她的锁骨和肩膀。我没有遇到一点点阻碍,这才意识到她可能是浑身赤裸的,我的眼睛被蒙住,只能用双手来验证。我的心跳竟然在加速,我的手稳健温柔,但在我的感觉中它们几乎是颤抖着一路摸到她的肩膀。她的肩膀线条圆润但只有薄薄的一层,而她的皮肤如此的柔嫩细腻,也许是因为看不见,我的手指对此体会得格外真切。
我已经像情窦初开的少年一样坚硬如铁,恨不得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