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美的味道(1 / 4)
然恩咦了声:“别这么冲动。”
“现在知道怕了?识相的就滚到一边去。”保罗牛气哄哄道。
“臭b1a0子,敢跟我们耍威风?”约翰仰着下巴,满眼轻蔑,“咱们出来混的时候,你还在家里吃n呢!”
“好了,然恩,只要你安分些,咱们以后还能分你一口r0u吃,”卢b奥眯眯笑道:“要是你不识抬举,胃口大太,可没那么大的肚子装,撑si自己,传出去,还说咱们西西里人欺负nv人呢。”
“砰!”
前一秒,然恩还含笑着扣着指甲,后一秒,卢b奥的脑门上口破开了个洞,血ye缓缓流过他青黑的眼下。
现场鸦雀无声,众人一骇然,下意识握紧了手上的枪,许多人根本没看清她是何时动手的,现场这么多人,不是没有人眼看着她掏了枪,再开枪。
可是眼睛反应过来了,身t却反应不过来,这么快的枪,怎么能躲得掉?!
然恩悠悠然走过去,踢踢从卢b奥手上摔出去的那把枪,她脸上的神情如同一个不谙世事的小nv孩般天真不解:“是枪啊,枪拿出来就要用的嘛,指那么半天,我还以为拿的是奥尔良大j腿呢。”
“你!然恩!你敢开枪!”罗伯特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内容虽是斥责,可语气软弱地直滴水,上一个si的是卢b奥,下一个难保不会是他!
然恩笑了笑:“杀个人,别介意。”
保罗腿肚子在打抖,她究竟是人吗?还是魔鬼?哪里有人会用这么轻松自然的语气谈论杀戮?她眼里的人命还是人命吗?仿佛跟草芥没有分别,多么残忍!多么可怖!
然恩没有回座位,她直接坐在了桌上,暗紫se的瞳孔居高临下地欣赏众人脸上各异的震惊、惊惧、瑟缩。
“我要做老大中的老大,首领中的首领,”然恩笑着说:“谁赞成,谁反对?”
权利和金钱的味道如此鲜美!
然恩买下了芝加哥最高档的金肯莱泊酒店一整层楼,她端着整瓶的威士忌,站在落地窗旁,俯瞰外面灯火阑珊的夜晚,微醺的紫se眼眸是志得意满的愉快还有b0发的野心。
在她背后,酒店华丽漂亮的扶椅上,坐着英俊的黑发男人,定制的手工西装,se调是温和的莫兰迪se,点缀以深蓝se的华贵领带夹,将他身上不俗的气质完美衬托出来。
“做得好。”洛l佐亲自来了芝加哥,向她道贺,“小nv孩。”
“你知道在这个节骨眼来,别人会以为你另有所图——想从我手上分走蛋糕。”然恩在他身边坐下,酒瓶里的威士忌倾倒在她喉管时,在瓶子里形成小小的漩涡。
洛l佐微笑:“你会这样想吗?”他闲适地搭在扶手上敲动的右手修长。
“不会。”然恩摇头:“蛋糕和美金,需要拳头和枪来取,洛l佐先生,要想跟我b后两样东西,不是那么轻松的。你自己也要伤筋动骨了。”她笃定道:“你不是那么蠢的人。”
洛l佐颔首,“没错,你很敏锐,也很自信。”她已经是跟他平起平坐的黑暗皇帝了。
“既然这样。”然恩说:“那么,我接受你的恭喜。”
“每次看到你,你都来去匆匆,这次可以坐下来休息一下了吗?”他问。
然恩笑着点点头,她抱着酒瓶,抓起他的手,他腕间的百达翡丽手表从袖口探了半个璀璨的身子出来,男人修长的手指是养尊处优的细腻,然恩粗糙的指腹游经他的虎口,又抚过他的掌心:“怎么没有用枪磨出来的茧?”
“我不握枪,”洛l佐看着她认真寻觅的眉眼,说:“我是个生意人。”
少nv拿出别在后腰的手枪,风衣下摆随着她的掀起,显出然恩劲瘦的腰肢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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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没有评论,有点灰心,今天码字提不起劲少一点……我喝点中药调理一下后面争取继续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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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l佐的视线落在然恩握住枪的手。
拇指,食指,虎口……
少nv手上的茧r0u眼看来几乎和枪身严丝合缝,然恩想把枪塞到男人手里看看。
可是洛l佐显然没有明白她的用意,放在膝上的手掌没有摊开,枪蓦地落到了他的腿间。
不轻不重地砸了下某个难言的器官,洛l佐抿了抿唇,他直起背,整个身t略向前倾了倾,伸出手去要拿开这把枪。
然恩挨着他,也弯下腰去捡,“对,”他是个生意人,少nv懒懒地笑了笑,“我们在一起时,大多数都是谈的生意。”话语间,她的手心就不期然覆在了他的手背,
因着两人的动作,他们的脸庞不期然地骤然接近,cha0热的呼x1萦绕在然恩眼睫。
她今天喝了太多的酒,酒jg经过了时间发酵,由于她低下头的动作而加速升腾。
然恩闷哼一声,她的身t蓦地有些不稳,向地板歪去。
一阵衣物碰撞的布料窸窣声中,洛l佐接住了她。
男人线条漂亮的手替她捡起来那支手枪,漆黑的枪械在他的手上不像是摄人的武器,而像是能登上华堂的装饰品。
“如果你想,”洛l佐的沉静的黑眸就在她的眼前,“我很荣幸跟你谈其他的事。”
他真好看啊,然恩坐在他的大腿上,扒着他平直的肩膀,晕乎乎又凑近了些。
然而,这份好看并不是由他的长相所赋予的,而是围绕他身边的一切荣光的加持——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金钱,他的权利。
而这些,然恩将来都会拥有。
然恩几乎贪婪地看着他,就像是看着未来的自己,她真是醉了,她抬起头,落下来有着淡淡酒味的,sh漉漉的吻。
一下,两下,三下……
由侧脸到鼻梁,这已经超出了吻面礼的范畴。
洛l佐始终维持着半抱着她的动作,他垂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那样从容,仿佛然恩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一般,“然恩。”
他以语言阻止她。
“我是个男人。”洛l佐似乎想要表达出责备,可是他英隽的黑眸里除了浓酽的暗se,就只有无奈的纵容。
然恩笑了笑,她脸颊轻轻贴着他的嘴唇r0u捻,右手从他手上拿过枪,冰凉的枪口,隔着他昂贵的西k抵上了微微拱起弧度的裆部。
耳边洛l佐的呼x1紧了紧,男人大腿绷紧,那拱起的弧度随着弹夹里装满了子弹的手枪枪管的移动而越发惊人。
黝黑的枪管流连过洛l佐的腰线,划过他倏而滚动的喉结,最后顶上了他的唇。
然恩呼出热气,隔着冷冷的枪管,吻上了他的唇。
洛l佐叹了口气,他包住她的手背,从她指缝间夺过了枪。
“别伤到自己。”
他将它扔到了一边,怜ai地拨了拨然恩半阖着迷离的紫瞳的眼睫,俯身印上了她的唇。
东西落到厚软的地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1920年的夏天,十七岁的然恩·萨伏伊成为了芝加哥唯一的地下君王。
然恩以绝对的血腥镇压,同时横在了芝加哥的ai尔兰人和意大利人两边势力之上,她在芝加哥一家独大,她乘着禁酒令时代的风口迅速起飞,暴富,做大。
芝加哥论坛报的头版头条将然恩的上位称作是黑手党百年未遇之大变动,因为她标志x的紫se双眸,媒t给然恩起了之后跟随她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