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2 / 7)
肿的小菊花,拿着热熔胶棒先补了两下,打得你直踢脚。
“规矩被你忘的一干二净,我一个个再教你一遍。”你知道真正的训诫才刚刚开始。
先生边抽边教训着。
啪—“罚跪的规矩是什么?”
“啊…呜呜呜塌腰,分腿,撅屁股。”
啪—“抽臀缝的规矩。”
“嗷嗷…分腿,扒开**不得放手。”
啪—“手。”
“嗷呜…挨打时不得用手挡…呜呜呜呜”
啪啪啪啪啪—“上课!”
“啊呜呜…呜呜呜呜…要好好…听讲…”
啪啪啪啪啪—“你连着最基本的都做不到!?”
总算受完了主罚。
接下来就是你跪在先生对面的凳子上,红肿的小菊花里插着姜条写着作业,每半小时找先生换一块姜,再挨50下竹板。
作业被先生一一检查,做得不好的抽了十藤条返工重来。
最后,先生给你的花蕊上抹上姜汁,给你插上**,你伴着呻吟声乖乖写检讨去了。
入夜,屁股上挨着巴掌,你被先生艹的**连连,在耳边先生说着白天挑逗你的话,你红着小耳朵轻推他,先生只一下下撞得更狠更深。
先生放下狠话,“再有下一次,在教室就抽的你屁股开花。”
你通红莹润的屁股乖巧的撅起,边上人来人往,小心翼翼偷偷抬头看向面前人,他正低垂着眼冷漠的扫视着你。你冷不丁与他对视上,为他带着轻蔑的,有如在为并不如意的**估值的眼神感到心惊。
你心里清楚,你并不是他要的人。他曾花大价钱定下了你们馆里新进小孩儿里姿色最好的那一个,那本已是永不会出台见客的独属他的那朵花。而你,只不过是在花意外谢后被赶鸭子上架临着**了几天紧赶慢赶赶出来的赝品,来见他前一天,屁股上还有被嬷嬷用竹条抽出来的青红交杂的印子。抹上速效药躺上一晚,一晚都辗转反侧,这药效果虽好,但药性也烈。按规矩,见客前一天不该挨打,合该好好休息保持状态,可一个赶工出来的赝品,连见客基本要求都够不着,又有什么资格得到休息呢?
“跟我来。”他迈步向前走去。
你正欲站起跟随,就看见边上嬷嬷直瞪你。猛地反应过来些什么,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向前爬去。你腰仍塌着,随着你一摇一摆的向前,你的丰腴红润的**、白嫩的大腿也跟着小幅度晃荡。你听到周围人正议论着,说你真是一个浪荡勾人玩意儿。
你不懂,你在嬷嬷们那里收到最多的评价就是“空有一副好皮囊。”你不够机灵,学东西慢,为此挨了不少打,但没用。与你同期的,学的快的早已接客,而你,哪怕是基本技巧被打会了,在如何讨客人欢心这方面也已定是不可雕的朽木。
你仿佛生来就比别人更钝一些,学的慢,楼里的勾心斗角也与你无缘。你挨打会哭,但不乱挣扎,哭的也还算好听,这些都是被疼一点点教会的——挣扎到什么地步板子会落的愈发严厉、怎样的哭喊会招来小细棍抽臀缝,这些你都已掌握了。
照理,你早该被扔去做只能挨打**的壁*,可嬷嬷们总觉的这有些暴殄天物,毕竟你有着难得一见的好皮囊。
你跟着他向前爬着,爬到楼梯边。
你愣住了,楼梯有些高,你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爬上去,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试探性的放上第一阶台阶,却发现这样的话脚是上不去的,于是将手多往上放了一阶台阶,笨拙的,一点点的向上挪。你早就望不到他的身影,不过好在这里只有一条路,他合该在前边的。你慢慢的挪着,中间还险些跌跤,爬了十几分钟,才刚到楼梯转角处。你闷头向前,却撞到了一双腿,你抬头发现是他,便整个人软下来瘫到他腿边,抱住他的腿,用脸蹭着。
他叹了一口气,弯腰将你抱起,手托着你的臀腿,一副抱小孩的模样。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说:“好一只蠢狗。”
你被他抱进房里,你好奇的扭过头朝前看,房门一开,你看到了一根齐腰的绳子从房间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上面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另一面墙上挂满了工具,有你挨过的,也有你没挨过的。你一慌,迅速将头转回来,将脸埋进他肩颈,不愿再看。
他抱着你坐到床边,将你扯下来放到地上,他一言不发,揽过你的腰直往你臀上落巴掌。你猝不及防吃了痛,下意识的闪躲,就感到腰上揽着你的手臂施力将你箍的更紧,身后的巴掌也落的更加有力,这唤起了你对往日的训责的记忆——你不敢动了。想跺脚又不敢跺脚,想扭腰却又被揽紧了,你感到身后的疼一层层卷上来,新的巴掌不停覆盖在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轮巴掌的臀上,唤起先前的疼来,连成一大片。你眼眶红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被巴掌逼出泪了,训责嬷嬷们平日用的多是小竹板来热身,巴掌这种亲昵的像是训小孩的方式在你五岁之后就消失了。可他的巴掌像是有力的小木板,比嬷嬷们常用的小竹板还要疼上几分。又是一巴掌盖下来,你实在是疼的紧了,腿直向后滑,整个人向前扑去,伸手抱住了面前人,脸埋到了那人胸前处。你整个人烂软成泥,一点力也使不上,似要融在他怀里,可身后的巴掌依旧保持着这稍快的节奏一刻不停的落着。或许是因为巴掌这种方式过分亲昵,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莫名受了很多原先日常训练不曾挨过的打,被他怀里暖意一烘,你的泪就掉了下来,濡湿了他的衣襟。
身后巴掌终于顿了顿,似是没打够,又补了分外狠的几下,将你逼出娇软细嫩的呜咽。他收紧本就放在你腰上的手,施力将你抱到他腿上。这是一个相当亲昵的姿势,可你的臀早已在方才的责打中肿起,无论被压到哪儿都会泛起一丝疼来。度过最初臀面被压到腿上的那一下之后,你缓缓回神:“好像……不怎么疼了?”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眼神瑟缩,直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再看他。
他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一罐药膏,将你摁趴在他腿上,开始给你涂药膏。
你有些诧异,因为现在你的臀不过是红肿,平日里,这个程度是决计不会上药的,嬷嬷只会在你臀面高高肿起,散布着青青紫紫的棱子,要影响第二天的训练了时拿药膏过来给你慢慢涂上,而且绝不温柔,下手可重,抹的可疼。
他涂药,你只感到让人舒服的凉意在臀面上漫开来,十分温和,一点折磨人的意思都没有。你不自觉的发出了小猫般的呼噜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你就就着趴在他的腿上的这个姿势抻了抻身子,整个人伸展开,从手指尖开始施力一直传递到脚尖,绷紧三秒后松懈下来,作势就要睡着。
你听到他笑了一下,感受到他的手在你身上有节奏的亲拍,你闭上了眼睛。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你感到臀上一阵疼,醒了过来,猛的一下回过头,发现自己的臀肿的更高了,红倒是消了一些,他的食指正压在你高肿着的臀上。
你的臀肿了有一指高,整个臀面都感觉麻麻的不太舒服,臀缝也肿起来了,相互摩擦的感觉着实不算太好。
他却摁揉你的臀,一副满意样子,你下意识用劲绷紧身子,脊背绷得像张弓,屁股却始终是软的。他发现了这一点,笑得开心,变摁为捏。他有规律地轻捏你的**,捏的十分仔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寸寸的捏过去,由臀面到臀缝没有哪怕一小块**被放过。
你只觉得被捏到的地方酥麻感四下逃窜,新鲜的疼痛感迅速席卷而上,在他的手离开这一小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