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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我两手空空进来的,以为只是接人而已,可没想过遇上这么大的事啊!
“……好难受……”他抽噎着轻声说着,稍微展开了一些蜷曲的身体。
汗津津的手伸出来,准确无误的扣住我的手腕。
“怎么了?是发烧了吗?”我这个视角只能看到他通红的侧脸和耳朵。
他这个反应像极了我痛经的室友,但我没有胆量问他。
我顺势扶着他翻过身坐了起来,即便是坐起来也高我一个头的男人虚弱的靠在我怀里。
“被下药了……”
沉默,是包厢里面如死灰的我。
“不是我干的。”
梦里的记忆几乎在一瞬间将我笼罩,让我在不合时宜的时间不假思索的蹦出了这句话。
“……啊!”
被拉着的手上多了个牙印。
“那那那……那你怎么办,我给你喊救护车吧……”
只要别沾上我,就算救人一命了!
“……差点被轮了……”他终于放开了捂着脸的手,半截深红的掌印落在那张无瑕的脸上。
卧槽,谁干的啊,这也下得去手,还是人吗?
还把人家抑制器也故意弄下来。
我很难想象如果他被那群人抓住是什么后果……
一股无名怒火从我身体里升起,却在到达顶峰前,被一双汗津津的手打断。
“……我不想在这……带我回去……好不好?”倏倏落下的眼泪浸透了我的睡衣。
我必须承认自己无意识舔狗的专业性。
不愧是能舔到被正主看见的程度,车上的医疗箱打开全是oga的各类抑制剂,应急缓解贴。
由于天仙oga不愿去医院处理伤口,所以我只能带他回了酒店。
没错,就是那个注定用来囚禁他的房子。
“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帮你写假条。”
把人安置在床上,我已经一身汗,于是一如既往的打算撤退走人。
“陪陪我……”
蒙在被子下的人发出蚊子叫一样的声音。
石头一样的心跳动声震耳欲聋。
推了推被子里的人,我脱鞋爬上了床。
换做是我遭遇今天这样糟糕的事也希望身边有人能陪,我的圣母心发作了。
藏在被子里的胆小鬼瞬间扑了过来。
即使贴了抑制贴,也顶不住强制发情潮涌般的情热,他在黑暗中一边剥掉自己的衣服,一边把我的睡衣推高,赤裸的皮肤贴在一起好像能让他的温度变低似的。
“诶你……”我本想拦住他的的动作,伸出的手臂却被他拉着,环在自己的脖子上,高热的身体一整个贴在了我身上终于安静下来。
权当和姐妹一起睡觉得了,心如止水的我很快就在黑暗又温暖的环境里开始犯困。
在梦境与现实间界限模糊时,贴在我身上的人开始磨蹭作妖,高热的手掌摩挲着我的腰侧,湿热的气息变换着角度喷洒在我的胸乳上,毫无规律却轻柔的动作既不能把我从梦境中拉出来,又不断扰乱我进入梦境的气息,十分烦人。
我伸出手推拒着不断贴上来的身体,却被一双大手抓着握住了火热的更湿润的东西。
“别睡了……你怎么……你怎么……啊……睡得着啊……”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喘息着,“嗯……你醒醒啊……”微凉的嘴唇被任性的叼住,刺疼让我终于从梦中醒来。
原本蒙在头上的被子早已被踹到一边去,那张清冷的脸上布满红潮,直勾勾的看着我。
被这样静距离的注视着,让我心里一惊,下意识的手里一紧,趴在我身上的人娇嗔一声再度瘫在了我身上。
“啊……你掐死我得了……”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愿松开拉着我的手,把喷出的粘稠液体均匀的涂抹在我的手指上。
“……你干什么……”我挺了挺腰,暗示他从我身上下去,他却更加大胆的叉开腿骑在了我腰上,白花花的胸口直直怼在我脸上。
“帮帮我……”他扒着软包的床头,殷红的茱萸刻意的反复在我唇边划过,“下面烧起来了。”拉着我的手被摸向他的后穴,湿软的触感诉说着极致的渴求。
“我好困……”我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却精力充沛的拉着我想要与我共赴巫山。
为什么我们每次都是在这样荒唐的情况下做这件事呢。
“啪!!啪!!”我恍惚间看到自己猛的抽出手,把许元按住,左右开工让巴掌甩在柔软的臀肉上还泛起了涟漪。
像是身体被托管一般,我一把掀倒骑在我身上的人,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草草扩张了几下,就钻进了他的后穴,他猝不及防的惊叫了一声,却在我推着他的大腿命令他自己抱住后,他脸上的难以置信却变成了羞臊,挨打的惊呼也变了调。
他向我展示了自己身为oga高超的身体柔韧性,乖乖抱住了自己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却勾在了我腰间,仿佛磨蹭着我腰侧的软肉。
他挺起已经被我吮出零星几个红印的胸膛,颤抖的茱萸想要继续得到关注。
他摆动着腰肢配合着我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使劲嗅闻着空气中弥散的稀少的信息素,肆意的喘息,呢喃着我的名字。
我必须承认,我逐渐理解了梦中我为什么会宁愿下药让他强制发情,也要牢牢把他困在自己身边了。
谁会不喜欢高岭之花自己哀求着,在自己手下绽放到韶华胜极的荼蘼呢?
但我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我害怕这样奇怪的力量。
“看着我……嗯……呜呜……阮阮……看着我……”他胡乱哼唧着,声音越叫越高,我被托管一样的身体终于慢慢回到了我的掌握中,我胡乱的应着他的召唤,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他猛的吸了一口气,身体颤栗起来,被抱住的大腿滑落,原本挂在我腰间的大腿猛地把我勾向许元。
我猝不及防的扑在许元身上,他顺势紧紧抱住我,配合着他颤抖的动作,到达了顶峰。
待到一切动静都消停了下来,我也莫名进入了贤者状态。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他一个oga为什么在常去的酒吧还能被下药?
他为什么不报警?
按理说这种情况,就是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基于oga保护原则,也会优先出警保护oga啊。
为什么是给我打电话?
我把自己从他怀里撕出来,瞥到了他先前被打的半边脸,上面已经干干净净,什么印子也没有。
床头的电子屏显示,现在也不过距离事情发生4个小时而已。
之前我还有些不理解梦里的我到底为什么能一直给他使绊子,就他的手段而言我严重怀疑我才是被迫害的那个。
我遇上他总会不够聪明,但教养让我至少是个好人。
于是大半夜我又把人洗刷干净,重新抱回了床上,在他安静平稳的呼吸声中,离开了房间。
还好明天是没课,不然我这么折腾一顿,明天铁定会缺课。
“你要是被仙人跳了,就不要告诉我了。”
我哥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
“你怎么这样子说我啊,我又不是傻狗!”
“不知道之前是谁中邪一样追着oga当傻狗,你别忘了,那个房间是我留给你临时留宿的,不是给什么乱七八糟的oga的。”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