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9聪明到总是会似有若无地刺痛他提醒他(2 / 3)
”小珍珠叫道,“瓅瓅已经认错了!”
“少来,认错了也不改,”喻蓝江拧干衣服,熟稔地挂到衣架上,“跟你姐一模一样。”
“姐?”喻妈有点困惑,“同同你……”
同同还有孩子?
“哦,我的侄女,”宁昭同解释,又笑着问喻蓝江,“玠光这个都跟你说啊?”
“谁还没个带孩子的时候,”喻蓝江真心实意地叹气,“他说觅觅比小珍珠调皮多了,我已经很幸运了。”
宁昭同有点同情:“这话可能是真的。”
小珍珠不满:“瓅瓅很乖的!”
宁昭同扑哧一声,再亲了闺女一下:“好,瓅瓅最乖了,妈妈好想你,今晚跟妈妈一起睡好不好?”
喻蓝江立马回头看过来。
小珍珠对他眨了眨眼,纯良而狡黠,脆生生地应道:“好呀!”
喻蓝海现在在县里当公务员,听到宁姐的消息,当晚就带着女朋友再次上门。
乌日娜算是宁昭同的路人粉,兴奋过后不免问她一句:“怎么就停更了呢?”
喻蓝海笑:“我看网友开玩笑,说宁姐玩够了准备结婚了。”
乌日娜轻斥他一句,喻蓝海嘀咕了一句“宁姐不会介意的”,而宁昭同笑了笑:“八九不离十吧。”
“?”
喻蓝海有点傻,找了找喻蓝江没找着,挠了下头看她:“宁姐……”
这怎么听也是开玩笑啊。
宁昭同显然不想聊太多,礼貌地示意了一下便准备上楼:“今天赶飞机有点累,我就先回房了,你们慢慢聊。”
“啊、好!”
喻蓝海应声,有点茫然地和乌日娜对视了一眼。
感觉哪里不对啊。
小丫头明显抱着坏心思,喻蓝江看出来了,但完全没当回事儿,她能撑到八点就不错了。果然,等宁昭同哄睡了孩子悄悄溜进他房间,时针还没有指向九点。
喻蓝江按住她亲了一会儿:“你在新疆到底出什么事儿了啊,他们也不肯跟我说。”
她抬手,慢慢摸过他丰密的眉毛,小声道:“没事。”
“你也不跟我说,”他不满,低头吻住她,吻到她气喘吁吁才放开,“啥都不乐意跟我说,弄得我跟外人似的。”
外人。
她失笑,调匀呼吸:“少说这种混账话,你要是外人我能把闺女给你带大半个月?”
他一听就抱怨:“这福气还是给韩璟吧,老子真不喜欢带孩子。”
“有没有点儿责任心,你就这么一个闺女!”
“那你还就这么一个我呢,你怎么也不多看我两眼?”他这时候可有理了,一边说一边把手探进她衣服里乱摸,“我天天任劳任怨喂饭洗衣服,你不夸我就算了还骂我……”
她一边笑一边喘:“你才带几天就那么多屁话,你问问老陈和然也,你好歹能睡个好觉。当时、啊、轻点你……”
他才懒得听其他男人带闺女的事,三两下把她扒光了,拍了一下她的臀侧:“张开点儿,进不去。”
“别!还没湿,进去疼!”她连忙阻止。
太久没近过她的身了,他耐心有点差,找到她的阴蒂揉了两把,很勉强地摸到一点湿润。他将手指伸进去胡乱扩张了一下,粗硬的阴茎就这么顶了进来,将穴口一点点撑开,再朝内部开拓。
她有点疼,却表现不出抗拒的姿态。
她最近性欲都有点差,却配合老男人折腾了那么久,总感觉拒绝他有些不公平,哪怕他根本没机会知道。
咬了咬嘴唇,她按住他的肩膀,摇着腰主动把他往里吃,小声道:“慢一点……太撑了。”
太紧致的包裹其实并不好受,他用手掌磨蹭着她的腰肢和屁股,以此来缓解焦虑和不适。她抬起双腿搭在他臂弯里,整个人完全向他敞开,他低头,看见已经被他磨红的穴口,轻轻吞咽了一下。
他好早就想说,宁昭同的逼长得很漂亮。只是他在她面前本就天然露了粗野,便不想再让她觉得下流,往日说尽的不堪话,一句都不敢向她出口。
但是眼前这一幕让他有些忍不住了。他调整着越来越灼烫粗重的呼吸,用指腹揉捻藏在肉缝中间的小东西,低声告诉她:“你的逼长得真好看。”
他感受到她夹了他一下,两片嫩肉随之颤抖着互相挤压,看上去竟然有点可爱。
穴口处开始有黏糊糊的感觉,她开始流水了。
“不爱听?”他问,将自己楔进逼仄的肉穴深处,“我特别喜欢跟你上床。你每次都咬我咬得特别紧,水又多,我操着特别爽。一开始总是放不开,一声不吭的忍着,还挺勾人。被操舒服了就开始浪叫,扭着屁股往我鸡巴上骑,这时候我就特别有成就感……”
她觉得脸烫得不可思议,想反驳又没底气,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曾经被他操成这样。而他一把将她掀起来,在她的惊叫声里将她严严实实地按在自己腰腹上,咬她的嘴唇:“不是骑马骑得很好吗?来骑我试试。”
比起后入,她更不喜欢骑乘,但都让他按在马上了,也没有临阵退缩的道理。
住了几天院,体力下降得有点厉害,她没动两下就张着口气喘吁吁的,抱住他的脖子发出一些撒娇般的哼叫。他听懂了,却不想惯着她,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低头往她乳尖上嘬了一口:“赶紧,别想偷懒。”
她被吸得一下子挺直了腰,又羞又怒:“togal!”
“不喜欢啊?”他又捻了一下,“那我不碰了。”
可是不碰了,不满足的却是她。
身下卖力骑着,雪白的奶子随着动作在空中起伏,嫣红的乳尖挺得不像话,甚至开始生出微妙的痒意。她试图前倾上身去磨一磨他的胸肌,却被他按住了肩膀,来回两次,委屈得眼睛都红了:“togal,要你吸一吸……好痒、舔一舔、好不好……”
“哪里痒?逼里痒?”
胸腔震得指尖发麻,晃动的视野里是他说话时轻微起伏的喉结,她忍不住跟着吞咽了一下,意识到现状的荒唐:她将最柔嫩的地方裹住他粗硬的阴茎,努力地让他操肿她的腿心,而他竟然还不肯出力。
她精疲力竭地停下来,眼底有湿润的雾气:“togal……骑不动了,我躺好,你来操我好不好?”
他摸到她的大腿,的确在轻微的颤抖着,那是脱力的症状。
他不说话,她有点着急,努力跪起来,将他的脸埋进自己柔软的胸口:“togal,我想要你……我流了好多水,很湿了,操我好不好,会很舒服的……”
好不好,好不好。
说来他会觉得有点羞耻,他觉得她蛮横一点相当招人,她温顺起来却是完全无法抵抗。
他没有回应,却将她轻而易举地拎了起来,逼着她跪趴,从后面操进去。
他撞得很凶,以至于必须要握住她的腰才能重复抽插的动作,很快他就觉得周遭的湿度骤然上升了,快慰没顶的眼泪和穴道里甜腻的爱液,都随着他的冲击乱糟糟地洒在床单上。
高潮了,潮吹了,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又潮吹了。
快感多得不知道怎么排遣,等他终于抽出去开始射精,她拧着床单绞着腿根,埋在枕头里细细地尖叫。湿红的小穴还在抽搐着往外喷水,乳尖磨蹭在床单上,磨一下屁股就抖一下,看着特别不像话。
他想骂她骚,却没忍住一点冲动,将她像乌龟一样掀翻过来,低头含住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