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4她在蝉鸣里听见了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2 / 3)
身抱住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出来了,走之前对然也态度那么好,眼睛都在发光。”
聂郁轻笑:“毕竟是先贤嘛。”
“那你对他有没有滤镜?”
“没有哦。”
“真的吗?”
“真的,”他又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就是比先来后到,我也比太师先认识你。”
“先来后到?”她若有所思,“也是,潜月爱跟我说奋不顾身从一而终,如果要我从一而终,那个一好像是你而不是韩非。”
他听出那点挑拨的心思,轻轻咬她一下:“就知道拱火。”
“哪儿有,要是拱火我就说崔乔了,”她不承认,嘿嘿一笑,“我看你也乐在其中。”
“他们先嫉妒我的!特别是小陈警官!”这一点澄清,郁郁按捺着坏心思,“不过他嫉妒不来,先来后到。”
“小坏蛋。”她轻轻拧了一下他。
“我坏吗?”
“坏,小心思可多了!”
他笑一声,手从她睡裙底下探上去:“既然都坏了,那就再坏一点。”
念着她本来也不太舒服,他没有折腾她,只是用掌根揉着阴蒂把她送上高潮,再借着她的手把自己打出来。
空调开得足,汗都没怎么出,看样子也没必要再洗一个澡。她软着腰趴在他身上,把他的手掌拿到面前,磨过他手掌上的茧。
聂郁问:“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认识师兄那天晚上?”
宁昭同摇头,看起来神色乖乖的:“不记得了。”
“就是师兄刚刚回国的时候,也是那几年你们第一次见,小姜也在。当天我们去游乐场了,晚上有点太晚了,小姜跟你不顺路,你就没回宿舍,跟我回了家。”
她还是摇头:“没印象。”
他有点着急了:“就是东君和小姜第一次见面!”
“我怎么会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
“就是我在北京租的那个房子,304外面的。”
“哪里啊?”
“……就是我的初夜。”
她扑哧一声:“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初夜,然后呢?”
她这一看就是故意的,聂郁又气又笑,轻轻拧她一下:“你才坏。”
“好好好,我坏,我坏完了,郁郁想说什么?”
“……就,当时在浴室里,两分钟就把澡洗完了,怕你嫌我邋遢,不知道怎么办,”他忍着羞赧,咬了一下下唇,“然后看到手上全是茧,怕抱着你的时候会划到你,就想用刀把茧都削了。”
“?”
她都惊了:“你最后没这么干吧?”
把茧去了,开枪手感不对劲都另说,没了这层角质保护,怕是要再疼一次狠的。
“没有,在下手的前一秒想到了队长的脸,”他笑弯了眉眼,“我心说这要真把茧去了,回去队长得把我往死里练。”
她这才松了口气:“看来他对你们下手确实很狠。”
他不搭这个话头,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呢?”
“什么?”
“你当时心里在想什么?”
当时……
她回忆了一下,而后扑哧一笑,把脸埋在他胸前:“那时候你费半天劲进不来,最后是我坐上来的,但你腿上伤还没好透,我特别怕把你坐出个好歹来,要对你负责一辈子。”
一些细节听得他耳尖越来越烫,听完后他小声嘀咕:“明明记得很清楚。”
“那是,睡到了心心念念的黄花大闺男,下辈子我都忘不了,”她忍笑,凑上来亲他一下,“你拿走我的初恋,我拿走你的初夜,不亏吧?”
“……同同,”他无奈,“好难听啊。”
什么黄花大闺男。
她笑眯眯地哄他:“好好好,那就不说。不过你那时候,真的,脸皮比现在还薄。你还记不记得咱俩还住医院那会儿,还没确定关系,有回我痛经,你去门口药店给我买卫生巾和止痛药。那阿姨问你要不要加点中成药,你也不懂,就让人忽悠了。然后那阿姨问你我的症状,是不是手冷,人家就是常规问问,你倒好,站人面前红着一张脸,说没牵过。”
“……同同!”他真的要脸红了!
“是这样,我没记错吧?”她想了想,“那时候你费那么多心追我,我其实挺动心的,但是怕影响你的工作,一直没松口。等我出院那天,咱俩去药店买啥来着,那阿姨把你认出来了,就把这事儿捅给我了。那天是大夏天,你站门口,那太阳映得你半张脸都是红的。我叫了你一声,你惊慌失措地转过脸来,眼神跟小兔子似的。真的,那一瞬间我想娶你的心都有了,心说这谁顶得住啊……”
他受不了了,把她推开,掀起被子捂住头,听她在边上落下一串肆意的笑。
笑完了,她上来用力扒开他的被子,讨了一个吻。
“我好喜欢你,”她撤开一点,对着他低低道,“这么多年了,我还是这么喜欢你。”
江河流转,山川倾覆,她还是那么喜欢那个站在药店门口,红着脸说“没牵过”的青年人。
第二天,念念上了聂郁的车,开车的是宁昭同,爷俩都坐在后座。
半道上,聂郁偷偷摸摸地把手机递过去:“念念。”
宁瑱接过来,看清屏幕,一噎:“聂父君……”
那是他的微博主页,名字还是“江淮平准”,但签名已经改成了【不是宁昭同。宁昭同是我妈。我是宁瑱。】。
“这个系列挺有意思的,”聂郁指了指思帝乡这个话题,“主席那篇特别有意思,可惜不能带大名,带入感差了一点,我看好多网友都不知道你写的是谁。薛总那一条很情真意切,但是心理活动太多了,总觉得有点ooc……”
“……”
连ooc都知道你到底是看过多少同人啊!!!!!
宁瑱悲愤,压着声音:“您都看过了?”
聂郁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也压着声音:“每条都翻过了。”
一个同人太太最高级别的社死莫过于此了,宁瑱捂着胸口:“您——”
“别害怕,我是自己人,”聂郁眨了眨眼,试图表示自己的人畜无害,“我是想说,我的戏份有点太少了,你下次能更一段和我相关的吗?”
“……”
从来没听过这么奇怪的要求——但也不是不可以!
江淮平准太太轻咳一声:“您想要什么情节?”
聂郁偷偷摸摸看了宁昭同一眼,确认她没注意到自己,连忙把手机切到备忘录塞过来:“这是素材。”
宁瑱一字一句看下来,三分钟后,猛地回身去翻笔记本。
不行,老娘今儿必爆更一万五给我们纯爱战神正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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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相清隽的青年,腼腆害羞的青年,站在药店门口,脸上落满了长夏的日光。他的眼睛那么澄澈明亮,装着一个完完整整的她,却又忐忑地撤开到冒犯以外的距离,像惊慌失措的小兔子……
那个林花长似锦的夏日,她在蝉鸣里,听见了自己擂鼓一样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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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了太太我哭了真的,我没想到有一天能在你这儿吃到诏狱糖】
【呜呜呜呜呜过期糖怎么那么上头啊啊啊啊啊啊啊】
【可恶,你顶着宁瑱的id写诏狱就不怕被老爹拉下去打屁股吗!】
【小兔子我太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