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出来,我想听。”(受给攻T/转过去趴下乖乖挨C/打P股)(6 / 12)
,章凌无法控制地痉挛了几下,肚子里猛地缩紧,差点把华斯礼夹出来。
他闷哼一声,一口咬住章凌的肩膀,腰胯不知疲倦地撞击章凌的臀尖。
紧接着,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阴茎撞进最深处,蠕动着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唔嗯……”章凌软软地向后靠在华斯礼身上,屁股里咕嘟涌出热乎乎的液体,多到华斯礼的肉棒都堵不住,顺着边缘往下滴。
等意识回笼,章凌发现华斯礼已经抱着他来到了卧室。
就着插入的姿势,华斯礼环住他的腰,向后倒在床上,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两人或轻或重的喘息声。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平复后,章凌抓着床单起身,肉棒和小穴分离,发出“啵”的一声,接踵而至便是大股热流。
从华斯礼的视角,刚好能看得一清二楚。
屁股中间的小穴被操得又红又肿,此刻还没有完全合上,从屁股缝到会阴都是湿淋淋的,沾满了精液和章凌自己的体液,而那些混在一起的液体正在顺着大腿根往下流。
华斯礼目光向下,自己的肉棒还硬着,同样的水光淋漓,柱身上挂着几缕乳白色的黏液。
……不行,不能让我的东西流出来。
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出现在大脑里,没有任何犹豫,华斯礼骤然起身,猛地将章凌按倒,下身对准红肿的、含着白色精液的穴口,直接从背后进入。
“华……唔呃……”章凌翘着腿挣扎,阴茎差点滑出去,但很快又被顶住,为了避免章凌乱动,华斯礼索性压住他的四肢,手摁着手,腿压着腿,屁股一拱一拱地操弄章凌的后穴。
后背很重,下身又胀又酸,简直快要被操到失去知觉,章凌失神地趴在被褥里,迷迷糊糊地想:这就是alpha?嘴上说着讨厌我,但下半身却不厌其烦地操我……
我算什么?发泄欲望的工具吗?
又是一轮暴风骤雨的抽插,又被射了一肚子的精液,章凌浑身虚软,任由华斯礼插着自己的屁股,连手指头都懒得动。
但华斯礼却还觉得不够,舔了舔干涩的嘴唇,他推了一把章凌的肩膀:“起来,换个姿势。”
章凌很不情愿,可也就沉默了几十秒,他还是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跪坐在旁边。
屁股里火辣辣的疼,被肉棒进进出出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
他的脸泛着情欲特有的潮红,头发被汗水打湿了,凌乱的发丝黏在额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华斯礼光是看着他的脸,性欲就又上来了,但这次他并没有急着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而是命令章凌:“过来,坐在我的腿上。”
章凌抬起屁股,缓缓挪过去,随即抬起一条腿,跨坐在华斯礼的大腿上。
都头晕脑胀地做了两次,章凌现在才发现华斯礼竟然没有脱裤子,只露出了硬挺的性器。
“你的水真多,”华斯礼哑声道,“我腿上的裤子都被湿了。”
章凌臊红了脸,别过头,不想跟他对视。
华斯礼短促地笑了一声,眼睛盯着章凌的侧脸,手指飞快地解开领带、衣扣:“转过来,看着我。”
章凌垂下眼,用余光偷偷看他:“干什么?”
“还记得怎么摸黎长歌的么?”华斯礼挺起上半身,伸手捉住章凌的手腕,往自己的胸口贴:“你怎么摸他的,就怎么摸我。”
章凌眼睫微颤,目光扫过华斯礼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胸肌、腹肌,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真奇怪,明明黎长歌的身材不比华斯礼差,但为什么面对黎长歌时没有这种躁动不安的感觉呢?
他没有抽回手,掌心顺势覆在华斯礼的胸口,硬硬的,很烫,甚至能感觉到他的心脏在平稳地跳动。
怦,怦,怦。
章凌微微张开嘴唇,屏住呼吸,手指从华斯礼的胸口往下滑,留下一串淡淡的水痕。
他的指尖是湿的,华斯礼的身体也是湿的,他们都流了很多汗。
毫无疑问,这是一具充满力量的、健美的肉体。
章凌想,除了我,肯定还有很多oga为他神魂颠倒,可是他却厌恶oga……那么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呢?beta?还是alpha?
心脏突然被刀割一样疼,章凌如梦初醒般缩回手,干涩道:“……你还想要什么姿势做,直接来,别玩我了。”
他的表情变化全被华斯礼看在眼里,那么复杂,却又一闪而过。
我没有玩你。
华斯礼本来想这么说,可话到最后却变成了:“……坐上来,自己动。”
章凌往前挪了挪,双手按在华斯礼的肩膀上,只有这样,他才能使得上力气抬屁股。
这个姿势真的太羞耻了,他故意不去看华斯礼的脸,眼神一直盯着虚空中的某个点,尽可能地用小穴对准他的性器。
五年前刚破产时,他还是很有骨气的,哪怕负债累累,也没有接受华斯礼的帮助,而是带着秦晚云离开家乡,去偏远的小地方游荡。
他发过传单,洗过碗,端过盘子,经常在鱼龙混杂的酒吧夜店顶着alpha们虎视眈眈的目光,一站就是七八个小时。
可那身傲骨,似乎从再次遇到华斯礼开始就磨灭了。
华斯礼让他张开腿他就乖乖张开腿,让他坐上来自己动,他就听话地爬上来,生疏地拿屁股去贴着勃发的肉棒,摇摇晃晃往下坐。
想到这里,章凌突然有些失神: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吗?会不会只是一场漫长的、不肯醒来的噩梦?
“集中精神,不要发呆。”
华斯礼的声音打碎了他的幻想,章凌怔了怔,这才发现往下坐的时候没对准,那根肉棒此刻正顶在臀缝里,几乎要碰到腰窝。
“怎么回事……”章凌不太理解为什么没能插进去。
“你的洞太小,要用手扶着,慢慢往里塞。”
华斯礼挺起上半身,张开双臂搂住章凌,手掌从瘦削的肩胛骨一直滑到圆润的屁股上,随即捏住那两团肉,重重地揉搓:“来,再试一次。”
章凌没吭声,低头咬住嘴唇,颤抖着再次翘起屁股。
火热的顶端时不时擦过臀缝和穴口,热乎乎的,又滑又湿,这种触感让章凌想起了蛇。
但蛇是冷血动物,华斯礼的性器却很烫。
为了不重蹈覆辙,这次章凌学乖了,他空出一只手,轻轻握住阴茎,确认龟头碰到穴口后,才抖着腰坐上去:“嗯啊……”
多亏了先前流出来的水和华斯礼射进去的精液,肉穴有了足够多的体液润滑,湿湿黏黏的,毫不费劲地容纳了粗大的阴茎。
华斯礼舒服地叹了口气:“章凌,你里面好软……”
由于章凌的大腿和腰部在发力,所以里面绷得很紧,华斯礼倒是被夹得满意了,章凌却感到阵阵胀痛,并伴随着言语无法描述的酸麻。
插进去了,然后呢?是不是还要动?
可章凌压根儿使不上力气,华斯礼粗大的阴茎堵得他快要窒息:“我不、我不行了……”
他破罐子破摔,把脸压在华斯礼的肩膀上,闷闷地哭:“难受……我好难受……”
那些积年累月的委屈和苦楚仿佛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怀里的身体一边哭一边抖,连带着温暖的小穴也在一缩一缩的。
燥热的情欲顿时被哭声浇灭了大半,华斯礼沉默着,轻轻把手放在章凌的后脑勺上。
他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