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五十七、厉害(3 / 4)
再压下。
「呜」吴邪发出了一声低鸣,拉直了背脊。他y挺的分身蹭着我下腹,自顶端不断冒出晶亮的汁ye,足证明他此时此刻有多享受。
他脸上的红cha0已经蔓延至颈项,那泛起红cha0的蜜se肌肤让我忍不住伸舌轻t1an,同时重复着方才抬起又压下的动作。
「很爽,对吧?」
他的表情、他的身t,他箍着我的紧度已经说明了一切,但我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他那又害羞又放浪的模样,总让我百看不厌。
果然,他早已习惯快感的身t自动自发地摆动了起来,主动上下挪动着t0ngbu,套弄我的x器。
叫声也是,又媚又浪,搭配着紊乱的喘息,闻之令人su麻:
「对啊…好爽好深那里还呜唔」
我微微往後躺,靠着床头,隔着一段距离欣赏着他此时的模样:双颊绯红,表情迷乱,红唇微启shangru肿胀着,r0u红se的x器随着他的摆动弹跳而每回他抬高腰身时,我狰狞的yanju总会顺势带出他粉neng的秘r0u,看起来可口而多汁…
我t1ant1an乾涩不已的唇,探出手,拧住其中一蕊不断诱惑我的rt0u。吴邪惊呼一声,停下了摆腰的动作,瘫软在我身上不断喘气。
我挺腰,用力撞了他一下—
「啊啊…」他仰起头sheny1n,追求至高点的开关又被打开,再次上下摇晃起腰身。
「别0那呀我会」他的声音颤抖着,似在隐忍些什麽。
「哦——」我拉长了尾音,置若罔闻地探出另一只手,同时弹弄他双侧rujiang双手拇指压上,摩挲兜转。
「被这样玩,会很想s吧rt0u都在颤抖了」我把玩得不亦乐乎,暗暗惊叹他超乎寻常的敏感度。
只要手指一划过rujiang,那包裹住我的洞口便呼应似地一阵剧烈收缩,像在催促着我缴械被玩弄rt0u便ga0cha0的状况,吴邪早不是第一次,尤其现在下头还嵌着我的男根,他几乎没被玩几下便痉挛起来,分身喷出大量的白浊yet,溅上我与他的下腹。
ga0cha0後的吴邪垂着头,全身仍断断续续地ch0u搐着。我撩开他的汗sh的浏海,在他光洁的额落下唇。
他抬起脸看我,表情仍是那种满足过後的空白与失神下次我得对他晓以大义—别轻易在男人面前露出这样不设防的表情,几乎是在暗示着:来上我吧
我摩挲着他殷红的唇瓣,轻声道:「该我了。」
我想吴邪不一定听得明白我的意思,事实上,我也不需要他的明白。他满足了,现在轮到我大g一场,我下腹的胀痛总得解决,就是这样。
於是我抓着他一个翻身,架高他的双腿,弯折他的下半身,然後再度用力顶了进去—
「啊!」吴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想放低腰身,但却因为被我全身的t重压制着而动弹不得。
他的手掌伸出,抓住了我的手臂。「别这姿势好ㄕ呜啊!啊…啊…呵额」
我没等他说完便开始摆动起腰身,双手压着他膝窝,直上直下地进出他这姿势,垂下眼便可以一览无遗他的表情,甚至还能看见我们jiaohe的地方此时那处正响起令人脸红的水声。
吴邪随着我狂风暴雨般的节奏虚软地摆着头,眼眸中的水光又漫了出来,交错在泛红压抑的蜜se脸庞上;红唇张着,每回我深入他时都能听见他自喉间发出的y哦
「小哥慢点慢快si了求」他的手指蜷曲着,深深陷入我的肌理;那包埋住我的幽x紧窄sh润,每回在我挺腰时震颤蠕动,毫不抗拒地接纳我,在我要撤出时,翻涌缠绞,彷佛要将我永远留在t内此刻,那甬道正一阵阵,规律地收缩起来,我知道他又快ga0cha0了—
我不顾他口不对心的哀求,腰身摆动得更加剧烈,他t内的汁ye无处可去,顺着我ch0u送的动作往外溢流,沾sh了我与他的gu间。
吴邪的叫声再度高亢了起来:「啊啊…不…可以不行这样的别再嗯嗯哦啊…」
他喘得越来越厉害,全身泛着娇yan的玫瑰红se,连向来相对白皙的腿根亦然。
我自知也快到极限,侧过脸,轻t1an着他敏感的、颤抖着的腿根。
「吴邪你是我的不准逃」我听见我的低喃,似叹息似赌咒,与他的喘息轻y,交杂在一起
那盈盈泪目望着我,不知有多少清明的成分,红唇蠕动着: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请s给我」
即使明了这也许只是他情慾涌动时,盲从的应和,我仍是冲动不已地封住他的唇,饥渴x1shun他亦乖巧地环着我颈子,与我舌尖交缠。
「呼啊…哈哈啊…」他伸着舌,口涎滴落,狼狈又煽情。
「叫我的名字。」我说。用力撞了他一下。
「呃张起灵起灵起灵」
我一个哆嗦,在他不住的呼喊下,用力顶入他t内,在他甬道深处喷s出浓浊的tye。
我撤出他t内,他的洞口一时半刻尚未闭合,粉se的媚r0u清晰可见此刻,那菊蕊正一阵阵收缩着,白浊的tye随之流出这景象,不论看多少次,都是如此q1ngse。
我调开视线,决定不要轻易挑战自己的自制力。
我在他身边躺下,将浑身脱力的他拥入怀中。他闭着眼,自动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偎着,脸颊枕着我心窝,属於他的温度与气味徐徐渗透过来,暖了我一身。
「小哥」他眼未张,唤我。
「……」我原先以为他已睡过去,正打算要不要抱他去清洗,没想到他还醒着。
我的毫无反应他定然已经十分习惯,自顾自地续道:「你觉得我上辈子跟你是什麽关系?」
我有些愕然。
这人,提出的问题千奇百怪,光怪陆离,有些根本不是靠常理便能回答。
「不知道。」我丢出千篇一律的答案,忽一念头闪过:「也许,是我养的狗之类的。」
「……」吴邪缓缓睁开了眼,皱起眉。显然地,这回答令他不甚满意。
「狗?为什麽?」
我耸耸肩,漫声道:「老是跟在我脚边打转,还会摇着pgu」
啪的一声,吴邪抄起枕头砸向我的脸。我心中莞尔,拿下枕头时发现他跳下了床,然後软倒在地。
「喂!」我立马下了床,捞抱起他。他虽任我抱着,但别过了脸y是不瞧我,明显地是在使x子。
所以说这人,ai问些有的没的,答案不顺他意又耍脾气,真是小孩子x
「生气了?」我实在欠缺安慰人的天分,只能聊胜於无地探问。
果然,吴邪扭回头瞪我,戳着我鼻尖道:「老、子、才、没、摇、p、gu!」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道。看来这句便是引爆他地雷的关键点。
我耸耸肩。这时候保持沉默便是明哲保身的不二法门。
我抱着他往浴室走,放了热水、试了水温,把臭着脸的他丢进浴缸中。
我从身後环着他,微微抬高他的t,手指伸了进去,清理里头残存的tye。
一如以往,吴邪抿着唇,胀红着脸,一副压抑的表情;一如以往,他总不受控制地,随着我手指的移动,微微摆着腰。
「你现在,不就在摇pgu?」我凑近他通红的耳廓,轻声提醒。
吴邪果然炸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