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硬毛扎s豆Y痒难耐/鞋尖踩蒂碾压/山药捅临盆孕X(2 / 4)
他简直想再被男人按在身下,用那根之前还让他哭喊着求停下的大肉棒狠狠贯穿,好好给自己的骚穴止止痒……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不上不下的折磨了……
可男人这会就跟没看到白方的目光一样,只一心往家赶,压根连一眼也不看他。
白方又无论如何说不出口,只好就这么硬忍着。
等终于到了家,白方流的淫水已浸湿了整个牛背,他满面泪水,挺着肚子“呃呃”喘息着,双腿哆嗦得厉害,根本无法自己下来。
男人将他抱下来时,光是近距离接触到男人的身体,白方那被硬毛磨了许久的淫豆都狠狠抽动了几下,当场又不受控制地从磨得红肿的肉穴缝里“噗嗤”喷出一股骚水,直接沾湿了男人的前臂。
“骚成这个样子,刚才没喂饱你么?”
男人挑了挑眉,将白方甩到床上,分开他的双腿,看着挺立在那口淫穴上方不断“突突”跳动的肉蒂,嗤笑出声。
“骑在牛背上都能给你爽成这样,真是个天生的浪货。”
而此时的白方,已被情欲冲昏了头脑,只是不住哭着祈求:“摸、摸一下它……啊啊……老公……求、求你了……摸一下它啊……骚豆痒得受不了了……想去……啊啊……”
而男人却没满足白方的祈求,只是恶劣地笑着,对他命令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发骚,饭呢?想饿死你爷们?”
说罢,便狠狠抽了一下白方的大腿根部,喝道:“起来做饭!还有,做饭期间可不许自己碰那儿。要是让我发现,我就把你这骚货绑起来,让你骑在牛背上磨一天!”
白方刚才在牛背上被折腾得够呛,这会腿软得连走路都费劲,却不敢不听男人的命令,只好强撑着身子,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扶着墙,一步三喘地挪到厨房,开始准备晚饭。
经过一天的等待,白方的宫缩在此刻又变得频繁起来。由原先的五分钟一次,变成了三分钟来一次。
“啊啊……噢……呜!别、别闹了……哈啊!”
白方趴在灶台上,一手托着肚子,被愈发凶猛的胎动跟宫缩弄得浑身颤抖。
现在的宫缩间隔越来越短,持续时间越来越长,很难让他有喘息的时间。
在这种状态下,他连站着都很勉强,更别提做饭了。
并且,下身的肉蒂跟淫穴不知是不是骑牛的时候被牛毛扎进了肉里,现在仍然一阵阵难耐的刺痒,令白方坐立难安。
可白方又看不到,也不敢自己伸手去碰,只好紧咬下唇硬忍着,任由那孕穴被刺激得淫水一股股往外流。
这一顿简单的晚饭,白方足足做了一小时还没好。
当男人走进厨房时,看到的便是白方浑身发抖地趴在灶台上,撅着一对因怀孕而变得丰腴圆润的大屁股,双腿紧紧夹在一起难耐地扭动,嘴里还不断发出“嗯嗯噢噢”的淫喘。
白方的衣服下摆已完全被他的淫水浸湿,一对肥厚的肉臀中间洇出一块深色的水渍,布料贴在上边,清晰勾勒出白方孕穴的形状。
隔着布料,还能看到那口孕穴不住收缩着,像个肥美多汁的桃子。
男人看到这幅场景,呼吸骤然加重,他几步走上去,扬起宽大的手掌,重重一巴掌抽在白方孕穴上。
这一巴掌压根没收着力道,庄稼人力气大,男人的手掌又厚实,这运足了力气的一巴掌下来,白方只觉得像被钢尺狠狠抽了下一样,几乎打得他魂灵都要出窍了。
“噢噢噢啊啊——!”
白方瞪大眼尖叫着,屁股中间的孕穴狠狠痉挛几下,顿时“噗嗤”吹出股透明的淫水,随即,他迅速瘫软在地,浑身止不住抽搐。
“让你做饭,天都快亮了,还没做好,原来是躲在厨房里发骚。”
男人居高临下地用脚拨开白方一边大腿,顺势踩上他的私处,用鞋尖狠狠碾压着那颗可怜的骚豆。
敏感到极致的肉蒂经历了之前那么长时间的残忍挑逗,早已痒到了极点,正是迫不及待让人狠狠疼爱的时候。
男人这一操作,直接让白方仰着头,大大弓起身子,高挺着浑圆的孕肚,浑身濒死般痉挛着,翻着白眼,吐着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抑制不住的浪叫。
“噫噢噢噢啊啊!噢噢噢老公……噢噢……老公不要踩啊啊啊……噢噢噢……小、小骚豆要被踩烂了噢噢噢不要碾噫啊啊啊……喷了……喷了噢噢噢……”
在男人毫不留情地踩踏下,白方身子一下下抽搐着,失禁般自下身喷出一股股淫水,很快便将地板弄得一塌糊涂。
“骚货,我看用烧火棍捅你都能爽吧!”
男人嫌弃地踹了白方一脚,弯腰将他拎起来,把他按在灶台上,另一只手狠狠抽了他屁股几下。
“呜呜……不、不是……啊……不要烧火棍……要、要老公的大鸡巴……啊啊……”
白方被按在灶台上,双眼翻白,浑身颤抖,屁股上一下接一下的巴掌让他爽得都有点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也胡乱叫喊着不要脸的淫词浪语,一对肉臀撅得老高,还不自主地晃动着,一副淫荡到了极点的模样。
男人看着他这幅样子,骂了句“贱货”,眼角余光扫到灶台一旁的一样东西,唇角顿时露出了充满恶意的笑。
他伸手拿过一旁未削皮的山药,抵在白方孕穴跟肉蒂上缓缓磨蹭着,笑得分外邪恶。
“山药这东西,沾到一点就会痒得死去活来,你说,把这玩意捅进你那骚穴里会怎样?”
“什……不、不要……啊啊!不要……拿开……拿开啊啊……求你了老公……这样玩我会死的……会死的啊啊啊……”
白方听得这话,顿时恐惧得激烈摇头,泪水涟涟地拼命求饶。
然而,既定剧情可无法改变。
男人笑得开怀,将山药对准白方的孕穴,一口气捅到了底。
“噫啊啊啊噢噢!不要啊啊啊……”
白方霎时仰着头,瞪大双眼,浑身颤抖地尖叫出声。
山药粗糙的外皮伴着坚硬的根须狠狠摩擦着白方敏感的肉壁。男人捅得极深,一直将山药捅到那正在分娩的宫口,抵着那处极坏心地来回转圈研磨。
“噢噢噢!啊啊……不……噢噢!不、不要这样磨宫口噢噢噢……好、好痒噢噢……好酸……噢噢噢……不、不行……我、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会、会死的……老公饶了我吧……啊啊啊……”
白方被肉穴中的刺痒折磨得痛哭流涕,身子止不住地挣扎扭动,却被身后男人死死按住,直将山药来来回回进出他的肉穴足足有几十次,才堪堪停下。
此时,白方的肉穴早已被山药粗糙的外皮刮得红肿外翻,晶莹的淫水涂满穴口周围,饱受蹂躏的孕穴控制不住地一收一缩,再加上他被打得红彤彤的屁股,像颗熟得过了头,正在往外溢汁水的水蜜桃。
山药在进出肉穴的过程中便已发挥作用,白方当下只觉得整个肉穴从最深处到穴口都泛着股钻心的麻痒,让他忍不住想让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捅进来,用力摩擦那瘙痒的媚肉,好让他爽上一爽。
穴口前方的肉蒂也在山药的作用下变得刺痒肿胀,足有平时的两倍大小。白方难耐地夹紧了双腿,低喘着互相磨蹭大腿,连声音都带上了浓重的哭腔。
“老公……啊……痒……痒死了……噢……求你……求你帮帮我……啊啊……小骚豆痒得受不了了……呜……骚穴也痒……哈啊!老公操我……”
然而,身后的男人却嗤笑一声,找来根绳子,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