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24(翻眼皮/催眠/喂药/醒了又昏)(7 / 12)
之类的东西。
团子倒是安静地窝在一旁,闭着眼睛,不知是调理身体能量还是在浅眯。
拿着一堆药品和窝回来,发现团子还在原来的地方睁着眼睛皱紧眉头一动不动,可箱子里的鹦鹉不见了,家里多了个金发黑眸的少年。
还不是普通的人类少年,少年的肩胛骨上延伸出了一对巴掌大的小肉翅,浑身赤裸地窝在沙发上,尾椎骨处突出了一小块,好像是尾巴的东西,少年的眼尾自带一道飘逸的红弧,像是天生自带的眼线,抬眸用一种看上去懵懂无知的眼神望着时念。
一眼便能看出这个少年是刚刚箱子里那只鹦鹉。
真是大胆,瓦莱里安都没敢在我眼前化形。
一旁的团子此时正紧张地望着自家主人,要是自己主人太脆弱被这白毛鸡吓到了还得他来收场,他也没想到这只妖能这么大胆,直接在人类面前化形。
好在时念只是小小惊讶了一瞬没什么特别反应,走上前去揉了揉少年柔软茂密的金发。
“小鹦鹉?”
少年懵懵懂懂地歪了下头,蹭着头顶的手掌,舒适地眯着眼睛,赫然是小鹦鹉撒娇的动作,少年整个人的状态就好像普通禽类,不谙世事,无知又单纯,仿佛只知道依赖主人。
把手里买的物品放置好,带着玄宿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团子有些惊讶,这女人对这种超自然现象居然坦然接受,加上她身上莫名溢出的能量,要么她经历了什么类似的事情,要么就是胆大心大。
团子有些无语,这绿茶鸟又在装,装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撒娇模样,就知道拿捏女人的母性和同情心,要早知道这女人对化形一事没什么极端反应他也化人形了。
团子委委屈屈的窝在自己窝里,眼不见心不烦。
玄宿看瓦莱里安这没出息的冷淡样子,轻哼了声,仿着自己本体的模样用贝齿轻轻衔着时念的指尖,软嫩湿滑的小舌卷着口腔里的素指,撩拨舔舐。
黑亮剔透的眼眸闪着清澈依赖的光,湿漉漉的看着自己的主人,嘴里却看似下意识地保持兽性的习惯,以一种人形做起来涩情淫靡的动作挑逗着主人的指尖。
“清澈见底”的眼眸配合无意识的撒娇依赖动作,勾引的意味十足却又不会让人觉得他是故意的。
换作平常人估计会被玄宿撩得头晕眼花找不找北,但时念这个变态没什么特别的反应,甚至在口腔内的手指还压了压少年的软舌。
时念平淡的反应更是激发了玄宿的斗志,妖嘛,本质多少都有些淫色,少年撒娇的动作更加明显,时念坐在沙发时,金发少年一点一点挪动过来,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时念的大腿上,柔软的细碎卷发蹭着主人的小腹,时念被蹭得小腹抽动了下,不得不承认少年的手段很是大胆。
少年和小鹦鹉一样,不停地撒娇引导主人摸摸撸撸自己,时念也是由着他,电视机源源不断地传出人声,纤细的长指在少年的耳后脖颈和脑袋不停的来回揉搓打转,本就处于按摩工作的人指尖的跳动像是有魔力般牵引着手下少年的神经,延续着本体习惯的少年在这舒适的撸动下昏昏欲睡,卷翘的睫毛微微扇动,人形睡觉倒是不必再把脑袋藏进羽毛里了,眼皮下的黑色瞳仁抑制不住地上翻,又滑下,脑袋蹭着时念手的动作也渐渐停了下来。
长而密的眼睫掩盖了大部分上翻所露出的奶白,墨黑瞳仁滑上顶端没两秒又悠哉地落回下眼睑,顺着脑袋上按摩地点的转变又翻回眼皮里,过会儿又落下,藏进眼皮里的时间越来越长……
指尖攀上少年身后那对巴掌大的小肉翅,软软糯糯的,虽然没有毛有点丑,但是手感不错。
手掌在肉翅下方转动揉捏,小翅膀下意识在时念的手中抖了抖,屁屁挪了挪,小幅度地歪向一侧,露出尾椎骨那微突的尾巴。
“嗯……”
少年舒适得下意识哼哼唧唧,用黏糊的轻喃不断跳动着主人的神经。
手掌转向尾椎骨处的凸起,往里摁了摁,少年似是被抓住了敏感部位忽的抽搐了下,眼皮掀得更开了些。
“唔哈……”
胸膛小幅度地喘息了会儿,这幅身体似是就疲累了,加上头顶不间断的按摩,本体习惯蚕食着少年的意识。
樱红的唇畔逐渐失了力气牙关松懈微开,透亮的眼仁微微涣散上下缓慢滚动着,显然少年进入了恍惚状态。
突然家里飘进了一股烟气,带着一丝甜腻的气味迅速在房子里蔓延,房内三只生物的动作同时顿了顿。
团子睁开了血色的眸子,泛着幽幽的血光,眸间闪过一丝严肃,倒也没什么动作。
玄宿原本恍惚的状态在嗅到这股甜腻后突然警惕起来,下意识地封了自己的嗅觉,但还是无法避免地吸入了些,原本微张的唇畔合了起来,滚动涣散的瞳仁停在下眼睑,收回了些神智,凝起了少许焦距,指尖下意识地抽动了下。
揉着金发少年的手停了停,然后继续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玄宿那毛茸茸的脑袋,眸子轻眯。
迷烟?
这等质量的迷烟对浑身都是迷药的魅魔躯体自是没什么影响,但也够普通人类喝一壶了,奈何这间房子里没一个是真正的人类。
时念倒是想看外面那人想干嘛,抚摸少年的动作一点一点慢下来最终手腕搁置在自己的大腿上,眼皮缓慢地掩下遮盖住那双淡紫罗兰色的眸子,脖颈微微后仰,做出一副昏沉的模样。
腿间的脑袋朝主人那转了转,看见主人小巧的下巴和眼皮微掀展现出的一线奶白。
主人……睡过去了?
谁放的迷烟。
外边那人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从阳台上倒挂下来,跳到地板上,一个闪身进入了客厅,来人一头金色卷毛,微黄的眼睫和眉毛,底下一颗血瞳泛着危险的光,闲庭信步地走到时念不远处,看蝼蚁般俯视着沙发上两个昏睡的人儿。
“瓦莱里安伯爵,在一个人类家里偷藏了那么久可不是一种优雅的行为。”
金发男人的视线挪到团子那,眼底满是挑衅和不屑。
“宗族血统不纯正的伯爵,坐这个位置总是不合规矩的,瓦莱里安伯爵您也伤重,不如让位?”
玄宿从时念的腿上撑起了身,在下身幻化出条裤子走到团子身旁靠着桌沿,瞥了眼一言不发的蝙蝠。
“伯爵?你这木头还有这层身份呢,还是个串啊,怪不得长这样。”
随后转头一脸戏谑地盯着入侵的金发男人,“大清早亡了,捧着你那点封建血统能更强吗,怎么你看上去好像还没这木头厉害呢。”
金发男人从玄宿刚有动作就用余光盯着了,瞥见那无法被收回去的肉翅,小小一个少年,细瘦得跟小白脸一样,弱得可怜,倒是敢挑衅自己。
“呵,这还有个小妖呢,怎么,伯爵大人现在要这种低等妖精和人类来保护了吗。”
窝在窝内的团子倏地一变,银发男人赫然站立在玄宿旁边,柔顺的银丝遮挡了男人的酮体,顷刻间男人便化出了衣物,玄宿比瓦莱里安还要矮半个头,在强大的血族面前,他这只小鹦鹉确实显得脆弱又娇小。
“废话连篇。”
短短四个字从男人嘴里吐出像是结了三千冰霜一般,冷得让人发颤。
金发男人看见化形的瓦莱里安,眼里闪过诧异,低声呢喃。
“这么快就能把骨翅收回去了?这妖的问题还是那个女人的原因……不可能啊,咒印明明还在他身上,他哪来的能量。”
玄宿悄咪咪挪回时念旁边,装完逼就跑,等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