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24(翻眼皮/催眠/喂药/醒了又昏)(8 / 12)
两血族打起来不是把主人家拆了就是把他拆了。
金发男人尖细的眸子阴险地眯起,“我倒要看看这人类是个什么东西。”
五指成爪朝着时念袭来,时念刚准备闪开,瓦莱里安动了,一个瞬移钳住金发男人的手腕让他前进不了一点,时念硬生生止住了自己刚准备抬起的屁股。
“现在的你只会使用这些龌龊手段了吗。”
金发男人听见这句话下意识地瞄了一眼瓦莱里安圆翘的臀部,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铁青。
瓦莱里安这句话不仅掀起了自己的伤疤,同样让男人想起了自己恶心且毫无尊严的下作手段。
迅速地收拾好了自己被扰乱的心情,不怀好意地看了一眼被瓦莱里安挡在身后的一人一鸟。
“住这几十天,怎么,处出感情了伯爵大人?这么在乎啊?”
玄宿听着不太舒服,将时念抱在怀里,拢紧了些。
“伯爵大人在乎的人,我不好好见识一下,岂不是浪费。”
被握着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一扭,朝瓦莱里安的手臂抓去,控制着金发男人的那只手倏地松开,绕过金发男人的手臂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打向男人的肚子,金发男人被迫收了攻势朝后退去。
瓦莱里安展出了自己的硬翅,闪身朝男人冲去,硬翅出其不意宛若尖矛般扎向男人,几番打斗下来金发男人被压制得四处躲闪,但还是被划伤了脸颊,嘴角渗血,两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些伤,金发男人显然处于下风。
“啧,你逼我的。”
金发男人突然展出骨翅冲向瓦莱里安,那翅膀竟是比瓦莱里安的足足小了一号,男人嘴里念念有词,晦涩难懂的咒文从男人的嘴里传出,瓦莱里安突然感觉自己体内的咒印运转得更凶了,能量被一瞬间抽走,连腿部都有些疲软,但靠近时念后又能稍微恢复一些,咒印运转得会稍慢一点。
金发男人发现咒印的效果并没有达到预期,而催动这个咒印同样需要花费大量的能量,嘴角的鲜血涌得更加凶悍。
问题出在那个女人身上!
趁着瓦莱里安被咒印影响的这段时间,找到男人的防御漏洞一爪扎进瓦莱里安的小腹内,形成了五个血洞。
“唔!”
瓦莱里安一声闷哼竟是忍住剧痛用肉体牵制住金发男人的手,靠着时念带来的那点能量骨翅反手扎穿了金发男人的肩膀,拔出骨翅带动着微凉的血液喷溅而出。
“啊——”
金发男人一声嘶吼,双目猩红地看向瓦莱里安的“储备能源”——时念,这个女人必须先死!
嘴中依旧阵阵有词,自己都几乎要被咒文反噬,同时瓦莱里安被体内咒印吸得无力抬起硬翅了,而金发男人的最后一击居然不是用来杀死瓦莱里安,而是对准了时念!
骨翅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冲向时念,瓦莱里安眼底泛出绝望,难以驱使的身体根本无法阻止金发男人的杀招,时念想直接用瞬移躲开时怀里突然扑进了一个人,时念瞬移的动作被迫顿了顿。
【噗呲——滴答……滴答……】尖锐的硬物入肉的声音。
坚硬的骨翅直接穿透了玄宿的锁骨!
“噗——咳咳……”
少年喷出一口鲜血,染的时念胸口一片血红,点点血珠喷溅到了时念的脸上,少年墨黑的眼珠几乎在一瞬间就涣散了,晶亮的黑色瞳仁如今朦朦胧胧的,眼皮无力地半搭着,遮掩住了半颗失神的瞳仁。
【噗呲——】
骨翅带着倒钩无情地从少年的身体里拔出,连带着一大块皮肉被剥离,少年锁骨处的血洞大得惊人!
少年的头颅因骨翅拔出的动作而后仰,口腔里涌出的鲜血淌湿了少年的整个下巴和大片白皙的脖颈,胸膛早已被伤口大量涌出的鲜血染湿,涣散的瞳仁随着头颅的后仰滑入眼皮顶端,眼皮被重力拉扯得大掀,一片痴寐的奶白中不见一丝瞳仁的踪迹。
时念都被少年突然的挡刀动作惊得睁开了眼睛,双手托着少年瘫软在自己怀里不断下滑的躯体,迅速地用灵力包裹着少年锁骨上的伤口,防止少年失血过多彻底死亡,顺手往少年嘴里塞了颗保命的丹药。
少年扑上来紧紧拥着时念的双手逐渐失了气力,缓缓下滑挂在时念的手臂上,又因骨翅的拔出整个躯体向后倒去,时念只好用手掌托着少年的蝴蝶骨,瘫软无力的手臂顺着时念的臂膀朝下滑落,最后砸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彻底没了动静。
金发男人在使出最后一击后能量完全干涸了,甚至因为咒文的消耗喷出一口鲜血,趴在地上昏了过去,骨翅瘫软在他的背上,脸颊贴在冰冷的地板上,从嘴角向外淌了一片鲜血,眼底是男人突然昏厥的奶白。
瓦莱里安在一旁喘着粗气,看见时念“醒了”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时念身上的问题了,酥软的硬翅将他撑着站起,手掌捂着受伤的小腹,鲜血从他的指缝源源不断地冒出,男人一步一步朝时念走来。
时念将怀里的少年暂时安放在沙发上,站起身来看向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男人一步一步艰难地移动着,那双血瞳因为伤势已经有些失神涣散了,但男人潜意识里好像还是担心时念害怕,想将时念重新催眠。
时念走到男人的面前,定定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瓦莱里安。”
男人的脚步一顿,本就有些涣散的瞳仁更加呆滞了,茫然地看着时念,眼皮不受控制地耷拉了些,盖住了半颗血瞳。
“呃……嗯……”
“瓦莱里安,你累了,好好休息吧。”
男人游移在下眼睑的瞳仁乖顺听话地上翻过去,捂着腹部伤口的手脱力垂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前倾,而时念早已张开怀抱等着他了,男人完全失去意识倒在了时念的身上,昏寐的脸庞带着翻白的眸子搭在时念的肩头,两条手臂无力地垂着,膝盖也脱力一软就要跪下。
抱起银发男人,放到了另一个沙发上,用药草为男人腹部的五个血洞止血,瓦莱里安伤得没有玄宿重,就算是无意识的状态,男人的躯体也能感受到痛感反应在鼻间的闷哼上。
而玄宿在骨翅穿透躯体又拔出来的那一会儿就彻底地失去了意识,大脑对躯体已经完全失去连接了,妖体重伤的小鹦鹉如今对疼痛连一丝一毫的基础反应都无法做出。
家里因为打斗和两只小宠物的重伤整得一片狼藉,至于地上那个罪魁祸首,惩罚也是需要的,时念是个护短的魔,本来他们的自我恩怨自己解决她不插手没问题,但把她好不容易养回来的小蝙蝠欺负成这个样子,甚至差点整死她家小鹦鹉,她有些生气了。
勉强止住了沙发上两个男人的伤势,安放到里头房间的床里,走向地上昏软无觉的男人。
揪起男人的头发强硬地将男人的头颅拧向自己,额间发丝被揪紧也露出了男人沾染大片鲜血的脸庞,长得还可以,外国血族帅哥有的深邃五官他都有,眼皮随着颅顶金发的提起掀开了些,显露的眼白甚至都沾上了粘稠的血液。
对自己能力倒是自负,以为有了那个咒印就能控制得住瓦莱里安。本以为这间房子除了一个没用的人类女人和有把柄在手的瓦莱里安没有别人,结果那个女人才是最大的变数!还冒出了只小妖,虽然这只小妖构不成威胁,但是关键时刻竟把那致命一击挡下了!
没有全面的侦查就单枪匹马来寻仇夺位,愚蠢。
指甲延长,锋利如刀,在金发男人瘫软的骨翅上猛地一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着血族肉体的骨翅被硬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