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泄的老东西(3 / 10)
喝多了!”
“我没疯,小爹,求你,那天晚上哥是不是也摸了你,为什么老爹可以,大哥也可以,偏偏我不行?小爹,我好爱你,你不知道,我睡不着,”陈明逸握住蒲朴的手腕,他急切的表达自己的渴望,“小爹,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好吗?”
嘴上在恳求,但是他早就把蒲朴强行按住床上抓住脸大亲特亲了好几下,蒲朴闭着眼,缩成一团。
“小爹,别紧张了,你说过你也喜欢我的,”陈明逸见蒲朴睁开眼,正在兴头上的他当然看不见小爹眼里都城府,他只知道小爹不再似刚才那般紧绷了,他松开抓着蒲朴的手腕,在想会不会把小爹抓疼了,“小爹,我每天晚上都想着你,我一想到你我下面发涨……”
抽泣声从怀里传出,陈明逸开始掉小珍珠,他喘着粗气,脸也开始涨红,牛奶味将蒲朴团团围住。
完了,这小子不会易感期到了吧?
“小爹,我难受……”陈明逸的哭声越来越大了,他在蒲朴怀里寻求安慰,可是他的小爹却捂住他的嘴。
蒲朴听见,门外传来走路声。
“嘘——”食指抵住唇,蒲朴的目光注视门口。
陈明逸听话地咬住下唇,尽力不发出声响,听着屋外的声音愈发走远。
“你易感期到了。”蒲朴摸摸陈明逸的头,“我去给你拿药。”
“不,不用,不要……”陈明逸深吸一口,忽的在蒲朴身上嗅到一股汽油味信息素。
“……”蒲朴没有说话,他垂眼好似在思考:易感期的alpha,他不敢保证这时候陈明逸会做什么荒唐事,更何况这货还喝了酒,他只能释放信息素暂时稳住陈明逸的情绪。
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害怕陈明逸一时兴起就往他后颈上咬。
这却被陈明逸当做了允许,于是他将手探进蒲朴的下方,试图将蒲朴的内裤扯下。
“明逸,你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蒲朴语气放柔,他深呼吸一口气,昂过头,如鱼肉,任人宰割。
手指在穴眼周遭打转,随即没入穴眼,陈明逸按照自己的想法用手指捣鼓捣鼓穴眼便脱下裤子。
蒲朴能够清晰的感受到一个alpha,一个年轻力壮的alpha,一个拥有巨大生命力活力的alpha,将他胯间的巨物狠狠插进他的小穴,穴眼周遭的褶皱全部被撑平,被极限拉扯,甚至能够瞥见猩红的毛细血管。
蒲朴疼得弓起身子,他张开嘴,却叫不出声,只能无助的将指甲扣进儿子的后背,在坚实的脊背上划出数道红痕,双腿也不自觉地盘上对方的腰。
身上的alpha一做起爱来便发了狂,身下的巨屌不顾一切地往穴眼里捣鼓,穴眼周围被肏得泛起一圈白沫。
“小爹,小爹,呜呜,小爹的里面好舒服,好好肏,好温暖……”陈明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牛奶味与汽油味在空气中诡异的融在一起,在空中交汇。
蒲朴闭上眼,他说不出是享受后穴的性刺激还是羞于面对这场伪乱伦。
亦或二者皆有之。
后穴的凶猛进攻仍在继续,正在易感期的陈明逸逐渐上头,小爹的穴道就像一件温暖的大衣,将自己的肉棒包裹在其中。
“啊!”穴道里有一块凸起的小点被龟头狠狠擦过,蒲朴全身都打了个颤。
他还是闭着眼,这个他从青少年时期看着出落成人的男孩此时正在肏他,在肏那条隐秘的通道。
“小爹,是这个地方吗?”陈明逸带着哭腔问,他也不管蒲朴要回答什么,无师自通的往那个点撞去。
“嗯嗯,哈啊,啊~”蒲朴的呻吟高了几个度,他的脚趾蜷曲又舒展,最后他的前端被肏射出一抹浊液,身体也不自主的痉挛,穴道更是在有力的收缩,让陈明逸的几把爽得一道一道的。
“小爹,小爹,我要射了呜呜……”陈明逸抱住蒲朴,手臂将蒲朴圈在怀里。
“哈啊,快出去,不可以……”蒲朴也急了,他伸手推搡陈明逸,这逆子却一把抓住手腕,放在唇上亲吻。蒲朴立马呵斥道,“陈明逸!不要再闹了!”
“呜…小爹,那我该怎么做?我下面好涨……”陈明逸依旧哭哭啼啼,他凑近蒲朴的脖子。
“你先出来,乖,听小爹的话。”蒲朴喘着气,摸上陈明逸的脸庞,他刚才高潮中缓过神来。
陈明逸乖乖将几把抽出——它依然坚挺,向上有略微翘起。
蒲朴这才知道刚才和自己颠鸾倒凤的玩意多么巨大。
“来,肏这里……”蒲朴将双腿合拢,伸手握住几把将它拖进大腿间的肉缝。
小爹的大腿肉绵软细腻,陈明逸的几把在稍稍冰凉的腿肉间抽插,很快也被肏得红了一片,敏感的大腿根部将敏感传至全身,后穴又好似坏了的水龙头毫无廉耻地往下淌着淫水。
伴随几把的微颤,一泡滚烫的精液撒在蒲朴的小腹上,精液巨腥却浓稠。
妈的,还好没让这混小子射进来,要是不小心流进生殖腔就死定了。
唔!呜呜……”陈明逸也累了,初次体验性爱的他累得倒伏在蒲朴身上,把脸枕在蒲朴的小腹处。
“我夹得你难受了吗?”蒲朴垂眸时,正好对上了陈明逸哭得发红的眼眶,蒲朴伸手去拭继子脸上的泪花,“真是的,都这么大了,怎么还那么爱哭……”
“小爹,你舒服吗?”陈明逸问的这话倒叫蒲朴摸不着头脑。
“你累坏了。”蒲朴眯起眼,仍由陈明逸的手在上身游走,大拇指在脖颈处磨蹭。
蒲朴去抚摸陈明逸那一头卷毛,他闭上眼,微微打了个哈欠,陈明逸的手顺着身体抚下,与小爹的手十指扣在一起。
“小爹,可以给我唱催眠曲吗?”
蒲朴想了想,还是轻轻哼起小调,就像他当年哄蒲慧杰睡觉一样。
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淡去很多,陈明逸爬上来,靠在蒲朴身上,在旁边睡去。
往年纠缠的记忆在脑中浮现,他曾被蒲家强行按着去洗标记。
他才27岁,比他的那位大儿子也没差多少。
只身来到表面光鲜亮丽,实际暗潮涌动的陈家,他一进门就挨了不少脸色,陈老爷子对他也是时好时坏,高兴了赏点宝玉翡翠,不愉快时就当他是个出气筒。
听说,陈老爷子的第二任合法配偶,也就是陈明逸的生父,是被活活打死的。
平日里的黑衣灰布掩盖掉他的容颜,都快能做他父亲的alpha丈夫更是因为他的信息素是刺激的汽油味所以到现在也没有标记他。
他是为蒲家出卖幸福与人生的产物,他的一寸一毫都明码标价。
蒲朴一声不吭,别过头,眼泪无助地往下掉,他随意将泪水抹去,不动声色的抽泣。
同时,他的伸手摸上陈明逸的头颅,用指尖感受他立体的五官,体会他鼻尖细细的呼吸。
次日清晨,蒲朴猛地睁开眼,发现昨晚竟然直接睡在了继子房里!他顾不上熟睡的陈明逸,穿上被糟蹋得狼狈的睡袍,跌跌撞撞地逃回自己的房间。
“早上好,小爹。”
出乎意料,陈明烨站在蒲朴的房间门口,一脸玩味的看着他从弟弟的房间里奔出来。蒲朴差点一个滑跪倒在大儿子面前,他扶住身边的雕像摆饰站稳,拉过睡袍遮住大咧咧敞开的胸口,再摆出一副镇定自若的神态。
“早安,明烨。”蒲朴嘴角微微上扬,扮装无事发生。
“好浓的牛奶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