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1 / 2)
头一回,程郁觉得这身子不像是自己的,皮肤的敏感远超往日,他能清晰的感知姚舒云的手在他后穴做了什么。细腻的手指在他的后穴外侧打转,偶尔碾过后穴,指腹似乎因为他的紧张收缩被吸了进去,很快又被其主人收走。
不知是不是受到刺激,吐着水的后穴更加张扬,跟兜不住水袋子似的,吓得程郁吸着肚子。正此时,身后的姚舒云道,“别这么紧。”
“你说的轻松,看也看过了,应该看出毛病了吧。”程郁拉进毯子,憋着一股气说道。
“哪有这么快。”
身后的人语气似乎变重了,没等程郁回过神,原本只在外圈打转的食指忽然往内部按了进去,毫无防备的程郁立即一缩,不仅将人的食指卡在其中,更是吞了几分。
“都说别吃的这么紧。”
话说得暧昧,偏偏此时紧张的程郁听不出分毫,原本红润的脸增添几分白,道,“疼……”
姚舒云的动作一顿,歪着脑袋问道,“你真觉得疼?”
手被后穴咬得紧紧的,里面并不干涩,而是溢着水粘在他的手指上,只要他稍微动几下,这深处好似泉涌一般水流不止。
程郁虽然喜欢男的,但从来没有和人上过床,对于性,顶多就是自慰,哪有用过后面,这一感觉姚舒云伸进去,吓得脸色苍白,实际因为后方不断出水,他一点痛感都没有,只有些轻微不适。
程郁别扭了片刻,没正面回答,露出毯子下的半张脸道,“你检查好没有?”
“没有。”姚舒云扫过那对染了红的耳朵,淡定回应。被后穴咬着的手指正像是检查般一点点摸索。
手指细腻,但落在湿滑的内壁又多了几分粗糙,索性并不疼,甚至多了几分痒,就像是无数只蚂蚁攀爬,本来熟透的程郁感觉整个身子都烧起来,加上那酥麻的感觉自后方而来,本来就敏感的性器悄悄然抬起,饶是往日脸皮厚的程郁都不由加紧双腿。
“姚大夫,我不想检查了,我突然觉得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病。”
说完,程郁迫不及待往前爬,哪知后方的人不知为何力气如此之大,直接压下他的腰际,一时间程郁动弹不得,耳后方温热的呼吸喷洒,“你想跑哪里去?”
微凉的手指一把握住程郁兴奋的性器,惹得他双腿一抖,此时身后的姚舒云道,“不过是检查一番,程东家此举果然是血气方刚啊,后穴舒服的紧吧。”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偏偏他反驳不得,只能厚着脸皮道,“谁舒服了?你才舒服,你全家都舒服。”
“不舒服,翘得这么高作甚?”
说罢,姚舒云抹了把性器,源源不断的液体顺流而下,将底下的毯子染出深,差点压抑不住的程郁握紧拳头道,“就算我舒服又如何,姚大夫这行为算什么?我可以报官,说你猥亵我。”
话刚说完,程郁就后悔了,姚舒云这人睚眦必报,依照以往的惯例,他多半又要将人哄许久,说实话,他挺讨厌自己这狗腿子又爱赶着往上凑的性子,但是又管不住腿。
“哦……”
身后的人发出意味深长的回应,这感觉就像是被毒蛇附体,冰冷的皮肤贴近他的后背,只要挣脱,柔软的蛇尾便会将他缠绕致死。他下意识就像躲,偏偏命根子在人家手上,随着对方的拨动,他不自觉松开紧绷的双腿,沾着液体的大腿内侧亮的发光。
姚舒云压着程郁的细腰,接着与软榻的缝隙抚慰对方,这事已经不是第一次干,动作多了几分的得心应手,尤其是瞧见程郁不自觉抬高的臀部,眼神多了几分火热,指尖在圆润的头部打转,听着他埋在毯子上并不清晰的喘息声,压在腰际的手沿着尾骨一路伸进深处。
程郁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抬臀,这一动作本来就让深入半截的手指顺势进去几分。
姚舒云见状说道,“看来程东家确实喜欢。”
程郁默不作声,权当自己是只鸵鸟,只可惜有人不愿让他如意。姚舒云故意停下抚摸的动作,刚深入后穴的手指不紧不慢,不过片刻,本来不愿开口的程郁终于忍受不了,“姚大夫,你能不能快点?”
“……”
身后的人不见动静,也不见回应,本就不笨的程郁立即明白,恶狠狠的抱着毛毯喊道,“我喜欢,我喜欢总行了吧。”
话音刚落,身后的姚舒云发出一声浅笑,终于不在那般缓慢,借着不止的液体,又伸了一指,内壁绞得厉害,温热、湿漉提供了极大的舒适感,就像是令人流连往返的巢穴。姚舒云抬眼看着那张露出的半张脸,原本含着星辰的眼睛倒影着他的脸,迷人又深情。
果然,这双眼睛是会说话的,姚舒云喜欢这双眼。正想着,身下的人不满的在他大腿踢了踢,他眉眼挑起,在性器的头部揉了几下,后穴好似关联一般,将他耸动的手指咬紧,伴随着程郁压抑的声音,毯子湿得一塌糊涂。
程郁掰着手指算了算,他在家中待着已有三日,这三日他一直躺在家中唉声叹气,生怕出门遇上不该遇上的人。
一想到那日在姚舒云榻上发生的事,他简直想找个地缝把自己埋了。这下别说底裤,他的面子掉在地上想捡都捡不会回来。那日等他回神,姚舒云已经淡定站在一旁洗手,好似这件事从未发生过,最后尴尬的只有自己,就因为如此,程郁连结果都没听,直接跑回家,索性当晚这后穴的异样就跟从未发生过一般停止。
蜷缩在躺椅上的程郁欲哭无泪,一副颓然无力的模样。这是妙娘进门时瞧见的场景。短短过了几日,怎么就变成如此状态?
“不必担心,这都是闲出来的毛病。”坐在廊下择菜的余婆子见妙娘踌躇不前,大声提醒了一句,反倒被抱膝的程郁瞪了一眼。
“东家……”
“妙娘啊,今日我无心谈论生意。”
妙娘直接无视者这有气无力的话,紧接着道,“春杏那边打听到消息了,说是这通判家的小姐之前便定过一次亲事。”
“她定亲关我……嗯?她之前定过一门亲事?”
程郁眯着眼睛,明显嗅到里面的一丝古怪。这通判家的小姐家之前就定过亲,又在半年后重新定亲,如果不是通判家的问题,可能就是男方的问题。
“然后呢?”
“没有了,就这点消息,春杏那丫头还是旁敲侧击数日才从万绣阁的管事口中得知的。”妙娘一路跑过来,如今热得要命,坐在矮凳中扇风,余光瞧见爬起来的人。
“真是难为这丫头了。”
春杏就是当初让程郁破口大骂的人,这丫头热爱刺绣,又颇具灵性,程郁原本是打算把这丫头当成接班人培养,偏偏这丫头家里人不争气。
程郁来自现代,自然懂得如何保证瑞绣坊的绣品不能外泄,入职瑞绣坊的员工都会签署一份任职合同,其中说明员工违约需要赔付数倍违约金,离职投身其余绣楼,不得外传瑞秀坊绣品细节,这些合同经过官府认证,又依照古代人的想法,通常不会出现离职人员。
毕竟,几十两银子的赔款已经是普通人一辈子都积攒不了的财富。
春杏非家中独女,头顶还有个哥哥,染上赌瘾后,几乎拖垮全家。春杏十二岁来瑞秀坊上工,一直跟在程郁身边,心思活络,唯独她能跟上程郁的想法。要不是万绣阁插手,那丫头根本不会离开瑞绣阁。
他生气的不是万绣阁挖人,而是这人居然利用家人威胁春杏,逼得她不得不离开。这丫头实心眼,去了万绣阁也不愿出卖他,反倒用合同的事堵住万绣阁老板的威胁。一来二去间,这老板便不对春杏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