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大姐和二姐云里雾里地说话完全听不懂啦(1 / 9)
软脚虾一样的棠梨得知噩耗后就晕了过去,棠嘉竹没管,直接出了门。
空气中的气味对她和棠礼来说其实都很分明,棠嘉竹循着味道来到了棠星房间,并敲了敲门。
“进来吧。”是棠礼的声音。
棠嘉竹推门进去,不意外闻到了某些特别的味道,那味道与她和棠梨做爱时的气味极为相似,她看见了伏在棠礼膝上的棠星,棠星却并没有看她,只是像睡着了似的闭着眼睛。
“你算计了我。”棠嘉竹依然直白,她再次对棠礼说出了这句话。
棠礼有一搭没一搭地绕着棠星的头发,没承认也没否认,她的眼神好像落在了棠星身上,又好像是落在了地上:“不过是添加了一点诱食剂,吃与不吃,依然在于你自己,小竹。”
棠礼称呼任何人都是这样亲密,这么多年来,只有她在安心本分地塑造着亲人与姐妹的身份,也只有她能这样做。
“你不肯让我直接吸食你的血液,为何又把棠梨送到我嘴边?”棠嘉竹忽视了棠礼的拐弯抹角,直接问了出来。
棠星的耳朵动了动。
“并非我不肯。”棠礼的手指伸出无数藤蔓,编织成一条粗藤,在空中蔓延至桌上,卷来了一杯冷掉的茶水,送回到了她手上,“落魄家族的丧家之犬寄人篱下,即便有珍宝在手,也是无力回天。”
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过于丰富,棠星偷听地津津有味时,棠嘉竹却将手一挥,把她卷了出去。
棠星在地上打了个滚,还没反应过来,房间门就已经关上。
“???这是我的房间!大姐你看她!”棠星迅速爬了起来,扒拉着门大喊道。
“滚。”棠嘉竹的声音穿透出来。
棠星生怕再被棠嘉竹挥一巴掌,那可能就不只是在地上打滚了,虚张声势地自言自语道:“你以为谁想听啊?!”
她说完便逃离了现场,跑得比兔子还快。
棠礼用藤蔓在手中冷掉的茶水杯里点了点,随即才将蔓尖伸了进去,杯中的茶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只剩下底部的茶叶渣。
她眼底浮现出一抹愉悦,又指挥藤蔓去倒了一杯。
棠嘉竹冷冷地看着她:“你不是一向很宝贝她吗,现在是什么意思?”
“我一直以来都只是在豢养食物,现在也是。”棠礼并没有说得很清楚,她用藤蔓吸掉又一杯冷茶,仍是意犹未尽地又倒了一杯,“分享不是一种美德吗?”
棠嘉竹看了她半天才又开口:“希望我们不是你豢养的食物之一。”
话题似乎到这里陷入了很微妙的地方,棠礼的藤条肆无忌惮地散得满屋都是,唯独避开了棠嘉竹所站的地方,她的手指敲击着杯壁,蔓尖仍埋在杯子里吸食茶水,沉吟道:“人类的意志虽然薄弱,但无论怎么折磨都很美味,相比起来,你们的意志太过无趣。”
“品尝起来无味,像嚼不烂的牛皮似的”
她好像露出了回忆的表情。
棠嘉竹看着她,忽然道:“我房间里有更好的茶。”
“哦?”棠礼显得很有兴趣,收起了那副回忆的表情。
棠嘉竹逐步向棠礼走来,满屋散开的藤蔓为她让开了一条路,棠礼端坐在那里,笑眯眯的。
她勾起身旁绕着的一条藤,握在手里:“我最想要的依然是你的血,但我打不过你。”
被她握着的藤枝蹭了蹭她的掌心,随后往她手腕上缠了几圈,棠礼端着下巴,饶有兴趣地说:“它很喜欢你呢。”
棠嘉竹不为所动地继续说道:“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谢谢你,庇佑了我这条丧家之犬这么久。”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棠礼,但棠礼只是笑着道:“我作为姐姐,当然要保护妹妹”
“姐姐”棠嘉竹念着这两个字,她盯着浑身都松软丰腴自得其乐的棠礼,眼皮眨过黑得发亮的瞳孔,像某种迟钝的冷血动物,“你需要喝多少茶?”
棠礼撑着下巴靠在密集的藤上,用手指敲了敲脸,缓慢地说道:“大概是很多很多吧我喜欢喝水,不需要是茶也行。”
从窗台折下来一道很亮的阳光,直视那种炽热的光芒,会让人睁不开眼,但那温暖而明亮的光照在屋内慵懒放松的棕发女人身上和她周围的藤条时,却把棠礼照的浑身都舒展开来一般闲适舒服。
棠嘉竹早已躲到一旁没有阳光的地方,她看着晒太阳晒得几乎要睡着过去的棠礼,恍惚看见了某种生长得大而舒展的植物。
“我去泡茶。”棠嘉竹说着,隐匿在了黑暗中,身形也逐渐消失。
“唔真舒服”棠礼闭上了眼睛,她的裙下已经没有双腿,全是生长出来的藤蔓,连手也消失了半截,半条手臂都已经和满屋的藤交织在一起,分也分不开了。
缠绕的藤在她闭上眼睛后便将其全身都裹了起来,化作一个绿色的茧,屋内再也看不见女人的影子,取而代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藤蔓
棠星踏进棠梨房间里的时候就像进入自己的领地范围内一样堂而皇之,她轻巧地踢开门,进门拐了个弯才看见躺在床上一脸苍白脆弱的棠梨。
“喂,醒醒。”她去推棠梨的脸,但那闭着眼睛好像睡着的人,却皱起眉哼哼起来,没有醒的预兆。
“搞什么啊睡得这么死,就算被吸了两回也不至于吧”棠星爬上床,跨坐在棠梨身上,她伸手去扒拉棠梨的眼皮,“小废物,再不醒把你吸干哦?”
但棠梨的眼皮耷拉得很重,即使扒开也是一片空白,虚弱的少女发出奄奄一息的声音:“好重”
“你说谁好重?!”棠星炸了毛,她揪起棠梨的一侧脸颊肉甩了两下,“老娘才不重呢,你最重,你是头大肥猪,超级无敌大飞猪!”
她气得口误说岔了之后又呸呸两声:“死肥猪,要不是大姐让我来,我才”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意识到棠梨根本就听不见。
棠星盯着棠梨的脸,莫名没有再生气,她似乎知道那是无用的。于是她趁机伏下去,将脸贴近了棠梨的脸,她要趁这没用的废物醒不来的时候好好看看棠梨到底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但她并没有看到任何特别的地方,顶多就是观察到了棠梨的皮肤很嫩很白,没什么毛孔,睫毛很长,鼻子不高,但鼻尖翘翘的,嘴巴小小而没有血色,带着干涸的死皮,看起来也许很好亲
等等,她在想什么东西?
棠星仿佛恼羞成怒,猛地抬起头,那表情好像生怕棠梨会突然醒来吃了她。
“啧,废物。”棠星嫌恶地看了一眼棠梨,她随手扯过来一条裤子,把棠梨的脸盖住了。
躺在床上的少女悄无声息,似乎对她做什么都不会醒来了,棠梨身上的衣服还是棠嘉竹拿来的那一套,后来和棠嘉竹做那档子事儿的时候也没脱什么衣服,看起来衣冠倒是整齐,只是腰以下膝盖以上的地方被毯子草草地掩了一下。
棠星自觉无趣,随手便掀开了那条毯子,这一看便让她整张脸羞红到爆炸,她迅速地将毯子又盖回去,大骂起来:“我操,你他妈人妖啊。”
那缩在棠梨双腿之间裸露出来的性器上还套着一个安全套,套里还兜着一团浊白的液体,肉物早疲软下去,再也套不住,但那肉嘟嘟的分量,仍能看出勃起之后的水平。
棠星并不对这东西感到陌生,但她从没想过这玩意儿会出现在女人身上。她在学校里勾搭那些年轻气盛的男孩儿的时候就看过,但她嫌弃那些粗鄙丑恶的东西,也不愿意和那些质量参差的食物交合,她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