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熏蒸笔心-丝瓜络擦-校场撑地撅P股受刑-杖T失(6 / 28)
门锁被打开,男人踩着皮鞋一步步朝她逼近的声音,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住,紧张得难以跳动。
池闻屿捏起她的下颚骨迫使她抬头,即使少女戴着遮住了大半张脸的眼罩,只露出了圆润小巧的鼻尖和嘴唇,他还是能够轻而易举地认出这个“离家出走”了好几个月的妹妹。
他还记得林轻溪几个月前振振有词地跟他说要自己挣钱养活自己,结果转眼他就在朋友开的会所遇到了她,还被精心打扮过,看起来是要送到某个男人床上。
若不是被他碰巧遇到了……
池闻屿不愿去深想那后果,事实上他现在非常生气,他需要给林轻溪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站在林轻溪身后,手臂绕过她,在她胸前解开了藏在蝴蝶结里的暗扣。
蝴蝶结被迫打开,少女发育得丰满绵柔的胸脯也被迫露出,甚至在解开束缚的那一瞬间两只白软的大白兔在空气中轻颤了两下。
林轻溪感到胸前一凉,她的遮羞布被不认识的陌生男人揭开了,紧接着,男人宽大的手掌扼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亲密触碰,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想要躲开,不知为何,她此刻能够清晰地男人手掌上的纹路、略有些磨人皮肤到薄茧,他的手好似带上了细小的电流一般,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时让她战栗不已。
男人的手掌肆意揉捏着她胸前的绵软,毫不怜惜,林轻溪被捏得有些痛,心里又害怕,同时也大约明白自己今天怕是难以脱身。
“你……你是谁?”林轻溪听到自己颤颤巍巍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空灵纯净,却不那么有底气。
然而男人并没有搭理她,他两指掐住了林轻溪胸前的红缨,捻住那珠圆玉润的一小颗往外拉扯。小樱桃在男人恶劣的拉扯下变成了小小的长条状,却又在松开的那一瞬间弹回去。
“嗯啊……唔……不要……”林轻溪感到十分崩溃,这种被陌生男人支配的感觉让她感到十分恐惧。
她不想今天在这里被男人肆意玩弄,只好哭着寻求最后一丝希望,“我不是这里的小姐,我是被骗过来的,你能不能放我走……呜呜呜……”
林轻溪越想越伤心,对于即将被陌生男人玩弄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呜呜咽咽起来,祈求这个人能放过她。
但是,她只听到男人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她的话可笑极了。
她吸了吸鼻子,刚准备说些别的却又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的、她的奶子被人咬住了!
温热的舌尖舔舐着凸起的乳头,她被迫感受着这个陌生男人牙齿的形状,敏感脆弱的小樱桃被人叼在嘴里,她还被夺去了视觉。
“嗯啊……不要……”
被镣铐拷在头顶的双手不停挣扎着,因为陌生的战栗、快感而扬起弧度优美的脖颈,眼尾不知何时飘起了一抹浅淡的嫣粉,美丽多情的狐狸眼蕴满了晶莹的水泽,有那么一两滴生理性的泪水悄然溢出。
“你不要咬我……啊……好疼……”
池闻屿一只手都抓不住妹妹发育得十分丰腴的胸脯,他像给奶牛挤奶那样把她的奶子放在手心搓扁揉圆,还上嘴又咬又嘬,发出了十分淫靡的水声。
如果林轻溪此刻能够看到的话,怕是低下头面对自己胸前被吸得红肿又油光水亮的两粒茱萸的勇气都没有。
她仰头微张着红唇,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黏腻呻吟,很难讲是难受得还是爽得。
“啊!什么东西!好痛……唔……”
冰凉的夹子夹住了她被男人吸肿的奶头,林轻溪忍不住一个哆嗦,止不住地扭动起自己的身躯试图甩掉胸前那个可怕的东西。
“先生,请您拿掉它……啊唔……”
林轻溪快要崩溃了,她修长白皙的手指蜷缩起来,胸前山峦起伏,原是那两团白软的胸脯各自被点缀着蝴蝶结的铃铛乳夹夹住了,这小小的银色铃铛便会随着她晃动的身躯而叮铃作响。
池闻屿欣赏着眼前几乎一丝不挂的少女,摩挲着下巴在思考着还有哪些地方需要点缀。
“啪啪——”他满意地用手掌轻拍了少女绵软丰腴的胸脯,白嫩的奶肉似乎要从手指的缝隙中流溢出来一般,这无疑令男人沉醉,爱不释手。
“呃……”
少女右胸的侧边被他没用上多少力道的两巴掌就拍红了,她有些吃痛地叮咛了一声。
可紧接着,让她更恐惧的来了,男人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在她臀部摸索着,既而揉捏起来。
她下半身的那条开档轻纱裤被他轻而易举地撕碎了扔到一旁,露出了发育姣好的饱满臀肉。
她的屁股和她胸部一样柔软,池闻屿心想。
他一边沿着女孩两瓣雪丘之间的沟壑探进去,一边用另一只手捏过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来,然而没有任何犹豫地吻住了那张水润殷红的嘴唇。
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下得到释放与满足,池闻屿此刻再也不用压抑自己,将多年来的渴望尽数展露,他狠狠地掠夺着少女口中的气息,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她唇齿间的汁液舔吮。
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甚至有些控制不住力道地对着那两片柔软的嘴唇轻轻啃咬起来。
他们原本并没有过多交集,虽是在同一个家中一起住了多年,名义上为“兄妹”,但一个在外上大学,一个在寄宿学校上高中,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如果非要问他,池闻屿印象最深的是,扎着高马尾,脸蛋红扑扑的清秀女孩拿着张不及格的数学卷子来问他题目,他没忍住把对方骂哭了。
从那之后,林轻溪在家里就没主动跟他说过话。
他母亲早逝,父亲在他上大学的时候和林轻溪的母亲结婚了。然而当他的父亲和她的母亲在一场车祸中同时逝世,他们俩便都没了最后的亲人。
彼时他大学毕业,初步具有接管家族企业的能力,而林轻溪,只不过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学生。
她的母亲去世,她在这个家中便成了极为尴尬的存在。葬礼上朋友们都已经开始劝他可以丢了这个便宜妹妹了,他才二十二岁,犯不着劳心劳神供养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妹妹。
他那时便在想,如果把这个漂亮的女孩丢回给她的那个赌鬼父亲,她会怎么样呢?
被赌鬼父亲作为筹码卖给各种各样的男人,大概是上不了大学的,可能会被关在房间里,一直穿不上衣服,上面的嘴巴被男人狰狞粗大的鸡巴堵住,下面的小嘴也不停地往外流溢着乳白色的精液。
可能还会被搞大肚子,香甜的奶水都被那些男人舔干净,而她只负责敞开双腿,被肏到身体抽搐,红肿烂熟的骚屄不停喷出甜腻可口的汁液,喂饱那些男人。
出于一丝微弱的怜悯之心,他留下了这个便宜妹妹,他们共同生活了几年,直到前几个月,林轻溪为了一个他莫须有的未婚妻与他争吵,之后便是毫无征兆地离家出走。
“唔唔……”
她不知道这些嫖客为什么还要接吻,就算她难以逃出生天,可能要交代在这里,她也不想自己身上的所有地方都被这个陌生男人触碰。
“哈啊……不要摸那里!”
男人的手已经到了她最为私密的地方,她那两片闭合着的光滑阴唇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温柔拂过。
这还不够,他的手指拨开两片阴唇,探入到那缝隙之中,精准地捉住了她圆润可爱的小阴蒂,捏着那一颗肉球轻轻捻动。
“嗯啊……呜呜呜……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