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熏蒸笔心-丝瓜络擦-校场撑地撅P股受刑-杖T失(9 / 28)
起来是在挨打,但蜜穴却仍旧恬不知耻地朝外倾吐着汁液,鲍肉的缝隙里一片泥泞,腿间的光景此刻看起来真像是道被浇上汁装上盘的美味菜肴。
少女下面实在是长了张异常漂亮的极品粉逼,多汁饱满,与她上面那张肉嘟嘟的小嘴倒没有太大的差异。
池闻屿停歇了片刻,没有急着给她疾风骤雨般的惩罚。而是将手掌覆上那片光滑地犹如上好绸缎的阴唇,恶劣地揉弄了几下,感受着林轻溪白软的屁股随着他的手指亵玩幅度而颤抖起伏,内心里获得了诡异的满足。
男人作势在少女腿间肥肥的阴唇上拍拍,发出极为清脆悦耳的“啪叽”声,被淫液浸润过的阴唇揍起来声音会更为响亮,也羞人。
“啪——”
“呃哈——呼——”
在之后他便没有再给少女反映的时间,往她腿间鼓出来的肥唇狠狠地抽了一巴掌,少女吓得屁股一抖,私密脆弱的部位被哥哥无情掌掴,腿间火辣辣的痛感席卷而来,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阴唇上附着的淫液被扇地小水花溅起,唇肉歪斜着,粉嫩的色泽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糜艳的熟红,原本紧紧闭合的阴唇也不知何时开了口,缝隙变大。
林轻溪倒吸了一口凉气,两瓣肥厚臀肉中的屁眼也疼得微微收缩起来,一条条的褶皱周围也不可避免地被淫液沾湿,再配合着主人一嘬一吸的动作,看起来倒像是痴儿一般张开嘟起的小嘴,不停地向外渗漏着口水。
“你的小骚逼是挨巴掌更爽还是挨鞭子抽会更爽呢?又或者说,更喜欢哥哥的皮带?”
西装革履、从容不迫的男人唇角微勾,他残忍地笑着,再一次将惩罚少女的“刑具”换为了皮带。
“啪啪啪——”
少女的屁股随着散鞭的落下而一颤一颤的,屁眼里被塞着的那颗小球仍旧在发烫,炙烤着她娇嫩的内壁,正红色的流苏穗子垂在两片臀瓣的隐秘入口处,随着主人屁股的起伏而微微晃动。
“啊哈……哥哥、别打那里了……啊!”
少女的整个臀缝都湿漉漉的,陌生而又汹涌的快感一次次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她僵直了身体再次经历了一波让她爽到灵魂飞起的高潮,口中发出艰难的喘息。
“啊……小溪又一次在哥哥面前高潮了,怎么可以这么骚呢?我亲爱的妹妹是被哥哥抽屄抽地很爽吗?”
池闻屿附身在她耳边倾吐道,明明是下流至极的话,却被他说得好像真是林轻溪的错一样,他恶劣地拧动着她柔软圆润的臀尖嫩肉,把玩着少女臀瓣中坠下来的流苏穗子。
她被高潮过后带来的一阵尿意所席卷,小腹涨得难受,可落在逼肉上的责打仍旧在向她传递着快感,尤其是池闻屿开始向他藏在层层花瓣里的小阴蒂扇去,少女扭着屁股想逃,然而男人每次都能精准地落在那颗娇嫩无比的阴蒂球上。
少女仰着脖子发出细碎的呻吟,犹如被墨汁浸染过的睫毛又长又密,扑闪起来宛如蝴蝶的翅膀,她全身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粉,抽泣着泪水横流。
“你别碰那里……啊哈啊……”
坏心眼的哥哥知道这里是妹妹最为敏感的地方,故意往她那里抽,看着少女每抽打一下便剧烈摇晃起来的腰肢,心里是说不出的满足。
“不——呃啊——”
层层堆积的快感汹涌而至,少女的私处再一次向她的大脑传递兴奋的讯息,她高高地扬起雪白优美的脖颈,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然而,这一次却不仅仅是简单地身体僵直、灵魂战栗了,她已经完全控住不住自己的身体,终是忍不住从花穴里射出了一股淅淅沥沥的透明淫液,顺着她白里透粉的娇美身躯落到糜艳的正红色床单上,晕染出一大片深色的水痕。
此刻的林轻溪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身体还在往下滴着水。
“这就潮吹了?妹妹腿间各种液体混合在一起,这么脏可不行。”
男人的语气佯作嫌弃,他从茶几上拿来一个纹路精美的中式茶壶,往少女饱受棰楚的腿间浇去。
“呃啊……不要……好烫……”
少女哭着颤抖起来,茶壶里的水虽不是刚烧开的,但温度也不低,至少能够让她哭喊着无助地抖动小腿。
她的嫩逼被烫得更红了,男人仍嫌不够,拽着红色流苏穗子将香薰球扯了出来,只听得“啵唧”一声,拉扯出一根透明的粘稠银丝。
他将熏球随手扔在垃圾桶里,拿着茶壶往她尚且还是一片白皙的臀缝浇去,尤其对着那吐着淫汁的翕张穴口精准浇下。
“啊啊啊!”
滚烫的温度炙烤着少女脆弱敏感的穴口,那朵可怜的小花被烫得微微舒展开来,倒真像是被烫得屁股开花一样,少女被这酷刑折磨得弓起身子,哭喊了太久,叫声都不免嘶哑起来。
她乌黑浓密的睫毛湿哒哒地黏成一团,被泪水所浸染,浑圆饱满的臀部布满了男人留下的鲜红指印,这实在是个被蹂躏地很惨的娇娇美人。
屁眼好像被烫肿了,小花绽放开来,沾着透明而又晶亮的汁液,原本淡淡的浅粉被热水烫成了艳丽的深红。
“知错了吗?”男人充满冰寒的嗓音幽幽响起,似乎他接下来的动作会取决于少女回答的话。
“知、知道了,我不该自己偷跑出来,不、不应该离开哥哥,不应该相信那个自称是你未婚妻的坏女人的话!呜呜……”
林轻溪害怕极了,生怕因为自己回答错了,让哥哥不满意在挨一顿打,她的小屁股可遭不住了。
池闻屿点了点头,似乎对她的回答极为满意,尤其是那句“不应该离开哥哥”,简直让他郁结于心的怒火骤然散开,身心舒畅了起来。
“这才是我的乖女孩。”池闻屿摸摸她柔顺的发丝,解开了她身上所有的束缚,替她揉了揉略微有些发红的手腕,眸色愈深。
“你大概还能再叫我哥哥两年,等你大学毕业,我们就该结婚了。”
“当然,我不介意你在床上叫哥哥。”
“谁、谁说的?我还没答应呢。”重新恢复了自由身的林轻溪不满地微微撅着嘴巴,明显对于哥哥将她嫩逼抽了一顿这件事耿耿于怀。
男人闻言挑了挑眉,不置可否,可紧接着又似乎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将少女掀倒在床上,分开她的腿。
“别动!你那里,还有个东西没取出来。”
“啊?唔啊……你不说我都忘了,好涨、快拿出来……”
男人抓着蜡烛的尾部,将它往外拉扯,娇艳欲滴的漂亮花朵就这样被迫盛放,露出了里面凝筑起来的白色蜡柱。
男人将那玩意扯了出来,看着它的柱身,忽而笑了,“这是你那里面的形状,看到了吗?”
“……”
金碧辉煌的中式宫殿内,纹路雕刻精致的塌上侧躺着一名织金玄衣的男子,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映衬地肤色异常白皙,嘴唇薄且殷红。
他浑身散发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如同精怪般容貌昳丽,眉宇间却又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英气与肃杀。
周围围着一圈颇有姿色的侍女正在给他捶腿按肩,剥水果喂到嘴里。他神态自若地享受着这一切,撑着脑袋在与空气中旁人看不到的一小团光球对话着。
“该完成的任务都完成了,该搞的事业都搞了,我来这世界这些年已经将疆域图拓展了一倍有余。现如今河清海晏,百姓安居乐业。”
“接下来我该做一些让自己快乐的事了。比如说,像所有那些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