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后入 被骑在身上 扯着头发爆(4 / 5)
…呕——”
分不清是因为气流恐惧还是被干的,裴时泽两眼发黑,哭得满脸是泪,也分不清是因为害怕带来的生理性反胃还是真的被顶到胃了,他胃里一阵抽搐难受地咳个不停。
太紧了,萧疏逸真的爽到天灵盖了,这口小屄本来就又湿又紧,现在因为主人害怕还主动缠上来不停狂吸,才插了几分钟,萧疏逸居然有了射精的欲望,他赶紧放慢频率,开始缓慢抽插,一下比一下顶的重一下比一下插的深,几次干到宫口,顶得裴时泽手在他后背乱挠崩溃地大叫。
又是一阵轻微的颠簸,“呜!呼呼!”裴时泽咽咽口水,努力深呼吸从这种溺水的感觉中脱离出来,被肏惨了还习惯性地抱紧施暴者,渴求更深更紧的拥抱。
在被窒息紧张的对气流恐惧淹没前,突然胸前一阵剧痛传来!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居然将左胸上的乳夹一口气扯飞
“啊——”这下叫得格外凄惨了,乳夹上面挂的重物得一两千克了,沉甸甸的金属紧贴着奶肉的乳夹被男人瞬间扯掉,夹子爆发出的巨大的咬合力将本就脆弱不堪的奶头扯破了皮!
什么铃铛、羽毛、链子、宝石全部落到床单上。
裴时泽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什么紧张,整个人像虾一样弓起腰,疼得直抽气,手指重重地掐进去将男人肩膀和后背刮得鲜血淋漓。
刚刚破皮的脆弱奶头马上被男人含进嘴里,在表皮下的敏感嫩肉被湿润带着热气的口腔包裹,剧痛缓和下来之后又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现在是一只奶子挂满了装饰物,裴时泽一动就跟着晃个不停好看极了,一只奶子被揪得红肿不堪,光秃秃的方便下嘴嘬嘬嘬。
飞机也平稳下来,裴时泽被完完全全抱在男人怀里,委屈巴巴地诉苦。
“逼好痛啊呜呜呜奶子也好痛呜呜呜……”
“我刚刚感觉自己要死了呜呜呜我再也不想坐飞机了……”
“你知道我不舒服还一直,”哭着说累了,喘口气继续指责,“还趁我不舒服顶那么深……都怪顶进子宫了呜呜呜”
又挺起胸,低下头轻轻摸自己破皮的奶尖,“好疼啊,乳夹这么重,这么大力气拔走,都夹破皮了呜呜呜……”
萧疏逸将他落下的眼泪全部舔走,温柔地拍着他的背,“对不起宝宝,宝宝好棒啊,不怕不怕。”
边哄着还挺挺埋在逼里的鸡巴。
“我有点不想做了!”裴时泽扭扭屁股,让鸡巴滑出体内,虽然没了大肉棒小逼变得有点痒好空虚,但是他还委屈着呢!
刚刚洒上身上的红酒好像真的有催情的效用,现在平静下来,浑身还泛着情热,被老公这样抱着摸着,小逼一张一翕,鸡巴高高挺起。
“宝宝我错啦。”
萧疏逸说着俯下身去给他舔鸡巴,全含进去,用舌头卖力地舔着龟头,裴时泽疑心自己听错了,素来不苟言笑的老公刚刚是在撒娇吗?没等他想明白,大脑爽得一片空白,小鸡巴突突突吐出一股精液,被老公全数吞进去了。
裴时泽爽过了,低头看着给自己舔完鸡巴又去舔逼的老公,看着后背这一道道交错纵横的血痕,可把他心疼坏了,上手轻轻摸过去,很温柔地开口:“对不起啊老公……痛不痛啊?”
“老婆给我捅捅就不痛啦。”
?真的在撒娇吧!裴时泽又觉得可爱又还是觉得生气,最后冷脸掰开小逼,捅捅捅!捅死我得了!
结果就是,心软小猫咪被坏心肠的老公绑在床上被勒住项圈狂干,好不容易从心慌反胃的气流恐惧中缓过来,又陷入新一轮窒息的折磨,被翻来覆去干了好几个小时。
另外一边乳夹也被扯咯,黑丝被撕成一条一条的,最后被射满了白浊,又裹着白浊被团成一团最后逼里堵住。
哭得可惨了,又被按着草了一次后穴,最后被肏得晕晕乎乎的,眼睛肿着,下飞机时还含着那团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黑丝,路都不会走了被男人抱到酒店。
结果刚到酒店,累得只想倒头就睡时,林子悠突然跑过来敲门问他能不能和他一起住。
裴时泽后半段被肏晕了,快下飞机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嘶——”一清醒就自己腿间鼓着一大块,黏黏糊糊的,又胀又痛。
低头一看,差点气得再晕过去,“萧!疏!逸!”
他逼口居然堵着那一大团黑丝,挂着的精液都凝结成一块一块的精斑了。
“你没给我清理吗?”
不对,身上清清爽爽的,之前淋上的红酒也全被洗掉了,红肿的乳尖已经消肿,脖子上腰侧后穴都被好好上过药,甚至在他昏迷时连床单都换好,唯独沾满精液的黑丝还结结实实塞在逼里。
当时堵的时候就下了狠劲,萧疏逸让他夹紧腿将肉棒抽出来射了他满腿,又混着白浊的黑丝全部撕下来,一条条裹成一大团往他阴道里塞,这丝袜虽然薄但是好歹是他一个大男人的尺寸,握在手心老大一团,被男人狠心往逼里捅,用的力气太大逼口都快被撑裂,浅浅的阴道完全被撑满了,最后剩下一小团实在捅不进去从逼口坠下来,像条小黑尾巴。
现在黑丝吸满了淫水,变得更蓬更大,还是从内部发胀,裴时泽只觉得动一下下面都发麻,肚子都被撑鼓起来。
“萧疏逸!”带着怒气的一声怒吼。
在闭目养神的男人听到动静马上凑过来,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肏完都不给我清理吗?”
“宝宝这里太好看了,我真舍不得洗掉。”
他看着肿得不成样子的小逼,本来已经被肏得够惨了,现在还被一大坨黑丝在里面撑了好几个小时,粉肉外翻,糊满了精液甚至还挂着丝丝血丝。罪魁祸首说着还用手指往堵着的一团狠狠戳两下。
“呜——”逼口真的要被撑裂了!
也来不及处理了,裴时泽裹上羽绒服,推开萧疏逸的手,还有这么多人呢,他一个大男人怎么好意思被抱着下去,
他一站起来就腿一软差点倒下去了,好痛……不是那种锐器往里顶的痛,而是密密麻麻的从里往外扩的又绵又长的钝痛,裴时泽怀疑自己阴道壁已经被撑出了密密麻麻的伤口,他脸色发白的走了两步,马上被扶在他腰侧的手抱住,抱下了飞机。
接下来的代步工具居然是直升机。
“我们即将要入住的地方是海城最负盛名的城堡之一,这是第一次对外开放住宿,城堡离机场比较远,所以主人在半山腰建了停机坪,这样出行会方便一点。”
听完驾驶员的解释,裴时泽出神地看向窗外,夜间的海城格外美丽,和深城完全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尽管身体很累,裴时泽还是亢奋得不行,期待未来十天的行程,他有预感,会是一段美妙充满幸福的旅程。
一下直升机,尖叫欢呼咔嚓声此起彼伏。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巴洛克风格的城堡,延伸在外的是一座巨大的花园,宏伟壮丽的城堡主体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载着他们的小车缓缓驶向城堡,足足开了一刻钟才到达城堡的入口。一路上看到是数不清的喷泉雕塑和树篱。
终于抵达城堡的入口时,眼前的景象更加令人震撼——壮观的大理石阶梯直通城堡的大门,管家领着他们走上去,裴时泽每一步都踩得胆战心惊,走廊里更是有着大量的壁画和雕塑。
“我在做梦吗?”裴时泽抱住萧疏逸的腰,喃喃开口。
“这座城堡前身是耶啰耶大教堂,以奢华典雅闻名,有着辉煌的历史和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