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脑发作失智/磨批发情出Y汁/说Y话被捞单腿猛熟烂花Bc吹(5 / 12)
靠宫液把里面的精液冲洗出来咯。”
磨人的酥麻冲击着沈言的逼穴,在淫痒的洪流里炸开一波又一波快感。
自己本该在鬃毛刷抽出前就猜到的——承受着刑讯般的快感蹂躏,沈言心中暗道。
敏感的双性人被逼穴酥痒折磨得淫态百出,逐渐恍惚的脑海里禁不住怀念起方才的鬃毛刷,也悄悄在心底埋怨许秋风为什么要在他肚子里射这么多精液。
“不、我……我不是,嗯嗯、奴隶不敢了……”快感冲击着沈言的神智,扭动臀腰都变得吃力,“长官、哈啊……主人轻点……”
蒂肉被手套着重“照顾”,使得沈言腿心里的空虚感越来越严重。湿滑软腻的穴眼里黏膜饥渴地翕张蠕缩,肉褶湿淋淋地交互着蠕动厮磨,籍这微不足道的磨擦攫取着少得可怜的慰藉。
淫唇肥厚湿软,红腻腻地裹满了汁水。男人掌心不出片刻就糊满了黏湿透亮的淫液,肥嫩的阴唇和蒂肉在手指搓揉中不断变形,不时发出几记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沈言的小腹随呼吸起伏越来越急促,小花茎也在身体的挣扎中小幅度地摇晃着,铃口的软木尿道栓已然呈现出浸透了的深棕色。
囊袋被蓄积的精水撑得饱满如同两颗肉球,一整晚也未曾发泄,沉甸甸地垂在阴唇前,与肥软翻开的唇肉一并承受着粗砺软刺的摩挲。
“乖点,奴隶沈言,”朱利斯揉穴同时,指尖也顺带捞过软弹的囊袋把玩在几个手指之间,“这里面憋了很久了吧?你若今天听话,过会儿我准你泄一次。”
细长有利的手指戳上饱涨的囊袋,立刻戳得这嫩软肉团陷下去一块指尖大小的凹陷,沈言的身体也跟着倏地一颤。
从沦落进调教营起,沈言持续忍受着情潮煎熬,体内的欲火就从未间断过,而发泄精液的机会却只有寥寥那么一两回。
因此当朱利斯提出这要求时,沈言朦胧的眼眸忽尔亮了起来。
“……嗯。”几乎毫不犹豫地,oga立刻点头。
沈言应声同时,布满软刺的手指即松开了囊袋,
“放松身体,沈言,”大约因沈言应得很利落,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又柔和了少许,“我需要先按压一会儿你的子宫口。”
沈言不好意思求朱利斯重新换回刚才的鬃毛刷,毕竟不论他怎么开口,说出的话听上去都太招摇淫荡了。他干脆依照朱利斯的要求,尽可能地放松身体,寄希望于那满是软刺的指尖不要把里面蹂躏得酥痒太过。
可当手指剥开滑腻蚌唇、搅着淫汁插入雌穴时,软刺摩挲进甬道内的灭顶欢愉令沈言全身控制不住地颤栗颤抖,接近敏感点区域的软肉更是贪婪地做出吮吸似的蠕绞姿态,越是想放松,就绞得越紧。
“……唔、不……”
沈言的腿心颤得越来越厉害,他清晰地感受到朱利斯的手指渐渐深入甬道,按上那块略肿胀的敏感凸起,用指腹软刺摩擦这那片抽搐的小软肉,打着转轻轻向内推揉。
“虽然加重刺激或许能够提前完成清理,可介于你身体实在过于敏感,我不建议你绞得太紧,”越发浓郁的情浪里,沈言恍惚听见耳边传来男人噙着笑的声音,“不过,如果这样会让你感到舒适,那就另当别论了。”
沈言的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呼吸节奏绵长又沉重。他一双深眸含着浓重的水雾,靠在床屏上失神地昂着头茫然望着天花板。
快感一股接着一股地在他子宫内外涌动,使他大脑茫茫然一片白,甬道几次尝试放松都以失败收场。
柔韧的软刺此时已经将沈言的敏感带完全摩挲酥透,快感源源不绝,可潮吹却早已满足不了沈言体内积存许久的性欲了。
他需要纯粹的射精来发泄,哪怕一次也好,所以配合朱利斯的淫弄和清理大约是他唯一能够获取射精机会的途径了。
只是作为交换,沈言需要事先煎熬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这让他反绑腰后的手,不得不用指甲用力掐住另一只手腕内侧皮肉,锐利的指甲深深掐紧白嫩的皮肤,以疼痛来抵御穴眼里源源不断的过量欢愉。
但这点小动作还是没逃过朱利斯敏锐的眼,当男人看到沈言手腕上小月牙似的惹眼红痕,马上明白oga是在用疼痛平衡承受不住的快感。
“你需要东西转移注意力?”
沈言垂着睫毛,秀美昳丽的脸颊染满情欲的潮红,颊边情汗混着泪水凝成珠,沾湿了鬓边的黑发,又沿着分明的下颌流下脖颈。
“……嗯。”他咬着唇。
朱利斯了然点点头,起身又从手里包里掏出一枚指腹大小的遥控器和三个电击片,分别将电击片贴附在沈言的阴蒂与两只饱满红润的囊袋上。
男人把遥控器塞进沈言腰后的一只手里,“受不住的时候可以按下它,”他说,“隔壁罪奴营里的奴隶受不住刑罚时,都是靠这东西撑过去的。”
罪奴营……
从朱利斯的语气听上去,那像是比调教营更加可怕的存在。但沈言眼下没心思想那么多,比起一个只能稍稍调动他好奇心的字眼,眼下他更希望尽早结束清洗带来的折磨。
沈言虚弱地“唔”了声,朱利斯戴着手套的的手指也插回甬道里,重新碾按上隆起的敏感点。
“维持好你的呼吸,奴隶沈言,清理要正式开始了。”
矗立着密集软刺的指峰挤上沈言宫口,指腹顺时针打着转,以软刺摩挲嫩肉的同时重重碾压。
“——嗯呀、啊啊!!”
过激电流倏然迸起,自小腹深处汹汹爆发。快感如涨潮的浪花蜂拥而来,沈言整条脊背痉挛抽搐着,猛地向前弓出一道拉满的弧,摇晃在小腹前的阴茎也瞬间充血直直向前一绷。
沈言尖叫着睁大了双眼,生理性的情泪在眼眶里激颤。身体短暂的僵直过后,沈言的腰又遂像脱水的鲤鱼一般前后来回地摆动打起挺。
穴心里的欢愉如疯长的潮水,逐渐将淹没oga头顶。男人手指狠狠挤压着甬道尽头的淫软壁肉,挤得宫口向里凹陷,比之刚刚要更多的白浊从凹出的缝隙里往外流溢。
这少量男精被宫口外黏膜泌出的淫水混作一起,顺着壁肉与手套的贴附缝隙汩汩涌出穴口,湿了穴外整片阴唇,沾染得翻张开的大花阜看起来更像开了壳的鲜鲍。
朱利斯的手指也挤得愈发用力,指尖几乎要陷入软嫩的宫口里。快感强烈到铺天盖地,沈言一双眼眸也不自觉地痉挛上翻,快感穿透大脑,让他再没多余的理智去放松逼穴,只剩下随身体在快感下的生理性反应,任凭逼穴抽搐着将那矗满了软刺的粗糙手指越绞越紧。
“哈……子、子宫,要……要开了,嗯……好、好酸啊呀呀……”
灭顶的快感不断自甬道深处扩散,沈言哽咽着浑身抽搐想逃离,可他的身体却仿佛脱离了大脑控制,贪婪的逼穴反倒绞得那手指更紧。
男人指尖插进子宫口一小截,就立刻被宫口咬住,柔韧细腻的黏膜紧紧包裹着男人指尖下的第一个关节,任凭男人如何旋转手腕、用软刺搔磨,宫口软肉也都泛着颤抖紧密地贴吮着一刻也没松开过。
oga的肉穴是那么的淫荡又贪得无厌,只是再继续下去它的主人怕是要高潮到昏厥过去了。
“拿……嗯哈啊……拿出来,不、不行了……那、那里松不开……我要坏掉了,嗯、奴隶要坏掉了……呜……”
潮水般的快感在沈言体内疯狂奔涌,崩溃的oga何曾承受过如此灭顶的强烈欢愉?无奈铃口还被尿道栓堵塞着,那尿道栓用的还是权限锁,除却主人允许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