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敏感啊(T批/玩/旗袍lay/开b/对镜)(2 / 20)
撸了一下,掐着林懿的腰扶着鸡巴以畜生交媾的姿势肏了进去,嘴里还说着骚话:“宝宝,我要进去了哦。”
“啊啊啊啊啊呃!”
林懿疼的皱起了脸,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的喊得不成调。
沈越也进得很辛苦,只进了一小半就卡住了,逼里太紧了,进得鸡巴寸步难行,堪堪抵在处膜前不懂。
“宝宝放松点。”沈越的吻落在林懿背上,林懿却根本没听懂他在说什么,只顾着自己哭,沈越被夹的难受,扬手一巴掌扇在青年的软臀上,语气冷漠,“把你的骚逼放松点。”
林懿被打得一激灵,哭得更难过了,逼却听话的放松了些,沈越满意的点了点头,奖励般揉了一下他的臀,随后俯下身凑近林懿的脖颈,一口含住林懿的腺体,含笑道:“宝宝,我要捅烂你的膜了哦。”
话落,沈越一个用力就挺了进去,鸡巴全都捅进肉逼里,逼口被撑的仿佛到了极限,逼肉都撑的泛白,处膜被捅烂,血液缓缓地从边侧流了出来,而被软逼包裹的感觉爽得沈越叹了口气,他用尖牙咬破林懿的腺体,大量的信息素被他灌入期间,即使林懿根本不会感受到。
“啊啊啊啊啊!”被一下子捅穿的林懿痛得尖叫出生,哭腔越发明显,他被肏得有点反胃,干呕了一阵,沈越安慰般的揉着他的肚子,却摸到一阵棍状的凸起。
沈越舔了舔林懿的腺体,笑着问他:“哥哥的鸡巴是不是又大又长?”
林懿哪里还听得清他的话,胡乱的“嗯嗯”两声,惹得沈越笑出声,亲了亲他的耳朵,下身已经不客气的动了起来,大概是心疼林懿还是第一次,动作还算是温柔,但过了一会就忍不住了,力道渐渐重了起来。
“啊哈嗯呃啊啊啊啊哈不要了呜呜好疼”
林懿眼泪糊了一脸,逼里的鸡巴却没有停下来,打桩般力道越来越重,肉逼自救般分泌出更多的水来中和这种疼痛。
沈越把他抱了起来放在怀里继续肏,林懿迷糊的睁着眼,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被人抱着,嘴里发出不堪的喘息声,肉逼里紫红色的鸡巴进进出出,淫乱至极。
沈越不住的亲吻他的侧脸,将青年的耳垂含进嘴里舔弄,含糊的哄着他:“乖乖宝别哭了,哥哥轻点好不好?”
话虽如此,身下的力道却是半分不减,重重的顶弄着这口水淋淋的肉逼,那小逼竟也从这粗暴的性爱中得了趣,分泌出更多的水儿包裹着这根肉棒,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断收紧放松穴道。
林懿被肏得迷糊,只能张着嘴呜咽,身体被肏得不住往上拱,声音也渐渐的变了调,“嗯嗯啊啊”的乱喊起来。
沈越牵着林懿的手放在小腹上,诱哄他按一下那异样的突出,林懿呆呆的听着他的话使劲按了一下,奇异的感觉从小腹传到大脑,他一个激灵,叫声更娇了几分,恼羞成怒的一口咬在沈越的手上,呜呜咽咽的哭着。
沈越低笑一声,任由林懿咬自己的手,力道就像幼猫吃食般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
男人看了一眼镜子,满意的舔了舔beta的腺体,抱着他的腰就着鸡巴插入的姿势将他换了个方向,把人面对面的抱着站了起来继续肏。
可能是林懿太瘦的原因,小小的一个被他抱在怀里也不觉得重,反而有种将人全都纳入怀中保护起来的满足感。
沈越抱着人在书房里悠悠的转圈,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在一起,失重的恐惧感让林懿无可奈何的环着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像藤蔓一样绕在男人有力的腰上,下身娇嫩的软肉被粗硬的耻毛磨得红艳艳的,像被男人鸡巴肏熟了的骚货,还在痴痴的流着水。
林懿忍过刚开始那阵疼,清醒了一会,就再也忍不住开始骂沈越神经病、狗东西、笨蛋之类的词,声音被肏得又娇又软,骂到最后沈越都笑出了声,他托着青年软臀的手重重的捏了捏,恶劣的问他:“小懿宝宝怎么这么会骂啊?把哥哥骂得更硬了呀。”
林懿听出他在嘲笑自己,气得在他背上挠了几道,身下的力道忽然加重,肏得他身体一晃一晃的,他又只能揽着男人的脖子被迫挨草,“嗯嗯啊啊”的叫着。
林懿被肏得缓不过神来,臀下一凉,他又坐回到了书桌上,身上的人却没停下动作,按着他狠肏了百来下,最后咬着他的腺体射了出来。
微凉的液体冲刷着花穴内壁,激得林懿一抖,逼里也被刺激得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要尿了一般,林懿两眼翻白失神的咬着沈越的肩膀,还未反应过来,肉逼忽然紧紧的咬着鸡巴不放。
下一瞬,一大股汁液从逼里最深处喷了出来,尽数冲刷在硕大的龟头上,沈越舒服的粗喘着气,稍稍动作将鸡巴从逼里拔了出来,汁液混杂着精液一起喷了出来,将沈越的腹肌弄得湿哒哒的。
“乖宝宝好厉害,”沈越调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蛋,“居然知道配合哥哥呢,流了这么多水儿。”
林懿爽得说不出话,他没理沈越,闭着眼挨在他身上,但他想不到身上这人真得跟个畜生似的,没休息几分钟居然又硬了。
书房里又开启了新的一轮征伐。
林懿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他的下体被肏得发麻,仿佛失去了知觉,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他整个人浸在温暖的浴缸里,逼里还放着硬如铁棍的鸡巴,沈越仿佛不知倦怠的畜生一样肏着他。
浴缸里的温水也随着男人的动作被代入到穴里,水积在逼里,竟让林懿产生一种饱腹的错觉。
林懿受不了的哭着求他:“不行了不要做了呜呜呃啊好疼呜呜”
太疼了,好难受,又好爽,不想做了,不想做了,讨厌沈越,真讨厌沈越,畜生,什么哥哥?哥哥才不会这么对他,最讨厌哥哥了,好爽,好疼,眼睛也好疼,林懿无助的被男人揽在怀里,眼泪像失禁了停不下来,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段的胡言乱语,沈越都没理他。
沈越不理他,沈越不和他说话,哥哥是不会这样的。
林懿抖着腿,伤心的哭着,最后哀哀的求他:“哥哥不要弄了呜呜呜我好难受”
沈越这畜生被这一声哥哥唤回了良知,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得太多太久了,身下的人儿只是一个第一次开苞的雏儿,他顿了顿,揉了揉林懿的脑袋:“宝宝不哭,最后一次了哦。”
沈越又哄他:“小懿宝宝再叫一声哥哥听听。”
林懿这回不理他了,沈越垂着眼要去吻他的唇,林懿微微偏头躲过,喘着气埋在沈越肩上不肯抬头。
沈越有点可惜的拍了拍手下的软臀,第一次在心里承认自己确实是个畜生,各种方面的。
——
林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身体除了疼还是疼,但却意外的干净,大概是沈越替他清理过了,没像上次一样把他丢在床上任他自生自灭。
林懿艰难的动了动,腰酸得直不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掀开被子,他一丝不挂的坐在床上,浑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和掐痕,他缓慢的将两条腿支起摆成一个“”的形状,伸手拨开阴茎掰着逼查看情况。
大约是初经情事,这口肉逼恢复的速度还算快,一个晚上的时间过去已经没有昨晚看着那么红肿了,也有可能是沈越已经替他上了药,此刻看上去除了颜色不太对劲外,并没有那种痛得让人死去活来的感觉。
林懿松了口气,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没有察觉到沈越正站在门口看着自己。
沈越也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如此香艳的场景,他的好弟弟赤条条的坐在床上,正自己张着腿掰逼检查,浑身上下都是他留下来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