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毛(微)(2 / 7)
甄选的学校全都被改了。
沈越。
林懿脑海里浮现出沈越的名字,还有他那张可憎的脸,他又气又怒,颤抖着手关掉浏览器,靠在椅子上发呆,他的脑子里一会想凭什么,一会想沈越怎么知道他的密码,一会又想真的完了。
林懿茫然的看着窗外,窗外对着沈宅的小花园,现在正是盛夏,花园里绿意盎然,烈阳耀眼,光芒嚣张的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他的脸上,他难受的闭上眼,一滴眼泪自眼角落下。
房间外传来敲门声,声音慢悠悠的响着,却像能过索命的夺命铃一般一下一下扣在他紧缩的心脏上,外面的人见房间主人没有应答,坚持不懈的敲着门,在他打算放弃敲门之时,沉重的红木门从里头打开了。
beta那张漂亮的脸上血色全无,唇色全然褪去,白的吓人,眼眶通红,长发凌乱的散在肩上没有打理,如潭水般毫无生气的黑眸盯着站在跟前的男人,整个人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怎么了小懿,生病了么?”alpha依旧用着那带着些调笑的口吻和眼前人说话,语气里又隐隐透出些关心,“李伯跟我说你今晚连晚饭都没吃。”
沈越话音刚落,beta动作粗暴的扯住他的领带往自己的方向扯,alpha被迫弯腰和人对视,两人的鼻尖都快碰到一块,眼睛里只有彼此,他听见beta问他:“是不是你?”
沈越的唇角的笑沉了下去,黑漆漆的墨眸和林懿对视,没有说话。
林懿又问:“为什么?”
男人依旧沉默不语,墨眸里隐隐藏着别的情绪,林懿看不懂也不想看懂,他忽然崩溃的大喊:“我他妈问是不是你!?你哑巴了吗?啊?你说话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这幅样子装给谁看?!”
林懿情绪激动的扯着男人的领子,拳头扬起重重的落在男人脸上,沈越被打得猝不及防,抱着林懿倒在地上,两人在地上抱成一团,他制住林懿的动作不让他动手,耳边是林懿带着哭腔的怒吼。
“你又是这样!你每次都是这样!你凭什么啊沈越?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沈越有些控制不住林懿,两人在地上滚了两遭,男人声音明显带了喘息,说出的话每一句都恶毒的刺在林懿心上:“小懿都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怎么还不长记性?我怎么可能会放你走呢?”
“小懿要是真的去了南方念书,可就要住宿了,小懿可从没住过宿,怎么适应宿舍环境呢?虽然小懿是个beta,但是小懿可长了个逼,要是被舍友发现了怎么办啊?”
“要是小懿的秘密被舍友发现了,他们可不会像我这样温柔,他们会肏烂你的逼,还会和别人一起共享小懿的逼,让你怀上他们的孩子,怀了再肏流产,流了再继续怀。”
“哥哥可不在你身边,就保护不了你了,小懿这可怎么办呢?哥哥只能用点别的手段保护小懿了,你居然还恩将仇报。”
沈越说尽恶毒的话,看着林懿在自己身下,脸色愈发苍白,恨意也灌满眼底。
老管家听到动静匆匆的赶上楼,就听见林懿愤怒又绝望的声音在二楼响起:“那我宁愿做万人骑的婊子我也不愿意和你待在一块!沈越你他妈是我见过最恶心的人,滚啊。”
说话间,肉体碰撞的声音频频响起,老管家急匆匆的赶过去制止住两人的动作,勉强将两人分开,好在这两人即使在愤怒之中依旧记得老管家是个年过七十的老头,经不起磕碰,只能顺着老管家的动作分开,又从地下爬起。
沈越粗喘着气,眼睛通红的盯着林懿的脸看,手臂上青筋暴起,林懿恨得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两人再次扭打起来,老管家这回怎么也分不开两人,再一看沈越的状态,心下直呼不好,连忙大声招呼一楼聚在一起不敢上前来的佣人。
“快把抑制剂拿上来!快点!”
檀木香霎时间溢满整个沈宅,暴动般充斥着这座宅子的每个角落,往常闻起来温和的信息素在此刻竟也变得暴烈,即便沈宅里的佣人都是beta,也隐隐能感受到来自顶级alpha信息素的威压。
沈越的易感期到了。
离沈越最近的林懿自然也逃不过信息素的压制,他微微松了手,就被沈越拎着衣领压制住了。
alpha动作粗暴的将人拖进房间,扭头对老管家说:“安排一下,放假。”
老管家颤抖着声音道:“少爷,先打抑制剂吧。”
回应老管家的是震天响的摔门声,
老管家扑到门上一边拍打一边喊:“少爷!小少爷他只是个beta啊!唉呀他受不住的!少爷!”
里面毫无动静。
老管家拍了一阵门,有些颓然的垂下手,深深叹了口气,已经拿着抑制剂赶上来的佣人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他扬扬手让人下去了。
不出一刻钟,宅子里只剩下两位主人。
林懿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暴怒的alpha撕成一团破布丢到地上,他的肉逼被迫容纳着易感期时alpha的阴茎,这玩意在易感期期间胀大了好几倍,将肉穴撑得满满当当,肉穴穴口甚至泛起白,软肉被撑至透明,动作稍有不慎都会被撕裂那般。
嫩逼被撑得缓不过来,蔫蔫的分泌汁液想要缓和这种疼痛,鸡巴已经动了起来。
林懿痛得说不出话,生理性盐水从眼眶话落,沈越将人抱在怀里肏,声音嘶哑:“你不是最讨厌我吗?林懿,那你这辈子都只能绑在我身边了,你恨我一辈子吧,我应得的。”
情欲和痛苦在身体里交融,林懿被迫沉沦在情欲之中,他大声的喘息和痛哭,断断续续的骂着沈越,掐着alpha脖子的手却迟迟下不了死力,被肏得一颠一颠的,滚烫的眼泪落在沈越肩上,仿佛要烫伤他一般,沈越一口咬在beta的腺体上,像是想标记他一般注入大量信息素,beta除了被情欲左右的情绪外却没有任何反应。
沈越恍然大悟般,鸡巴从肉逼里拔了出来,就着这个姿势硬生生的肏进干涩的后穴,林懿疼得尖叫大哭,用力的捶打alpha的后背也没有得到任何怜惜。
进入了易感期的alpha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脑海里只剩下情欲二字,他不管不顾的肏到生殖腔前的位置,红着眼疯狂的肏干那个可怜的小口,终于肏进生殖腔那一刻,他咬着beta的腺体再次注入信息素,阴茎也在脆弱的生殖腔里成结。
林懿崩溃的抓着床单想要逃离,成结中的鸡巴紧紧的卡着他的生殖腔,痛得他没有任何力气再挣扎,他早已泣不成声,虚弱的骂沈越:“沈越嗯哈你他妈早点绝了这份心思我是beta,你这辈子都不可能永久标记我啊啊啊啊!你不可能标记我!不可能!呜呜啊啊啊!”
沈越一语不发,直到成结成功后,大股大股的精液冲刷着生殖腔的内壁,大量的精液将这方小小的空间灌满,他低头舔了舔beta有些渗血的腺体,表情阴狠:“行,那我就肏你一次标记你一次,不能永久标记又怎样,反正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离开我身边,林懿,林懿,林懿”
沈越说到后边,表情都有些疯魔起来,他因为进入易感期的原因,浑身都在发热,林懿又是偏寒体质,被他抱在怀里总感觉自己要被烫化了,beta意识不到男人的情绪不对,他也不清楚进入易感期的alpha情绪有多么的脆弱,根本听不得伴侣任何一点的刺激,红着眼压着身下的人再次进入。
林懿再次不情不愿的被拉入情潮之中,泄愤般一口咬上男人的肩膀,牙齿刺入皮肉中,尝到血腥味也不肯松口,分不清是绝望还是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