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硬了(被扇耳光B起)(8 / 17)
,手将小腹上的精液抹开,像是草莓蛋糕打上了奶油一样可口。
苏青玉连忙把满是口水的内裤扯了出来,“你个疯子,不准——啊——”
苏青玉刚起来的腰又重重地陷了下去,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的苏青玉瞪大眼睛被灯光晃了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苏循、小循,你别……”
苏青玉挣扎着要爬开,苏循却是拉住他的手让他直起身然后将性器吞到了喉口。
从未尝过如此滋味的苏循仰着头无声地咬着唇落泪。
疯了。
乱了。
苏青玉泄在了苏循嘴里,看着他吞了下去。
苏循乖巧地坐在他哥哥面前,然后把自己的白精抹到了他哥的嘴边。
“……”
苏青玉抬起手,抖着身子打了面前早已面目全非的苏循一巴掌。
“……滚。”
“出去跪着。”
“好的。”
“哥哥。”
苏循瘸着腿背着他哥的一瞬间呲牙咧嘴,全身没有哪里不疼的,还在兴奋的时候还好,现在冷静下来一些都是钻心的疼。苏循一瘸一拐地到了自己房间厕所,看到了镜子里面的自己狼狈模样,想着自己竟然在苏青玉面前这么失态懊悔地扶了扶额头。
但是大腿一凉,似乎有什么东西往下流,他手随意一摸,就摸到了刚刚因为射精的快感而流水的穴。
他皱了皱眉,脑子里面全是他哥裸着下体被自己肏得闷哼的模样,想着想着又是要硬的趋势。
他家原本没有体罚的,妈妈从小到离开都不管他们,爸爸又舍不得体罚哥哥——一直听话的苏青玉也没什么可体罚的,但是苏循不一样,苏青玉每次放学回家书包都来不及放下就出去抓人。
自己不在家就浪,自己在家就死黏,想他的时候一个人出门来学校找他,特别想他的时候干脆闹着不让他去学校。
年龄越来越大,苏循越来越过分。
苏青玉十几岁的时候正是脾气火爆的时候——仅限于对苏循,又爱又恨,再喜欢也没惯着,苏循本就水过敏,苏青玉几乎每天都要叮嘱他不要玩水,如果有伤心的事情就忍一忍等到哥哥回来全部告诉哥哥,如果真的要哭的话就跪着,那样眼泪不会怎么挨着皮肤,不会变成猪头。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苏循夏天就喜欢玩水,明明是不怎么怕热的人,平日也听话,但是某次一个暑假三次进了icu,苏青玉被气得直接让苏循面壁思过,画画都要画三页检讨——可是苏循就是个向日葵,站着也不省心,他哥在哪儿他朝哪儿,苏青玉被他看得没脾气,只能跟他说要听话,自己的身体自己要爱惜、爱护,然后转身和他爸商量,就算再忙也要管管他,还有做饭也要考虑多些营养,苏循也快要到长身体的时候,现在太瘦了。
说了之后确实奏效了一段时间,但是苏青玉初三的某个晚自习准备去接苏循回家的时候,看到了满身血污和过敏的苏循,地上躺着的就是同小区的高年级,已经晕倒了。
去医院也没用,苏循刚病好苏青玉就让苏循跪下,不准抬头,硬生生跪了三个多小时,跪到苏泽希半夜回家都没能劝回来。
”如果你不爱惜这条命,就跟我们说,我不会分你一点爱和关心。“
苏循要起来被苏青蹬了回去。
苏循第一次跪跪到了凌晨,又跪进了医院,但是后来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乖乖的,苏青玉回家都能看到玄关搬个小板凳坐着乖乖写作业的苏循。
但是苏青玉也生了很久的气,苏泽希说话本来就小心翼翼,现在更是如同被卡着脖子的鸡,一声不吭,只有苏循敢去他哥房间,拿着自己作业问作业,没有作业就看他哥。
苏循没有管身上的伤口,拿着手机跪到了客厅,他侧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关注着苏青玉房间里面的动静,直到里面的灯熄灭才垂下眸子。
苏循动了动脖子,嘴里依旧满是血腥,他的衣服都被扔了出来,短袖短裤,近十月晚上依旧冻冷,膝盖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苏循也没在意,只是手机微弱的光亮起,他看了一会儿关于rc的资讯就关了手机,垂眸思考着问题。
上次下跪还在十一岁。
他哥初三下册,因为提前一个月的测试关系到有没有保送二中的资格,苏青玉很在意,学校也为他留了宿舍,让他太晚的话不用回去,也能多上一个晚自习。
但是苏循才十一岁,还在上小学,苏青玉得去从保安室接走他,因为父亲那个时候公司很忙,甚至有些晚上他们都没有通话。
可是某天——下雨天,苏青玉拿着足以容下两个人的伞走到了去半个小时脚程的小学,可是保安室的大爷说小孩儿和朋友一起出去了,是附近一个职业学校的两个人,一男一女,似乎是男女朋友,举止亲密。
苏青玉下意识地认为这两个人不是什么好人,尽管他们是邻居,可是当撑开伞踏出保安室又觉得自己过于狭隘,这种思想对苏循太不好了,毕竟学习不能代表一切,他不能教苏循这个。
密密麻麻的雨点让夜晚更加黑暗,苏青玉看着脚下的积水,担心苏循碰到了哪里落下的雨点过敏,又担心他碰到脚下的积水导致不能上学,更害怕的是苏循有没有被欺负。
下了雨,爸爸又不会回来了,不知道能不能接到电话。
苏青玉叹口气,连同背包里面的书都又沉了几分,只能加快寻找的脚步。
“啊——”
“住手住手啊,苏循!会死人的!”
十一岁的男生能有什么力气,地上早已破相的男人本来这么想着,但是苏循从就练家子,此时又触了逆鳞,拳拳到肉,咬着唇红着眼,雨水和血水在他脚下蜿蜒,苏循浑身过敏,几乎没带什么力气的拳头伴随着粗壮的呼吸落在了身边脆弱的女孩儿身边。
他扯开苏循苏循就会重新回去,她甚至都被推开摔倒了一次,脚腕红肿,她哭着,心一横。
“苏循!你他妈想连累你哥跟你一起坐牢吗?”
惊雷在不远处劈下,耳膜中尽数占领的心跳声终于混入了外界的一点声音,将只有苏循一人在的结界破开,随即是一声破音的“苏循”
苏循记忆力很好,好到可以清楚地记得他还未完全清醒过来时他哥眼里的惊恐、愤怒、害怕,好到可以记住自己颤抖着想要从男人身上站起来但是因为无力跪下双手双脚在地上爬行然后跪着想要到他哥身边,好到可以记住那天发生的所有细节。
旁边的女生伞早就被吹走了,满脸的妆也化了,不均匀地分布在脸上和脖子上,在鬼哭狼嚎的暴雨中有些恐怖。
苏青玉全身都在颤抖,连带着脑袋和声音,他深呼吸着,紧紧地牵着苏循的手,“……我先打电话送医院,我,我们会负责全部医药费的,还……”
“这不是当然的吗?这是你弟弟!你难道不应该管着他吗?你怎么管他的?教他杀人吗?你怎么当哥哥的?”
苏青玉脸色白了,他看着愣在一边手还握着拳想要张口的苏循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让他住嘴,全身红肿起了风团的人早就淋湿了,他的衣服就贴在瘦削的身子上,苏青玉抖着手报了警和120,无尽的黑暗和寒冷中,苏循字字清晰地听到了苏青玉说——“……苏循,你要什么时候才会懂事?”
一句话让苏循彻底清醒,后知后觉的是全身的疼痛瘙痒,但是他不管不顾,咬着唇委屈地要去查看伤口的苏青玉身边。
“不准过来”
苏循脚停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