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4 / 8)
看着自己,冷声问他:“我是谁?谁在肏你?”
“呜燕燕逾白嗯嗯”李燃觉得他的问题很白痴,但还是乖乖的回答了,青年的动作略缓,又重新问了一遍,李燃被肏得说不出话,还是尽力的回答他,“燕逾白”
燕逾白忽地停下动作,鸡巴半插在李燃的逼里,不高兴的问他:“要是别的人让你给他肏你也愿意吗?”
“嗯?”李燃被他忽然停下的动作弄懵了,没听清他说的话,眼睛雾蒙蒙的看着他,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字音节。
燕逾白却听混了,脾气说来就来,把李燃翻了个身,拿枕头垫在他肚子下,让他撅着屁股被自己后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燕逾白那剩下的一小截鸡巴尽数肏了进去,沉甸甸的睾丸撞到李燃臀部上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响声,他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李燃还没来得及痛,脑子全被快感笼罩了,“啊啊”的叫着,屁股撅得更高,被撞得摇摇晃晃的。
整个宿舍都回荡着李燃的喘叫声和做爱时肉体相撞的“啪啪”水声,李燃试图从青年身下爬走,环抱在他肩膀上的手抱得太紧,把他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说话。”燕逾白眼睛通红,一巴掌甩到李燃臀上,李燃被打得一个激灵,呜呜咽咽的说不出话,又挨了一巴掌,叫声中染上几分痛苦,更多的是快感,他越是说不出话,臀上的巴掌印就越深,他小声抽泣又抵御不住被肏g点的快感,含含糊糊的喊:“燕逾白呃嗯逾白逾白啊”
燕逾白听着李燃委屈的哭腔,面无表情,也不知道满不满意这个答案,李燃肤色偏黑,屁股一直被裤子捂着也没白到哪去,上面印着深红色的掌印,摇晃的幅度都轻了些,大手附在上面揉了揉,探到下面抓住李燃的阴茎,软软的,还没反应过来,沾了小穴里流出来的水变得湿漉漉的,和李燃此刻的样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手指调弄着小阴茎,配合着燕逾白攻势温和的顶弄也渐渐站了起来。
“舒服吗?”燕逾白俯身吻住李燃的耳朵,在李燃耳边性感的喘着气,李燃被肏傻了,只会一个劲的“嗯”,燕逾白心想,算了,笨蛋一个,有些问题不是非要在这种时候问的。
李燃讨好的转头亲他的鼻尖,哭唧唧的舔他的嘴巴,无师自通般自己收缩阴道抚慰里面的鸡巴,燕逾白咬着牙,忍着要射的冲动,一定要把刚才丢的脸找回来,按着人打桩,鸡巴处在温柔水乡中,仿佛被几百张小嘴儿舔吸,他忍耐的又坚持了几分钟,终于缴械投降,尽数射进这嫩逼里,一股股精液吐在小穴深处,穴儿被这冰凉的浓液冲刷,穴壁收缩数下,更深处大量的清液冲出,和精液混合在一起,被鸡巴一起堵在穴道里找不着方向。
李燃晃晃屁股,努力的往燕逾白鸡巴上撞,声音细如蚊虫:“不行了呜呃嗯。”
“哈,”燕逾白笑了一声,射了两回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疲惫,却被李燃的反应逗笑了,他喘着粗气,摸了摸李燃的小腹,有点涨,他笑得意味不明,“嗯?想榨干我?”
两人转移战场,从床上干到浴室,李燃只知道自己又洗了回澡,小腹涨得酸痛,里面被射满了燕逾白的精液,他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勾着燕逾白的腰求吻,然后被按着肏得更狠,把燕逾白的后背抓得一片狼藉,小鸡巴里再也射不出东西,最后迷迷糊糊的躺在不属于自己的被窝里睡着。
燕逾白看着乖乖躺在自己怀里的李燃,轻轻抚摸着肩上的齿痕,控制不住的想,李燃会怀孕吗?要是怀孕了的话怎么办呢?李燃会乐意给他生吗?要结婚吗?要领证吗?
不,不对,这样对吗?他是喜欢李燃呢还是单纯的想肏他呢?无关这个莫名其妙多出来的逼,他从第一眼见到李燃就想肏他,只是想肏他,现在如愿以偿了,这对吗?结婚?结婚是什么概念?李燃会和他结婚吗?不,不是,没有爱只有性的婚姻是不对的,他也不喜欢李燃,他就只是想肏他,李燃真的乐意被他肏吗?只不过是迫于他的强势无法拒绝罢了,他现在成功了,心满意足了,不过有下次了。
一切都是因为欲望。
对,就是这样。
燕逾白下了课回到宿舍,李燃还在睡,脑袋全都埋进被子里,一点透气的缝隙都不留,他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了,他把买好的盒饭放到桌子上,并没有刻意放轻声音,李燃没醒。
背后的伤口隐隐作痛,燕逾白背对着全身镜脱光了上衣,转头看着镜子,白皙的后背上是淫靡鲜红的抓痕,有些地方已经结了痂,即使再柔软的布料覆在上面与之摩擦也会有细微的痛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昨晚的疯狂。
该留疤了。
燕逾白半垂着眸,脑海里蹦出这个想法。
“几点了是不是要迟到了?”李燃从床上坐起来,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胸膛上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他的声音嘶哑极了,脑子还没完全回过神,呆呆的看着光着上身站在全身镜前的燕逾白,从他的视角望过去,可以将镜子里倒映着的伤痕尽收眼底,他的脸颊飘起两片红霞,不自在的挪开目光不敢再看。
“嗯,早上的课我给你请假了,”燕逾白淡淡回应道,他回到自己书桌前,对身后的伤口毫不掩饰,明晃晃的展示给李燃看。
李燃快速的看了一眼然后低着头不敢吭声,他浑身干爽,身上没有一点黏腻的感觉,只是腰和某个地方有点酸痛,像劳累过度导致的,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原来睡的是燕逾白的床,偷偷拉开被子一看,身体也是一丝不挂,浑身都是暧昧的痕迹,他没细看,但大腿内侧几乎全是吻痕,看起来十分的淫荡。
昨晚李燃闭上眼就是两人翻云覆雨的场景,从浴室到床上又到门口最后回到浴室里,他甚至居然,居然胆大包天的去亲了燕逾白!
“给我上一下药。”燕逾白打断了他的回想,脸上表情淡淡的,眸光不经意间撇过李燃的肩膀,小麦色的皮肤上印着两个齿痕,经过一晚上的时间已经结痂了,燕逾白递给他一管药膏,然后坐到床边,李燃只觉手中拿了烫手山芋般,拒绝不能,又有些尴尬的问,“没有棉签吗?我没洗手。”
“忘记买了。”燕逾白说,他转过身抓过李燃的手,在他手心里喷了点酒精,说,“好了。”
“好好吧。”李燃颤抖着手拧开盖子,指尖沾了点白色药膏,轻轻的在抓痕上涂抹。
两人之间都沉默着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
燕逾白闭上眼,脑海里浮现出李燃的裸体,胸膛上,腰上,大腿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短时间内很难完全消除,刚才坐在他的床上,用那双无辜可怜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他又要硬了。
“我们昨晚”李燃开口了,燕逾白闭着眼,看似走神实则认真的听着他说话,“我们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
燕逾白不用回头看他也能想象到他是怎么红着脸问出这句话的。
这话的意思是想要个名分吗?一个名正言顺的可以做这种事情的名分?这笨蛋在妄想什么?当然,李燃要是真的那么说了,他也可以勉为其难的和他在一起,毕竟大学期间谈恋爱是很正常的事情,虽然他完全想不到和李燃这种笨蛋谈恋爱会是什么感觉,可能会被别人嘲笑自己眼光真差。
燕逾白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语气玩味极了:“你觉得呢?”
他能感觉到在后背皮肤上游走的手指明显的顿了一下,可能是伤心了,然后他听见李燃有点疑惑的声音:“炮友?”
燕逾白嘴角的笑瞬间僵住,身体也跟着僵僵起,他收回笑容,变得面无表情起来,他盯着前方,桌子上放着是他买的盒饭,此刻冒着香气,他冷声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