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3 / 7)
依惜这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岛外享受到了这种娱乐,按经验猜测半边屁股怕是已经被他无意间的一巴掌拍得薄红了。她从未耳闻过她的同辈或者祖先有过在岛外挨打的经历。惊诧之余她又横生怨怒,竟被卑贱的男畜满足,这些男人难道有资格打她吗?
柳依惜更想把申伟一口咬死了。她怒气冲冲地凑近申伟的脖颈,却感到自己连牙齿都在犹豫。申伟实在是太特殊了,她很难遇到第二个这么力大无穷的男畜,申伟轻易就能打出的痕迹在仙妖国中可能需要用对于小妖的天价、于她而言都略吃力的价格换取。祖先不曾有过这种经历,岛屿上更没有不能被男人打的制度。拿申伟这么个蠢畜换钱高价买来的娱乐体验,如果能迟点杀他,骗得他免费满足自己几次,岂不是能大赚一笔?被男畜满足确实恶心,可这男畜如何不能开发出除了食用以外的用途呢,人类世界还用牛马来耕地运货呢。他们本身也不具有什么价值,给她们做做苦力满足她们是他们的荣幸。
这个想法对于她的同伴来说,就和让这些妖精离开仙妖国重返人类世界一样惊世骇俗。然而柳依惜就喜欢这些刺激的与众不同的事物,打定了主意后跃跃欲试,给自己拉好被子,头一歪很快在申伟怀里睡着了。
她梦见自己刺杀申伟反被发现,在申伟打算扯下她亵裤时放弃逃跑,被大块头按着用皮带抽紫了屁股,痛快不已。柳依惜睁开眼睛时,觉得如果真能挨这么一顿打,她可以原谅申伟竟产生想和她行人类惯常的男女之事的念头的冒犯僭越。
柳依惜平常自认耐性不错,想到向男畜寻求挨打的尝试,竟心急如焚。申伟还没睡醒,她靠在男人的胸膛小憩,让自己突突乱跳的心脏缓下节拍,顺便想一想今晚如何应付眼前的男人。
今天是申伟交工的日子。柳依惜一直耐心在家等到他推着空车子回来才迎接,说有重要事情要告知与他。
申伟用一张灰暗又干硬的毛巾擦了擦后颈的汗,柳依惜嫌弃他一身味道臭满了全屋,拉他到屋后谈。
“今天是我们定下终身的第一天。想要娶我,需要满足以下几个条件。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申伟立正:“你说你说,我听着。”
柳依惜在心里嗤笑一声,倚靠在墙边垂头悠悠道:“我不想约束你,可这些是我家人开出的,他们在京里做着大官,我对他们的决策无能为力我正是因为和家人闹不和才跑出来,却迷了路,但如今要嫁人留存记录,家人肯定找得到我你听着:一、未婚夫要保持干净、卫生。我家人很看重这点,对于干净、卫生的标准,家里有严格的规定,你估计要大大翻新家里一番了,还需要适应新的生活习惯,会非常疲乏。”
申伟第一次听她提起自己身世的状况,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为了娶个有钱有势又漂亮的媳妇,这点付出哪里值得一提?
“你丈夫这、这么能干强壮,什么都难不倒他!”
柳依惜暗笑,缓缓说出了第二条:“二、我以前受过伤,不能生孩子所以床事要么没有,要么只能委屈你了”
她极力用惴惴不安的弱音掩护幸灾乐祸。申伟“啊”的一声大吼,瞠目结舌,被这噩耗惊呆了。他在原地滞愣的时间太长,柳依惜只好挤出眼泪将戏演得再生动些。申伟见她这么伤心,十分相信她确有难言之隐。他想,这么一个美人集中了他的财运、桃花运、官运等等,难道他真要就这样抛弃?别忘记天要降大任于斯人的那句古话他忘了具体内容,英雄在成为英雄的路上哪有一帆风顺的,等他有钱了又做上大官,还不愁多收几个可以享乐的妾吗?
眼前这个女人如此柔弱不堪一击,申伟轻易能把她捏死,申伟觉得她出于恐惧不敢也无法诓骗他。他想象自己在金银珠宝中遨游,身边怀里无不挤着莺莺燕燕,又有侍仆点头哈腰给他捶背揉肩,岂不美哉!
在柳依惜对眼前的男人的鄙夷将达到极点时,申伟咧开嘴笑道;“好啊,这有何难!还有什么,尽管、提吧!”
剩下的一条才是柳依惜最重要的目的。她的脸不禁羞红了,一时犹豫自己是否要在这个男畜面前吐露最隐秘的欲望。
“三我从小天性爱破坏,家里人需要对我时时管教,才能确保我不闯出大祸所以我的未婚夫也需要管着我,让我懂规矩,在我犯错时家法伺候”
她的声音越淌越细愈振愈微,红色一直蔓延至耳根又裹了脖颈,偏过头轻掩口鼻,神色羞恼。这些红艳艳的羞耻却大多不是装的,也确为自己心血来潮又难以回头发恼,在一个畜生面前如此作说,她想她恐怕是古往今来第一妖。
申伟面露为难,心想这么娇弱一个美人,他要是打出什么问题来,他的前途不就泡汤了吗?
“具体怎么伺候?”
“唔,家母一般用手、打我的嗯、只能是这个部位,家母说只有这个部位最安全,其他地方不能碰怎么罚,全看夫君的意思,只要不过分到家里那边无法交代”
柳依惜一手笼罩双眸,一手相当犹豫地搭在挺翘的圆臀上。她实际上极不想申伟那双手碰她的屁股,可申伟用工具她指不定连这副身子都会受损。这幅画面叫申伟看得欲火沸腾,觉得这倒是一桩美差事,心潮澎湃,一时心虚地没敢回应。
柳依惜缓了缓,又道:“按家规,申哥哥现在或许需要先罚我一顿,作为警告”
申伟险些一口答应,好在他日日翘首以盼的英雄梦悬崖勒马,提醒他注意维护形象。申伟便板起脸大声喝斥说:“你把我当做什么人!你什么错都没犯,我为何要打你?”
说罢转身,似是气冲冲地走了。柳依惜悄悄朝那背影呸了一声,眼中闪烁嘲弄,这么个男畜顺着杆爬上来斥责她也就罢了,还敢跟她堂堂女妖甩脸色,真是活腻了。
大块头儿分明是垂涎美色的性子,却拒绝柳依惜理由正当、便于吃豆腐的邀请,柳依惜一怒之下以委婉的方式苛刻要求申伟高强度清洁自己。申伟敢怒不敢言,依着柳依惜的要求忙忙碌碌,挤出买酒肉的钱将家里陈旧腐坏的物件及身上的衣物都换成新的,再四天一次打扫整个木屋和院子,每天都要步行到离家几百米的池塘边洗澡。这下,木屋内的空气总算清新易于接纳了些,尽管申伟时不时就会不小心划破地面上的木板或者扯烂新布料等制造破坏,柳依惜勉强满意了。
柳依惜向申伟许诺每天出门三至四个小时,并利用这些时间寻找独行的男性,咬断脖颈撕肉喝血大朵快颐,掩饰不净身上的血气就偶尔提个野味回家。柳依惜故意在外悠闲溜达,通常得要晚更多的时间才回到申伟家里,申伟往往站在家门口焦躁愤懑地跺脚等她。每次申伟那恨不得找只黑熊生吞活剥的神情、见到柳依惜后隐忍佯装宽和的态度都让柳依惜觉得这次总该享受上那双手的福泽了吧,然而每次都希望落空。
这段时间里,申伟一直在期望柳依惜曾答应的同房,他觉得既然柳依惜不便被进入,用花瓣般的嘴或者那一双娇手满足他一下总该可以。可怜可悯的男人对柳依惜的脾性可谓一无所知。柳依惜天天宿在他怀里,却不曾提起一句,又似乎在他面前因紧张变得格外笨手笨脚,总是不小心放走他绑来做晚饭的鸡鸭鱼肉她提来的那点野味量远不够补偿,用针尖挑破他心爱的衣服,甚至一不小心推翻他好好安放的木材等等。虽说他申伟也会整出毁害,但那些毁害可都是他来打扫的,她倒好,每次犯了错就装出一副无能为力、无可奈何的样子,最后都得他来收拾。
不过,一直抱着英雄美人梦的申伟为了他宏大的理想、无限憧憬的未来,特别是担心柳依惜去找了其他男人,采取的态度都是能忍则忍,靠对未来图景的幻想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