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对决校草被强势压制落入对手怀里/不行了身体好烫…(3 / 5)
对方真实的声音,除了通过紧密贴合的肉体来感受彼此,便只能感应到彼此独有的信息素……
——鹤子琛佩戴好变声器,稳了稳心神,推开第一道隔离门。金属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音,让他的神经跟着紧绷起来。
门后连接着一条幽深、昏暗的走廊,除了地脚线上的指引灯,再没有其他的光源。四周安静得只能听见他自己的心跳与脚步。
走廊尽头,是第二道隔离门。
手掌轻轻触压在隔离门上,隔离门亮起微光,发出掌纹识别成功的提示音。
门锁自动弹开,门缝里立即传出一声接一声兽吼,低沉而危险。
鹤子琛侧身进入第二道门,厚重的门板立即在身后自动上锁。
现在,他与二代之间仅仅隔着最后一道隔离门,二代兽化的信息素比人形状态下不知道强烈多少倍,穿透隔离门直刺向鹤子琛的腺体。
鹤子琛差点站立不稳,手掌撑在墙壁上,才勉强没有被强大的信息素压趴。与此同时,他释放自己特有的安抚信息素,让一门之隔的二代感应到自己的存在。
果然,原本狂躁不安的兽吼和缓下来,很久才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咆哮,更像是不耐烦地催促。
鹤子琛径直走向第三道隔离门,修长的手指搭上门板,隔离门瞬间龟裂出无数细纹,门板向四面八方缩进门框里。
随着隔离门在身后缓缓闭合,带走了鹤子琛眼前最后一点微光。
看不见,也听不见,但鹤子琛通过感应信息素浓度,知道二代就在附近。
他抹黑走了几步,正打算说点什么,忽然感觉到一股怪力朝他扑来。
“啊——”
薄薄的后背撞在地面上,鹤子琛不禁皱眉轻呼。
紧接着,一个沉重的身躯压降下来,将鹤子琛挤压在冰凉的地砖上,根本无法动弹。
一只毛茸茸的兽爪不轻不重地搭在鹤子琛胸口上,不耐烦地扒弄两下,鹤子琛衬衣的扣子尽数崩落,裸露出一大片光滑的前胸肌肤。
“吼——”
野兽嘶啸一声,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俯下头去。
但凡鹤子琛所在的空间里有一丁点儿光线,他就能看见,外形全兽化的二代,长着一身金褐色的毛发。
头面部像虎,鬃毛却像狮,额前一根向脊背方向微弯的兽角,威风凛凛如王者冕冠。
四个巨大的兽掌支撑着四根强壮兽肢,身后坠着三条数米长、如灵蛇般敏捷的兽尾,覆盖着短而硬的毛,但尾尖十厘米光滑无毛,拥有比人类手指还敏锐的触觉。
兽化二代朝鹤子琛光裸的前胸低下头去,湿滑冰凉的鼻尖在鹤子琛颈窝里拱了又拱,炽热的气息从鼻孔里喷薄而出,像烧开了的壶嘴一般烫人。
鹤子琛不是第一次见识二代的兽化形态,根据他的经验,全兽化的二代固然可怕,却也未必致命,因为二代从“人”到“兽”需要依次经历体态半兽——体态全兽——心智全兽三个阶段。
只要在第二阶段把他稳住,鹤子琛就可以免受许多皮肉之苦。
为了不刺激二代,鹤子琛安静地平躺在冰冷的地面,连呼吸都尽量放得平缓,同时不断释放安抚信息素,让二代感受到他的善意与顺从。
二代将一只多毛且沉重的兽爪压在鹤子琛胸膛上,厚实的肉垫刚好压住乳尖,把整颗粉嫩小肉豆压紧皮肉里。
重压之下,薄薄的胸肌上呈现出一个兽爪形状的凹陷。
二代似乎很喜欢鹤子琛那截白皙、敏感的脖颈,人形时也总是在黑暗中磨吮那一块皮肤。
此时更是用柔软鼻尖在那里蹭了又蹭,甚至伸出舌头,用舌尖在稚嫩的肌肤上轻轻地顶。
鹤子琛感受到温热的舌尖,不由地呼吸微乱。
他曾经被失智的二代舔过,野兽的舌苔长满倒刺,仅仅是被舌苔轻轻扫到,皮肤立马布满血痕。如果被舔实了,无疑会连皮带肉掉下一块。
但此刻此刻,二代就像不忍鹤子琛被自己的舌头伤到、又实在忍不住想要亲近这个安抚员似的,仅仅用舌尖,碰了碰对方的肌肤。
这个动作,让鹤子琛信心大增,他意识到,二代没有彻底失去心智,他是有意识的、是克制的。
鹤子琛轻轻将一只手搭在野兽的后背上,修长手指插入绵密柔软的毛发,一下一下地抚摸。
“别怕,是我,我在呢。”
鹤子琛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了出来,尽管与他原本清冽纯净的嗓音相比大打折扣,但依旧满含柔情,对二代来说足矣。
二代立马在这样的安抚下,渐渐趋于平静,呼吸也不那么灼人,甚至用毛茸茸的面部,蹭了蹭鹤子琛的侧颊。
但二代的下半身却不像上半身那么乖巧安分。
两条后肢强势地分开鹤子琛的大腿,与女子手臂大小相当的壮硕的雄兽性器,正一下一下地磨蹭拍打在鹤子琛小腹上。
性器前端的孔洞狰狞地舒张着,源源不断的溢出透明黏液,滴滴答答拉着丝,落在鹤子琛裤子上,把大片前裆浸透,让两层布料遮挡下的肉茎无所遁形。
鹤子琛与二代,两人的性息素在首次配对时,契合度就高达917%,随着安抚次数的增加,两人信息素被对方潜移默化的影响,契合度已经提高到982%的程度。
——根据某位无聊的社会学家的研究,信息素契合度在60%以下的夫妻,七年内离婚率是80%;信息素契合度60%~80%的夫妻,离婚率是50%;契合度在85%以上的,离婚率骤降至5%;而契合度为90%以上的夫妻,五千对数据样本中仅有五对,且没有一对是闹离婚的,无一不如胶似漆、夜夜痴缠。
所以,鹤子琛与二代,仅从生理上来看,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鹤子琛对二代来说疗愈良药,而二代对于鹤子琛来说,也是致命的催情素。
身体被二代这么压制,下体被反复磨蹭——甭管二代是野兽还是人形——鹤子琛的阴茎早就无可救药地勃起了,正硬邦邦地支棱在内裤里。
二代扬起一条兽尾,从两条后肢之间穿入,轻轻抚弄在鹤子琛被湿布包裹的凸起物上。
鹤子琛从进门起便一直刻意伪装的平静,如洁白冰面上迸开的裂纹,“喀拉”一声,在冷峻的面容上划出一道口子。
“嗬……”
鹤子琛急促地喘了一声,大脑正飞速掂量着“制止野兽被咬死”和“与野兽性交被干死”之间哪个更悲惨,忽然,他察觉到二代将灵活的兽尾探入了他的裤腰。
光滑无毛的尾巴尖儿带着高于人类的体温,直奔鹤子琛的阴茎,与泌着前列腺液的茎头,色情地“接了个吻”。
最私密的器官被触碰,鹤子琛原本抚摸着兽毛的手猛然顿住,同时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野兽发出一声不满的低嗥,剩下两根兽尾一左一右缠住了鹤子琛两只脚踝,蛮不讲理地将他修长的双腿重新分开。
而那根正与鹤子琛裤裆里的肉棒子亲热的兽尾,也缓缓缠绕在肉茎柱身上,像一只温柔包裹的手掌,一上一下地抚弄鹤子琛最敏感的身体部位。
鹤子琛躺在冰凉的地砖上,在二代得寸进尺的撩拨下,身子渐渐燥热起来,甚至觉得后背那点寒意都不足以给身体与大脑降温。
他熟悉的西普调信息素迅速充盈整间隔离室,不夹杂血气的西普调,没有丝毫攻击性,只剩下纯粹的、发情的味道。
鹤子琛的脑子里闪过一帧与野兽性交的画面,又血腥,又淫靡,吓得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