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电话lay(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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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么抵触我,”你将白起的耳垂含入口中,舔舐着他的耳钉,“当我的禁脔,不也是你想要的吗?”
“我们在窗口,如果有人抬头……”
“你知道白警官在家里会做什么吗?”
关上门,你把“鹞”撞倒在门上,不着痕迹地检查他身上的伤疤——在他绑走你的这段时间里,两人独处时间很少,很难有这样的机会。
“鹞”仿佛知道你要做什么,眼神炽热而危险:“我现在就是他。”
“那你更需要我来帮你……”你往后退了一步,暗示性地划了一下他黑色衬衫的扣子,“你知道要做什么的。”
“这样吗?”
他靠在门上,一颗一颗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露出大片胸膛,坦然在晨曦的阳光里。
“好学生,”你挑逗地掐了一把他左边的乳头,“这么漂亮的奶子,可惜不能穿环。”
你对着他,轻佻地k:“白警官安全回家,不想要一点犒劳吗?”
“鹞”站起身,拢了拢身上的衬衫,只露出刚刚被你掐得发红的一点:“你们感情真好。”
“先去洗澡,衣服在卧室的衣柜里。”
你和白起同居之后,你们的贴身衣物以及一些不可对外人道的衣服道具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这个空间一半属于你一半属于他,但没有很明确的分界线。
所以——
“这是你打算穿给白起看的吗?”
“他可真幸福啊。”
“鹞”从卧室里冲出来,通红着脸,举着一条布料极其节省的黑色旗袍,在你眼前晃了晃。
你想起来在白起消失数日之后,你被他们绑走之前,确实买过这样的衣服。
“那你可猜错了,”你的脸上闪过一丝戏谑,“白警官,这是给你的。”
“既然现在你是白警官,那就是你穿。”
你转身去了卧室,从衣柜里拿出一根蓬松柔软的尾巴和一对毛茸茸的耳朵,递到“鹞”手里。
“很期待你的这身打扮,我的狼主人。”
你勾住他的脖子,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对着他的耳垂吹气。
“不邀请我一起洗澡吗?这位白警官。”
你把他推进狭小的淋浴间,关门的同时顺手拧开顶上的花洒。
“鹞”进门时穿的衬衫没有被他脱掉,被水打湿后紧紧地贴在身上;下身的西装裤根本没有可以脱的机会,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即使被打湿,也衬得他“衣冠禽兽”。
而你在进去浴室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此时此刻和他形成了巨大反差。
“你……你平时跟白起都玩这些吗?”
你见他一副不知所措的纯情模样,逗弄的心思大增。于是把他逼到淋浴间的死角,跪在他的面前,解开皮带,用牙齿把西装裤的拉链拉开,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舔舐他的龟头。
“不是哦,我跟你才玩这些。”
布料包裹的性器在你的唇舌下逐渐苏醒。你微微起身,在身上打了些沐浴液,拉下他的内裤,将尺寸客观的性器包裹在你的双乳之间。
“鹞”想要往后退,但后面已经只剩墙了,没有任何可以逃避的余地。
“不要躲,”你搂住他的腰,腰肢淫荡地上下摆动,胸前的泡沫越来越多,“这里洗干净了,我们才能继续进行下去。”
“对不对,这位……白警官?”
双乳之间黏腻的液体越来越多,泛起一层层泡沫。
你知道,这些液体,不只是水与沐浴露。
你手下用了些力,将他的性器紧紧锁在你的身体里,不紧不慢地控制着他的欲望。
“我奶子好难受,你帮我揉一揉好不好?”
“你好厉害,你比白起厉害多了……啊……你这家伙……轻一点……”
泄出你唇齿之间的呻吟与你的行为全然背道而驰。
你是故意的。
你知道外面在监控的人一直没有离开。即使在这样的私密场合,你甚至都叫不了他一声“白起”,只能配合着完成他的人设,假装他与你没有感情荒唐地纵情声色。
可惜最基础的生理反应没法伪装。
他推了一把你肩膀,试图把你推开。
“你放松点,我不想射你身上。”
“真的吗,”你捧着双乳的手松开,用指甲刮了刮他的性器前端,“你不舒服吗?”
“如果那样不舒服,这样呢?”
你用温暖的口腔包裹住他的性器,舌尖灵活地绕着马眼打转,吞吐着那根尺寸可观的性器,享受地听着他因为你的刺激变得粗重无序的呼吸。
海绵体膨胀后的柱体又粗又长,撑得你腮帮子有些酸疼,可偏偏“鹞”又持久得很,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没有任何释放的可能,于是你泄愤般地用牙齿磕了磕口腔里他的性器。
“嘶……”
“鹞”低声痛呼,手不自觉地抓住你的肩膀。但明明一个宣泄疼痛的动作,他却收了八成的力,并没有弄痛你,却让你更兴奋了。
“别紧张,我们白指挥官……这种场合从来不会紧张的。”
因为含着“鹞”的分身,你的声音含糊了些,但并不妨碍“鹞”听清你的话语。
“别……我真要射了……脏。”
“白指挥官也不想你吃别人的精液吧。”
听到他的话,你恶从胆边生,狠狠地吸了一口他的分身,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吐出。
于是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打了你一脸。
你舔了舔流到嘴边的精液,站起身,强迫他与他交换了一个咸腥的吻,不顾他的失神,贴着他的脸耳语。
“如果白起来了,那也就是……”
“你们两个一起让我上。”
“我求之不得。”
你和他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稍微动一下,附在你脸上的那一层原本属于他的液体就蹭到他的脸上。你伸出手,将那一点白色在他脸上抹匀。
“明明是你爽了,怎么感觉一副你受了委屈的样子呢?”你受不了他眼睛红红的样子,点了点他的鼻尖,?“怎么,你真的想和白指挥官一起被我上?”
过了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长到你把“鹞”留在你身上的那些临时标记一一抹除,才听到他溢出唇齿间的声音。
“你只属于我……”
“那你要做给我看,”你跨出淋浴间,扯出浴巾随意地包裹住身体,“衣服都在外边,你知道要怎么做的。”
“白起平时也这么做的,你也不想比不过他吧。”
“真听话。”
“鹞”从浴室里出来的那一刻,原本正在床上无聊地长蘑菇的你眼前一亮。
你给他准备的是一条黑色蕾丝旗袍,布料不少,但该遮住的一点都遮不住。
旗袍是挂脖设计,后背没有一点布料,没有完全擦干的水滴顺着“鹞”完美的背部线条滑入股间。最大码的旗袍并不能完全包裹住他贲张的肌肉,胸部象征性地垂下两块蕾丝,更多的肌肉从旗袍底下露出,性感诱人。原本应该温顺地盖住臀部的那块布料被插在他后穴里的那根毛茸茸的巨大狼尾撑起,裙下风光一览无余。
早该让他穿了,不该留到今天。
你心里暗暗懊悔。
“我不想比不过白起,”裙摆的布料已经被“鹞”捏得不成样子,他站到你面前,转了个圈,“好看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