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琴】玩弄口腔/抠R孔/控S/口爆/鼻孔灌精(5上)(2 / 9)
压锁住,又用手用力捁着鸡巴根部,精液被迫倒流,摩擦着敏感的尿道壁,酸胀和痛意充斥。
别、、哈啊!好痛、、难受让我射、让我射!!!
a撑开琴酒的嘴巴,任由里头嫩肉蠕动津液兜不住的流出,欣赏了一会后塞了个口球进去,压着舌根,口球中间好像有铃铛,一动就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有尿道棒吗,d?”c君一只手死死堵着涨红的铃口,另一只手捁着充血的阴茎来回撸动,然后自然而然的接过尿道棒,松开上方的手,眼见阴茎抽搐马眼痉挛乳白色欲喷涌而出,而后手疾眼快的用尿道棒塞住大张的马眼,期间一些精液顺着间隙流出,不过也算做了润滑。
尿道棒塞的很深,撑开湿润的尿道壁,从未有过的感觉让g只觉身体都不是他自己了。爽痛涨酸几种冲昏了他,不知今夕何夕。
“把他解开一点吧,我要他口,”d君把摄像机支在一个绝佳位置,缓步走过来,吐槽道,“还有,c,你怎么办事的?这药的剂量太大了吧,总感觉在看你们奸尸。我可没那种癖好。”
“这不是总部新的药太顶了嘛,我明明放的是适量。”c扯了扯嘴角,让开位置,虽说他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d总是有点怵得慌,毕竟d平常很冷漠寡言看起来无欲无求,结果他内里就是个鬼畜变态,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整。
“解药呢?稍微让人动起来吧。”d君用手扯着那头冰凉华美的银发往下让其与自己勃起的阴茎平视,把琴酒嘴里的口球拿出来,奖励似的揉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脑袋,后一把把他的眼罩扯下。
琴酒缓过来,眨了眨眼睛,好不容易从模糊的光晕中看清什么,就发现眼前正是一根热气腾腾的男人的屌,屌身通红粗大,大概有二十厘米左右,龟头上翘红润,青筋虬扎,那红通通的伞状大龟头就在他鼻尖的位置,马眼中不断流出的腥臊体液。
是一柄让承受者又爱又恨的性器,当然,不包括琴酒。
琴酒想抬眼看看到底是哪个混蛋想让他含他的屌,可眼前人直接一只手扣住琴酒的后颈,毫不犹豫的把人按在了自己胯下。被那男人脏污的阴茎蹭着脸,琴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好闻闻,你男人的味道。”
“我就说d很变态嘛”c一边打着手枪一边对已退在一旁的a和b吐槽。
可能是刚刚c打了一点解药,纵使依旧没力气,但琴酒终于可以说话了,不过仅限于此,至少通过张合嘴巴来咬掉男人的阴茎是实现不了的。
“你也配?下水道的老鼠罢了。”琴酒嘲讽道。
d君倒也不生气,或者说从他那古井无波的脸上看不出来。他的手扯着琴酒的后颈往后拉而后按住固定,然后紧接着就是绷紧腰腹一个用力的挺腰顶胯,送进了暖和湿濡的紧致口腔。
d君毫不留情的挺跨往里冲撞,如此激烈的侵犯狂插,“咕叽咕叽”的肏出了淫荡的水声,每一次的插入拔出,那根硬挺粗暴的屌都会挤开舌头,不顾湿软口腔的嫩肉包裹,直冲着更深处不断颤抖的紧窄食道,像在肏穴一般,直接把喉咙当成了鸡巴套子般狂奸。
琴酒本能的干呕喘不过来气急促呼吸,可这一切让喉管加速收缩,只是刺激着男人的鸡巴越发快速的冲撞开痉挛的喉咙。他的下巴被男人浓密的阴毛摩擦得通红,俊美的脸变形,就连后颈也有个明显的凸起,显然是被肏到喉咙深处了。
d君在性事上说话不多,只是闷声埋头苦干。琴酒只觉鼻子里都是男人的鸡巴味,耳边都是冲撞的沉闷水声和其余人的淫骂。
“fuck!g这样简直就是只会撮鸡巴的飞机杯肉便器啊!不要脸的婊子,吃到男人鸡巴爽死你了把!”c君边快速撸动自己的屌边骂道。
“d?好了没有?我快忍不住了!”b君急切地,双眼通红。
“d又不像你早泄。”a君翻了个白眼,换了个位置看着那原本冷漠的杀手被强制舔屌的淫贱模样,呼吸越发粗重。
过了多久,琴酒只觉嘴巴已经撕裂麻木了,分辨不了时间,也不知道是谁在说话了。突然只觉口腔里那龟头跳动,怕男人还未射,直接用尽力气收紧口腔用力裹屌吸着,d一愣,显然没料到,被这一吸放松了精关,腰眼一麻,精液冲开马眼激射,琴酒瞬间被冲击着喉咙深处,窒息感使他喉咙无意识的抽搐。
d君看着胯下的琴酒,抿了抿唇,松开琴酒的下巴,抽出还在喷精的阴茎,直接用那马眼抵在琴酒的一侧鼻孔。琴酒想逃想挣扎,可悲的却动不了,还被d君用力按住肩膀扣住后颈,激射的精液堵满了鼻腔倒流了出来,d又将龟头抵在另一侧鼻孔射精,直到两边鼻孔已经灌满了,精液涌出来才将剩下的精液射在琴酒脸上。
琴酒眼球上翻鼻孔流精嘴巴合不拢的漏精,全身不断抽搐,一副被玩坏的淫贱母狗样,正被主人配种一般。
“抱歉。”d君利落地说道,但却没有丝毫歉意,“但谁叫你一副下贱母畜一样渴精,我只好都给你了。”
琴酒听不到他的抱歉。他现在就像没有知觉一般短暂的陷入昏迷。
d君只好轻蔑的用射过后微软的阴茎抽打琴酒毫无知觉的母畜脸,羞辱的,淫贱的,没有尊严的。
“快点回神吧,我们要开始了。”
“果然好变态。”a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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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琴5p下
接5p上
催情剂/强制勃起/强制射精/吸乳器/
削弱琴酒
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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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d君边用射完又勃起的鸡巴戳眼前正陷入短暂的昏迷眼白上翻的银发男人的脸,边问旁边正对着此情此景撸管的男人们,“总部不是新出来的催情剂吗,你们带来了没有?”
“对哦,我差点忘了这事!”a君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跑去拿回了一小瓶药剂,甩着流着腥臭的前列腺的勃起大鸡巴走过来,“要用吗?”
“用用用!越多越好!”c君凑上来,一把夺过a手上的药剂,左手用虎口卡住g瘦削的下巴扭过他这边,右手撑开g无力咬合的口腔把药剂不要命一样咕咕咕地灌下去大瓶,g靠着剩存的意识狼狈地蠕动喉咙吞咽,可还有一些因为来不及咽下而顺着唇角流出。
“喂,你倒是温柔点啊,”b君也凑过来,“流出来这么多,这都是钱啊!”
“我说c……呵呵,就只有你会在乎这点钱了,穷鬼。”
“你!”
“行了行了,别吵了……”d君将手指伸进g的口腔将每个角落都涂满药剂,两指夹住g的舌头揉动戳弄,将药剂涂满舌根,再灌进喉咙最深处。
整个口腔的每一寸黏膜都被涂满黏糊糊的催情剂,连食道都被药剂粘糊着,呼吸间都是甜到发齁的味道。
“呀……起药效了呀。”d君难得的笑着说。
不……等g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感受到的就是下面的阴茎膨胀发热睾丸也涨得要破裂,他似乎能感受得到源源不断产出的精子朝他的睾丸涌进,如同气球被打进水一般高压,想射精的欲望到达了顶峰。
“你们、、给我吃了什么?!”琴酒皱着眉,心中竟由衷地升起一股恐惧感,内心火燎的欲望焚烧他的肢体与大脑,冷静地思考变成极其困难的事情。
他的马眼张合收缩,龟头猛烈地弹跳,青筋勃起跳动快要把屌皮撑烂,输精管深处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全身都泛起痒意与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