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九)说服(H)不喜NP慎入(1 / 1)
褚定北虽在半年前便曾亲眼目睹过她与自己的表弟萧琏,也就是前世的和尚明空交欢。
可如今正在占有着她的男人,才是她前世今生的丈夫。
而且还是世间唯一能名正言顺、光明正大拥有她的男人。
这让褚定北既妒火中烧,又自觉形秽……
与此同时,床榻的锦帐之内,春色无边。
元循蓦地将身下女人的双腿捞起并架在自己的肩头。
他胯间雄赳赳气昂昂的凶物仿佛打桩一般“噗嗤噗嗤”狠狠捣入泥泞不堪的嫩穴深处。
沉甸甸的精囊已被打湿,“啪啪”疯狂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股缝。
不知过了多久,炽繁颤着身子攀上了高峰。
掩藏在嫣红花唇内的小珍珠倏地倾泻出一注清澈丽水,随着男人肉茎的持续抽插而淅淅沥沥地四处喷溅。
元循见她到了,又故意将她抱了起来,边耸腰律动,边掐着她纤细柳腰往下猛按。
鹅卵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甬道深处的敏感幽蕊顶撞。
“啊……好深……呜呜……”炽繁好似过电般浑身发颤,小脸布满潮红,哭得梨花带雨。
没一会儿,她便忽觉眼前一白,再次泄了身。
元循这才心满意足,挺腰再次狠狠贯穿了数十下才松懈精关。
闷哼着喷射出积攒了大半年的浓精。
滚烫浓稠的精水“滋滋”射出,衝刷着穴内每一寸嫩肉,直把着狭小的甬道灌得满满当当的。
连女人平坦的小腹都被灌得微微隆起……
炽繁略缓过劲儿来,便急忙回抱男人劲瘦的腰,似是呢喃般:“循郎……漉漉好想您……”
“想朕?想到让旁的野男人爬上你的床?!”元循咬牙切齿反问。
他那根发泄过后仍然勃发的硬棍仍插在女人温热湿润的小嫩屄内。
“妾身就是因为太想陛下了,才一时鬼迷心窍……”炽繁连忙自圆其说。
元循微怔,又抬起怀中女人的下颔,迫使她与自己对视,“当真?”
炽繁点头如捣蒜,“自然是真的!”
而跪在地上旁听了一整场激烈欢爱的褚定北,神色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妾身每晚都梦到与陛下敦伦交欢的画面,可是一醒来,床边空荡荡的,身子难耐极了……”
她越说越小声,甚至低低啜泣起来。
元循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却又无法自控地心生怜惜。
他用粗粝指腹擦拭怀中女人小脸上斑驳的泪痕。
“你们做到了哪一步?”他再次红着眼哑声问。
“他用嘴吃过了你的小屄了是不是?他的孽根插进你的小屄了吗?”
炽繁粉唇微张,欲言又止。
元循忽地勾起一抹诡谲的笑,“他入过了,是不是?”
若是以往,他出征数月归来,女人久未经事的小穴根本无法轻易吞下他的男根。
炽繁隻好故作含羞带怯娇嗔道:“还不是怪循郎,为何出征在外还要每夜到妾身的梦里来……”
“陛下可知,妾身每每想起您时有多煎熬?”
元循眸光微动,俊美无俦的脸庞仍紧紧绷着,心底却有了几丝动容。
“为何偏偏是这褚贼?”他又冷声问道:“当年可是你命人救下了他?”
褚定北闻言,不禁想起来除他以外的另外两个男人。
也不知武帝知晓了他们三人每夜轮流侍寝的事,作何感想……
炽繁眸底极快闪过一丝慌乱。
斟酌片刻后,她才小心翼翼道:“毕竟他有前世的记忆,不派上用场,岂不是浪费了?”
这番话倒了说服了元循——
果然,不论前世亦或是今生,她对褚老狗只有利用!
而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褚定北闻言心头宛如针扎,隐隐作痛。
元循勉强放过了怀中这可恶的女人。
又俯首对准她那红嫩饱满的樱唇一通乱啃,意图覆盖掉方才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
只要稍一回忆方才褚定北拥着她缠绵热吻的画面,元循便怒火腾升,几乎要嚼穿龈血。
他大舌气势汹汹地闯入女人的檀口中,肆意搅动,又用舌尖仔细舔舐里面的每一寸嫩肉。
随后才勾着她的丁香小舌热切贪婪地嘬吮撩拨,吃得咂咂作响。
褚定北垂眸盯着地上的玄色地毯,仿佛一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心,叫他连呼吸都是灼痛的。
唇舌缠绵良久,炽繁委实喘不过气来了,便使力推搡了几下男人硬邦邦的胸膛。
元循这才恋恋不舍地松了口,又颇为缱绻地在怀中小女人的小脸蛋上落下细细密密的吻。
“乖漉漉,小屄还痒不痒,可要朕再入一入?”他猩红着眼哑声问道。
那坚硬如铁杵巨大肉棍仍整根埋在她的体内,时不时弹跳抖动。
炽繁拨浪鼓似的摇头,“不要了,陛下的肉棒太大了,漉漉吃不消……”
床边还跪着个小山似的魁梧男人,叫她如何生得出纵情行欢的心思来。
元循闻言不由志得意满,他自然知晓那褚老狗的孽根不如他的!
旋即也想起来寝殿内还有个人在。
若非他不愿在炽繁面前亲手杀人,恐怕褚定北方才早就被他一剑毙命了。
元循随手拉起一张绣被裹住怀中衣衫凌乱的小女人。
又朝外厉声吩咐:“来人!将这刺客拉下去,择日问斩!”
然而,守在殿外的众人却置若罔闻,纹丝不动。
炽繁忽然幽幽道:“陛下,阖宫上下不会有人听您的话的。”
约莫在十四年前,禁军统领长孙禹与太极殿女官柳令荷成婚。
她也从此彻底把控整座洛阳皇宫。
尤其这大半年来,她为了掩人耳目,更是大刀阔斧地将皇宫上下彻底整顿了一番。
元循心里顿时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满脸难以置信——
“崔炽繁,你究竟意欲何为?”
炽繁颇为认真道:“古往今来的帝王,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妾身临朝称製十五年有余,功绩堪比帝王,为何就不能三夫四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