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达达利亚)(9 / 16)
利亚克制住自己想要将她按住肆意操干的冲动,他停下侵入的动作,轻柔地用嘴唇安抚她。
荧摇摇头,热情地回吻了他。
不同于平日里给人有些冷淡的印象,荧在床上意外地坦诚,她最喜欢他的亲吻,只要一亲她,她就会主动缠上来跟他索求更多。
果不其然,他的舌头刚滑进荧的口腔,她就跟饿了很久的野兽那样向他扑了过来,像吃奶一样用力地吮吸他的舌头。
“唔…我都没动,怎么就又进去了?是你在用下面夹我吗,伙伴?”
亲吻间,达达利亚察觉到自己的性器又往里陷进去了一寸,有个贪吃的家伙趁他不注意又在偷吃了。
“不愧是我的旅行者…现在不用我帮忙都会自己吃进去了…唔…做得很好…好孩子……”
每当他的前端摩擦到她舒服的地方时,她湿滑柔软的黏膜都会更加恋恋不舍地缠绕上来,伴随着不规律的抽搐,温暖的内壁愈发紧密地挤压着他。
“里面…里面也想要……”
荧屏住呼吸,双手抓着他紧实的臀部使劲往下按,但她在下面躺着不方便动作,只能又用求助的眼神饿牢牢地看向达达利亚。
“你这是饿了多久,我被关进来的这一个月里都没人能满足你吗?”
达达利亚对她向来很慷慨,立刻狠狠地干了进去,他快速地挺着腰,每一下都顶在她最深处的宫颈口上,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压着那一圈摩擦,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时,连茎身都带上了白色的粘液。
“哈…才刚进去没一会,这就高潮了?”
他还没射,性器上沾着的全是她刚才高潮时分泌出来的乳白色液体。
“没有…嗯…呜……”
荧被他这一套下来捅得连续痉挛了好几下,腰软得一塌糊涂,她兴奋又难耐地用双手抓住了达达利亚的臀部,十指深深地陷入了他饱满结实的臀肉里。
果然是在外面没吃饱么……
达达利亚一想到自己在这里困着的同时,她在外面被身边各种莺莺燕燕环绕,醋劲就有些上来了。
哼…那些人肯定都没他做得好,不然她怎么会欲求不满地往他这里跑。
“…没有别人,”荧终于有机会能完整地说完一句话了,她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就你一个。”
和他发展成这种关系已经是她有生以来做过最大胆最严重违反纪律的事情了,哪还敢有第二个。
“那你脖子上那个是什么?”他缓缓研磨着她。
“什么…?脖子上有什么?”荧不明所以。
“这个。”
达达利亚没好气地用手指戳了戳那几处从她一进门开始就让他烦躁不安的红痕。
“蚊子咬的吧,前段时间进山找材料忘带防蚊喷雾了。”
山里的蚊子格外灵活,她躲也躲不掉,没少被咬。
——怕不是会咬人的公蚊子吧。
达达利亚冷哼一声,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故意只在浅处抽插,他才不要就这么继续便宜她。
这个小骗子…她说的每句话他都不信。
如果不曾有过别人,又怎么会舍得牺牲自己来对他下套,代价未免太高了。
她刚刚用的唇膏和护手霜上就有「不卜庐」的专属印记,他经常给老爹从那订药,不会认错。
一支护手霜,随地都能买到,还需要特意去「不卜庐」开方子?以他多年来对她抠门程度的了解,她不用黄油来平替就算不错了——想必是哪个体己人精心制作又亲自登门送与她的。
呵,璃月所谓的端方君子,私下竟也行此等狐媚之事——上梁不正下梁歪,那天她尘歌壶为了困住他所加的那道防护,达达利亚不用想也知道是找谁帮忙的。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他「覆盖」的次数足够多,其他人留下的痕迹也就显得无足轻重了。
荧不知道达达利亚在心中暗搓搓地把自己的璃月好友都迁怒了个遍,见他动作慢了下来,她疑惑地问:“你是不是刚才没吃饱,要不要再去吃点?”
她刚高潮过一次,所以有余裕同他说笑。
“…谢谢,我不饿。”达达利亚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肩上,咬牙切齿地。
“哦,那你累了吗?要是累了就歇会吧,”荧无知无觉,还在坏心眼地调笑他,全然没发现危险已然迫近,“真是没想到啊,「公子」大人原来也有这么力不从心的一天…呜…!”
原本一直在穴口磨磨蹭蹭的性器一下子贯入到了身体里的最深处,顶了她个措手不及,差点咬到舌头。
“怎么了?”始作俑者挑起她的下巴,扯出她的舌头仔细检查,“咬破皮了?”
“欸有……”荧大着舌头,“奏是刮到惹。”
“连话都说不清了?真可怜啊,”达达利亚把玩着她那条倒霉的舌头,怜惜地用舌尖舔舐着它的同时,他缓缓挺腰,用性器的末端摩擦她的阴蒂,“舌头很疼吗?”
“不素很疼……”
被达达利亚这样温声关切着,荧下意识就想跟他撒娇,热乎乎的性器在她体内又胀大了一圈,凭借着高潮的余韵又牵动起了新一轮的波澜,酥麻的触感舒服到仿佛连骨头都能一并融化。
恍惚间,她觉得就这样温馨地做下去也不错。
达达利亚像是才想起什么一样:“啊,抱歉…差点忘了,你说你想要被弄疼。”
荧虽然被顶得有些迷糊,但还是下意识警惕地想要把舌头收回来,达达利亚却已先她一步含住了她,下一秒,她的眼泪飚了出来。
这家伙…居然咬她舌头!荧痛得紧紧闭上嘴巴,防备他随时又咬上来。
“呼,这下你总能安静些了吧?有时候真怀疑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好让我生气对你做更过分的事情。”
达达利亚舔食着她脸上的眼泪,就连她嘴角溢出来的口水也被他顺便清理干净了。
“干嘛这样看着我?”见她一直红着眼睛瞪自己,达达利亚换上了一副无辜的表情,“不是你说要疼的吗?”
荧疼得一时说不出话,只好连比带划地做了好几个骂人的手势,动作之快堪比璃月方士结手印。
达达利亚假装没看见,摇晃着胯部往她肚子深处胡乱地顶弄,她被撞得哼哼唧唧,也就忘了继续用临时自创的手语骂他,不多时又手脚并用地缠了上来。
剧烈的喘息声在空荡的囚室内显得格外明显,在她忍不住发出更大的声音之前,他猛地捂住了她的嘴。
“呜——呜呜!”荧拼命摇头,示意他放开她。
达达利亚担心她呼吸不畅,只好移开了手。
“差点被你捂死……”
荧稍稍平复了些呼吸后才小声埋怨道,她这几天在至冬被冻得有点鼻塞,不时就需要用嘴巴辅助呼吸。
现在她舌头的痛感已经退去大半,基本恢复了语言功能。
“你感冒了?”
怪不得她今天说话的时候带了些鼻音。
“没,就鼻子有点塞,”荧又摇摇头,视线忽然有些飘忽,“…你还没说为什么突然捂我嘴。”
“笨,你忘了这里隔音不好吗?”
达达利亚一点都不想让其他人听到她的声音,光是想到她痛苦又欢快的甜腻叫声有可能会被隔壁那些饥渴的囚犯用来意淫,他就想割掉所有人的耳朵。
“那怎么办…我们刚才说的话他们都能听得到吗?”
荧的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她完全忘了这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