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灵魂/他几乎要怀疑眼前的人不是萧逸/他有些喜欢周宁了(9 / 27)
鸡巴还在他的穴里,被他咬得突突直跳,扣着他的腰肢往里操干的动作都格外凶狠,不似之前温柔体贴。
强势的被占有的性事让周宁浑浑噩噩,他的身子始终保持着大敞开的状态,就那么任由齐司礼挺胯操得他的腿根啪啪作响。一直大张着的双腿腿根被撞得狠了,甚至隐隐有些抽痛,明显是腿根的筋拉得有些受不住,酸疼和快感一并袭来,让他射精都变得比之前要更为容易。
“够、够了……唔!会被插坏的、你轻点……”
肚皮上鸡巴头一样的形状突起之后又很快隐匿,周宁不敢想象自己的穴到底是吃下了多么可怕的东西。他艰难的抬眼瞧着面色紧绷只一门心思往他穴里狠凿的男人,总觉得那张俊美的像是谪仙的面庞都因为情欲而生出一种堕落感。
这种想法一成型,周宁的身子便忍不住轻颤了。他感觉自己像个恶人,硬拉得齐司礼堕落在欲望的深海里,可从现状看来,分明又是齐司礼桎梏着他,让他无法逃脱。
可周宁应该怎么说呢……
他居然沉沦着,难以保持清醒,就算被齐司礼的藤蔓插入尿道,敏感的内壁被抽插不停,他也只有铺天盖地的快感合着尿意一起产生,并没有叫齐司礼醒醒的想法。
不过就算如此,齐司礼操得狠了,周宁还是难免会哭。他眼睑红透了,脆弱的诱人的味道难以掩埋,大股的淫水从穴里被粗长的阴茎狠狠榨出来,他身子痉挛着高潮,哭叫着便想去抱齐司礼。
大抵因为这次他确实哭的可怜,齐司礼很快将他松开。脱力的潮热的身子被压在床上,俊美的男人低头吻他胸脯面颊,亲吻柔情温暖,只是胯下啪啪打桩的动作丝毫没有停过。
性事持续太久了,周宁被操得射了又喷,穴里含着一泡精液,那鸡巴还气势汹汹,搞得他都在怀疑狐尾草怎么有这么长时间的效用。他实在是吃不下那根肉棒了,攀着齐司礼的肩膀去吻齐司礼的脖颈,这次没有顾忌之后是不是要见人,特地在显眼的位置留下了暧昧的情色的红痕,“你轻、轻点操……唔!小屄真的要坏了……”
唇舌贴着男人潮热的颈子的皮肉,周宁又不老实地转移阵地去含僵直着始终没能滑动吞咽唾沫的喉结。他像是没注意到齐司礼动作顿了顿,舔得那处发出黏腻的水声,直到被齐司礼操得尖叫着喷水。
“想让我轻点,还这么不老实?”
捞着那双白皙的长腿往腰上挂,齐司礼干脆抱着人起身抵在墙上操。青年那根笔挺的阴茎被他顶得胡乱甩动,精液落在他身上,很快便顺着往下流淌了。
“真的会被插坏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很喜欢?”
话音落下,垂软在地上的藤蔓便再度动了起来。周宁睁大眼睛感受着藤蔓钻入自己的呤口和屁眼,他想要求饶,可齐司礼很快凑近吻住了他的唇,逼得他不得不将那些声音都吞咽下去。
这样一来,身上能够被插入的地方好像全被齐司礼掌控了。周宁被藤蔓和齐司礼的鸡巴操得合不拢嘴,涎水被齐司礼用舌尖勾着吞咽进去,可很快,汹涌的尿意又逼得他呜咽的哭,最后挂在齐司礼身上,断断续续就那么尿了出来。
热液将两个人的身体都弄得一塌糊涂,甚至交合处也流了不少。周宁羞得崩溃,趴在齐司礼肩头报复性地咬着人不松口,直到又几股热精灌进他被操得肿胀的穴里,不断深呼吸竭力平复的男人伸手抚摸着他颤抖潮热的脊背和颈子,低哑的满含情欲的声音就落在他耳边,“明知道……还不跑,真是笨鸟。”
周宁爽得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抱着齐司礼羞耻的哭。他的唇瓣贴着齐司礼的肩颈轻蹭,齐司礼感觉到了那股粘人的劲,无奈道:“刚刚不是还让我松开?”
“……”周宁抹了抹眼睛,稍稍松开些,盯着齐司礼发红的眸子,问,“那你要松开、唔……”
又被狠狠按了回去,周宁忍耐住笑意,再度贴着齐司礼的脖颈蹭了蹭。
他就知道。
花轿从齐府出去的时候,长街两旁围观的民众根本就压不住议论的声音。
有可怜齐府没落现今有如此遭遇的,有对花轿中人的选择觉得愤懑的,更多的人回头朝着都城城门的方向看了一眼又一眼。
但百姓熟悉的身影,真就没能出现。
周宁坐在花轿里,触目所及全是亮眼夺目的红色。他小心翼翼掀开盖头,指尖将帘子掀开一线,不多时,便又轻轻放下了。
总归是他一意孤行做出的决定,齐司礼不来,也情有可原。
花轿摇摇晃晃向着目的地去了,周宁掐着手心忍耐着跳下去逃跑的冲动。毕竟齐司礼庇护他一年又一年,现在齐家没落,这也是他唯一能为齐司礼做的事情了。
是的,这是他为齐司礼做出的决定。
自去年初,齐司礼就被外派到边线偏远苦寒之地驻军去了。两个人书信往来全看运气,但因着心底多少都是有些眷念的,于是哪怕联络甚少,情谊也不曾变过。
可一个月前,周宁突然听说齐司礼驻军的地方遭受了百年难见的虫害,本就贫瘠的土地近乎颗粒无收,朝廷派去赈灾的官员又贪污不少。齐司礼那里一直军需紧张,现在还得开仓赈灾……
之后,周宁再听见边关的消息,便只剩下七个字。
饿殍遍地,人相食。
他整日为找不到法子帮衬齐司礼而焦急不已,就是这时候,朝中原本就和齐家不合的老丞相突然告诉他,如若他愿意嫁给丞相的次子,丞相便会在三日之内彻查边境贪污的事情,并调动齐司礼驻地附近城镇的粮食去解齐司礼的燃眉之急。
周宁不情愿,但也知道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但现在真上了花轿,他又难免觉得伤心。他已经答应了人家的婚约,现如今齐司礼便是他唯一的家人,就算他不愿意,可丞相那边也会派人去通知齐司礼……
但齐司礼就是没有出现。
心里酸涩,周宁还努力压着。他吸吸鼻子忍耐着哭意,可眼里的湿意就是很快弥漫开来。他想要伸手去拿帕子,好歹是将眼里含着的泪处理一下,免得面上的妆花了,会显得他更是狼狈。
可伸出去的手刚摸到帕子,周宁突然感觉到轿身一阵剧烈的颠簸,最后竟然直接倒在大街上。
脑袋撞着轿子内壁了,随之倾倒的帘子却让周宁看清了变故为何。
穿着最是简单的粗布衣裳的青年纵马前来,手里的长剑尚未出鞘,便飞快将几个护送花轿的府卫打翻在地。
民众哗然,府卫叫嚣,可周宁只看见那人飞扬的银白的发丝重新落下来,而后他格外熟悉的凌厉眉眼转而看向他。周宁不太确定,但他好像是看见了一丝气恼。
府卫倒在地上哀嚎连天,青年勒着缰绳在倒下的花轿前驻足,而后冲他伸出手来。
“你是要跟我走,还是继续这场荒唐的婚事。”
看不见齐司礼的时候,周宁可以狠狠心答应那场婚事。可现在人出现在自己面前了,并且看起来是毫发无伤,他登时就笑开来,提着裙摆钻出花轿,将手搭在齐司礼的手里。
两个人交握的力道很重,周宁觉得自己的手肯定是被捏得红了。可他面上仍旧是带着笑的,直到齐司礼手臂用力一把将他拉上马,双臂从他身侧展开到身前,合握住缰绳用力一扬。
“驾——!”
骏马带着两人离开,白衣红裙在风中纠缠不清,盖头飞扬开的时候周宁没忍住回头看了眼,先是确认府卫暂时没有追上来的力气,又忍不住喜滋滋的对齐司礼道:“我还以为你不会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