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沦陷(5 / 22)
就像他重新体验某种分离带来的抛弃感。
和席慕莲追逐的聚光灯和观众相比,他只在乎奖项还有一个安全的港湾。
晚上,消散了聒噪的人群,全世界只剩下他们。
在席慕莲的公寓里,关上了灯,床头亮着零星几只白色的蜡烛,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星。
对于席慕莲一夜成名受万人追捧,江定心感到不安。
他清楚自己不会是成名之后席慕莲唯一坚定的选择,她一向喜欢新鲜和更广阔的世界,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
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到了他熟悉的情况,用讨好希冀获得捆绑,用拉扯希冀获得确认,用否认希冀掩盖慌张。
他知道有哪里不对,可是这他唯一学会的。
习惯了被蒙住眼睛的猎物安静而忐忑地躺在猎人身下。
她趴在他身上如一只贪婪的野兽吸吮着他的皮肤,凝固着血管中滚烫流淌中的血液,在那脆弱的要害上种下斑驳的草莓,宣示霸权。
他抱着她的身体,却好像抱着随时会消散的云彩。
承受着,她的抚摸和挑逗,感受着,身体和精神的愉悦,却好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啊……”身体被抚弄得起了兴致,理智还是向欲望举手投降,紧绷的双腿扭捏得向罪魁祸首舒展开,臣服在她的指尖之下。
席慕莲特别享受这一时刻,他蜷缩的身体因她的撩拨而动情起来,这代表了她的魅力。
于是更加卖力地雕琢她的作品。
埋首在他的颈肩上,轻咬耳垂,往他敏感的耳蜗里吹气,一面抚摸着他的额发,温柔地来回摩挲。
“额啊啊……痒……”
“痒?”
“嗯……”
席慕莲心猿意马地道:“是么……可是……好像感觉你很喜欢……”
说着,她继续用舌尖濡湿他的耳朵。
“额啊……放过我……莲……”他欲拒还迎气喘吁吁地求饶方式别具一格地打动了席慕莲。
“好吧。”她还是会有心软的时候。
莲,最近他喜欢在床上这样暧昧的叫她的尾字。
以前江定心喜欢叫她姐姐,后来不叫了,席慕莲说这样有乱伦的感觉。
但都同样是复杂的矛盾体,嘴里说着不要却又渴望,嘴里说着想要却又推开。
叫她莲是因为,他想和她的距离再靠近一点,再平等一点,至少争夺一点点占有权,不至于结束的时候被抛弃得太狼狈。
沉醉于欲望的席慕莲完全没有在管江定心在想些什么,她顺着滚烫的肌肤一路往下,一点点亲吻他的胸膛,含住那嫣红的乳头,纤指慢慢地揉捻,最后滑向那最敏感的双腿之间。
“啊哈……”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正被她轻易的握在手里,想像少女一样夹紧双腿,却不得其法。
被富有技巧的玩弄几下后,就已经硬得发胀了。
“嗯……不要了,好难受……”江定心没骨气地求饶道。
席慕莲浅笑道:“好难受?是好舒服吧!”
江定心不太好意思承认,呜咽着扭动腰胯,不得其法地纾解着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欲望。
见他满脸潮红又死咬住下唇忍耐的模样,席慕莲不免看得心动,那副样子让她忍不住升起想要狠狠蹂躏他一顿的渴望。
想看他在自己胯下被操到叫爸爸,叫妈妈,叫姐姐得狼狈模样。
席慕莲红着眼眶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根假阳具,伸长手臂居高临下怼到江定心的面前。
似乎有种魔力,即便江定心再扭捏不好意思,这一刻都会乖乖地张开嘴把它含进去。
柔软的舌头灵巧地舔舐在坚挺的硅胶阳具上,像在尽心竭力讨好圣物般。
末了,席慕莲从他的嘴巴里抽出被口水濡湿的阳具,径直顶到他的穴口上。
“啊……”江定心轻哼一声,像猫叫一样,也挠得席慕莲心里痒痒。
从第一次与江定心上床以来,这具身体在她的手中被开发过多少次已不可计数,可他的每一次反应还都会让席慕莲感到其乐无穷。
再往肠道内刺深入一寸,便听到那呻吟加重一分。
“喜欢吗?”席慕莲明知故问道。
江定心很想咬住唇不置可否,但不可遏制的生理快感与心理快感出卖了他的羞耻感,只好顺着心意说出真实的想法。
“嗯。”
“喜欢啊……”席慕莲加速手中抽插的力道,悉心地用那根东西研磨他体内最敏感的一点。
“啊啊啊啊……”随着她手中力道的加深,江定心愈发难以自持。
他不由自主地用臀部迎合着那根硅胶阳具,整个人都在床单上扭成蛇形。
席慕莲知道他正沉浸在快感里,忙将硅胶阳具绑在自己胯上,用腰部的力量代替手来操他。
江定心趴在床上,腰下垫着一个枕头,屁股高高翘起,双股之间含着那根东西,不时整根没入又整根拔起重新挺入。
“啊啊……呜嗯……”他抓着枕头的手背青筋泛起,整张脸蛋潮红得一塌糊涂。
眼睫毛被自己的泪水气濡湿,昭示着下半身承受的快感,可嘴唇却被死死咬住不肯再过多放逸浪叫。
席慕莲被他挨操的样子勾起了凌虐欲,抓起他的短发,对着那抵在枕头上的漂亮脸蛋就是好不怜香惜玉的一巴掌。
“额啊……”江定心挨打了,表情委屈眉头深拧。
揪着床单的手却攥得愈发紧了,下身难以自拔地迎合着席慕莲的律动而愈发讨好。
席慕莲颇为受用的浅笑着,又给了他的屁股一巴掌。
“呜呜……”江定心又羞又耻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而席慕莲却敏锐地发现他的阴茎比一开始被操时又硬了许多,她很满意这具身体的反应,觉得比过去所有的玩具都好玩。
于是想要趁机羞辱他一下,抓住他抵在枕头上的阴茎在手心轻轻撸动,便道:“淫荡啊,这样都能有感觉。”
那手心的东西活脱脱像个会跳的鱼,听了她羞辱的话后竟蹦跶的越发厉害,她能感受到那跳动的经络下流淌着滚烫的血液。
“呜呜……不要说了……求你……”他知道自己淫荡,知道自己变态,知道自己是个怪物。
可是无法自拔。
席慕莲残酷地不放过他,一边加速顶胯一边继续羞辱他道:“不喜欢当男人对吗,喜欢在姐姐胯下挨操对吗,喜欢把你操到射都射不出来对吗?”
江定心的脸快红到滴血,心脏快要从嘴巴里跳出来,她说的每句话都是事实。
是他过去从来不敢和任何人坦白,连自己都不敢接受的真实心迹。
现在,他却通过床话把这一切都向这个人鹦鹉学舌般坦白了:“是……我喜欢……啊啊……喜欢挨操……喜欢……啊……被你操到……射都射不出来……”
席慕莲断不知江定心此刻的内心感受。
一半是烈火,一半是寒冰。
一面在狂啸,一面在流泪。
他没曾设想过那扭曲的欲望终有实现的一天,上天真的派来一个会操男人的女人给他,可自卑到骨子里的是他早已非正常男人,再不可能回到伪装正常的日子,这样的自己连他都深以为是怪物。
除了欲望的满足,剩下的尽是悲哀。
席慕莲听他乖巧地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还带着呻吟和喘息,颇为心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