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林清说话的语气很轻:“除了这件事,我别的都可以答应你。”
一个出来卖的婊子居然和自己讲条件,楚严诩觉得这是件很可笑的事情。
楚严诩思索了一会,饶有趣味的轻笑着说:“把衣服脱了。”
林清又见他从桌底下拿出一套道具,身体一震,惨白的脸色写满了抗拒,嘴角都微微颤抖着:“可以不用这些道具吗”
“刚刚不是你说,什么都可以答应我吗?”
“可是”
楚严诩又再次威胁强调道:“我只给你三十秒的时间。”
林清不利索的脱着衣服,把便宜的洗的发皱发白的衣服,和鞋子放在了一边的地上,眼眶逐渐泛红的望着面前那个自己喜欢的如同魔鬼的楚严诩。
林清光洁细腻白皙的皮肤几乎没有一片好的地方,之前的吻痕咬痕已经淡成了淤青,又加上新的痕迹,旧的新的交替在一起,十分刺眼。
最后他听从楚严诩的命令接受着他的惩罚
惩罚还没有结束,林清已经被折磨的痛晕倒在地上,全身上下连同没有血色的脸上都透着一层细汗,还在微颤的身体好像在说着好痛
楚严诩冷漠的神色就这样看着躺在地上的林清,闪过一丝自己都感觉不到的情绪,他把一件黑色西装外套随意的扔在了他身上,把他不堪的下半身给遮住了。
办公室的空调温度有点低,楚严诩拿着遥控器调高了些。
一直到晚上十点,楚严诩一直待着办公室,期间有人来敲过一次门口,楚严诩让他们在外面等着。
林清像是发烧了,做起了噩梦一般,嘴里发出轻微的虚弱声音:“我是林清不是温榆我不是他”
“我不是他”
楚严诩听到他的喁喁细语,不咸不淡地往地上的林清扫了一眼,心里竟起了一丝怜悯。
在一边放着的林清的衣物里,响起好几个来电铃声。
林清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的微微睁开眼,身体像被车子碾过一样的痛,还很发烫,脑袋晕的不行,一会冷一会热的,脸上起了不正常的红。
林清慢慢的使自己半坐起来,拿着身上的那件楚严诩的外套,往只开着夜灯的办公室四周环视一遍。
最后视线落在在落地窗前的坐着轮椅的楚严诩,在暖黄的灯光下,这样看着他的背影,感觉他有一种悲伤的落寞。
他的手机还在继续响着,颤颤巍巍的从地上起来,先把衣服都穿上了,才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是林清妈妈的关心着急的声音,问他去哪里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家?
林清努力压制平稳自己的这么不好的状态,撒谎着说去了朋友家里,让他们不用等他了,今晚不回家了。
林清想着找个便宜的宾馆将就的住一晚先吧,不然拖着这么一副伤痕累累的还发烧的身体回家,他的妈妈肯定会很担心的。
楚严诩仍是背对着他,平静的没有说一句话。
林清半扶着墙从楚家公司里出来,走了没有多远,他的手机就叮铃了一声,弹出一条银行的消息,楚严诩往他卡里转了一笔钱。
林清转身往公司大楼抬头看向九楼,楚严诩还在落地窗前,好像在俯视他。
虽然是这么高的距离看不清神情,他也猜的到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神情。
有一种清醒的堕落感,像一把钝刀,一遍遍地刺痛着他已经麻木的内心。
林清到了一家药店买了退烧药,和活血化瘀的药膏。
穿着白褂的男营业员看他状态很差劲,便给他测了一下体温,结果体温针显示40度!
“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是高烧了。”
“谢谢,我会看着办的。”
林清提着药从药店出来,高烧的他开始看不清视线,头重脚轻的,揉着眼睛,摇晃了一下脑袋,想要自己清醒一下,想让自己可以到已经在手机上预定好的宾馆。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倏地两眼一黑跌倒在大街上。
视线眩晕混乱中他感觉到很多人围在自己的周围,在晕睡过去之前一双粉色高跟鞋映入他的眼帘。
——林清在一间完全陌生的,装饰浮华的欧式风格的卧室里醒来。
这里不像楚家的别墅,而且楚严诩也不会这么好心把他带回去的。
林清身上还穿着一身干净舒适的纯色的丝绸质地的睡衣,这又是谁帮他换的呢?他感到疑惑。
他双手支撑着柔软的床面坐了起来,刚要下床。
门口就被人打开了,陈阿姨穿着纯黑色有质感的日式风格的连衣裙,脖子戴着好看的长长的小香风珍珠项链,手腕上又带着昂贵的美丽的翡翠,身上淡淡的好闻的花香香水味,无一不在散发着贵妇的气质。
“孩子,你身体好多了吗?”
林清看着眼前像是只有三十多岁的陈阿姨,由于发烧声音低哑的,很是吃惊的说:“你叫我什么?”
陈阿姨笑的甚是温柔:“孩子啊?怎么了?”
林清现在二十五岁呢,感觉陈阿姨才大他十多岁而已,尴尬道:“姐姐,我今年二十五了。”
这声姐姐叫到陈阿姨心坎里去了,开心的笑了笑:“你应该叫我阿姨了,我今年五十多了哦。”
林清忍不住夸道:“完全看不出来。”
陈阿姨倒是心里有数,但是也有点小得意:“很多人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