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2 / 7)
多se情的场面,只要一想到我在上班,就很立马进入入定状态。
“老板,不要取笑我了。”
男人b我高了很多,虽然外骨骼的帮助下我能轻而易举的抱起来,但抱着一个b自己高了二十多公分的男人在心理上还是有点累。
而且我想下班。
处理完这个泄yu工具后,还要在帮老板洗澡。
我一手环着老板,一手摘下腰间的枪,沉默的递给老板。
老板笑呵呵的接过了。
地上的男人疯了,睁大了眼质问道,“不是说只要我和他做就保释我的吗?!”
“那当然是骗你的啊。强j未成年的都该si好么。”
我抱着老板,对地上的男人笑了笑,“恭喜你。十五年有期转si刑了。”
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一直无形的手提了起来,拎到了我的面前。
我平淡的看着老板青紫的胳膊抬起,骨节分明的五指颤抖的握着枪举起。
他的身t还沉浸在ga0cha0的余韵中,抖成这样瞄不准。
但是没有关系,老板直接用jg神力控制了男人,将枪管塞进了男人的嘴里。
男人慌了,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瞳孔乱颤的看向我。
我对他轻而缓的眨了下眼。
他的脑袋炸成了一束花。
握着枪的手垂下了,我从那双漂亮又过瘦的手中取过枪,想塞回腰间的枪袋。
但我的手被扯住了。
枪已经到了我的手中,被我虚握着。另一只属于男人的手却缠了过来,五指强势的cha入了我的指缝中。
我看向怀里的男人。糊着各种tye的脸上,对我展现了一个漂亮得近乎糜烂的笑容。
恶趣味的老板每次放纵完后都会看我的表情,如果我的脸上有一丝厌恶和鄙夷,他就会把我的脑袋变成一束花。
但他从来没在我脸上看到过。
这次当然也没有。
这就是我能胜任这份高薪工作的原因。都是凭本事赚的钱。
老板满意了,撑着我的肩膀抬起头,在我的脸颊上落下了冰冷的吻。
他不会吻我的唇。
因为我跟他说过,只有真心ai上我的人,才可以亲吻那里。
我和这个几近崩溃的世界格格不入。
因为我是穿越者,上辈子投了个好胎,在一个无b和平的区域成长长大。
和平,是的和平,谈不上美好,否则也不会养成我这种x格。
在我上辈子的时候,大环境的主流还是纯ai。
用当时的标准看现代,那可是连xa娃娃都不能买两个的。
毕竟这里的xa娃娃是有基础的思考能力的,他们的定位是宠物,但为了提供足够的情绪价值,却拥有了类人的思想。
但没有在街上游行举着块牌子大喊xa娃娃的命也是命的人。
毕竟现在这环境,人的命都不是命了。
而且维纳斯出产的——应该说无论哪个公司出产的xa人偶,都有共同的技术问题。
他们有基础的思考能力没错,但那思考能力过于基础。
甚至基础到了恐怖的地步。
无论他们的主人是喜是悲还是怒,xa人偶能想象的和主人相处的方式,有且只有一种。
没有人能接受在被裁员/si了亲人的悲痛中被一个笑得妩媚的ch11u0人形扒k子,哪怕“它们”的本意是为了安慰你。
很恐怖。所以现在买xa娃娃都是送冷冻仓的。ai完了就冻起来,需要了再解冻。
在这个因为末日而疯狂的世界里,“ai”成了奢侈品,人们逐渐丧失了“ai”的能力。
而这正是我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原因。虽然我没“ai”过吧,但是这类文学作品却看了不少。
所以不知道该说是幸还是不幸的。在这个主流充斥着大量肾上腺素文学的世界,我还保留着想象“ai”的能力。
而且我很肯定能想象ai的人会越来越少,因为政府也在主流推崇,维纳斯是所有方舟公司中免税最多的公司。
毕竟za总归b杀人好吧。
还可以提升出生率。要知道哪怕有人工子g0ng了,也因为造价和维护费等等原因没有普及,人类还是离绝种很近呢。
总而言之,因为我是个出生卑微却坚持纯ai的“怪胎”。被维纳斯的总裁惜柳看中了。
用他的话说,我是他这二十六年来遇到的唯一一个明明不是对他没有感觉,却每次都能忍住的人。
我能怎么办。有感觉是因为我是个正常人,能忍住是因为我的xp是纯ai,对不上xp的za无异于坐牢,对于我来说即使是加钱也不行。
我喜欢男人,没有处nv情节,也没有处男情节。我不反对人生有多个恋人,这很正常,但我无法接受和一个不ai我的以及我也不ai的人za。
听到我的坚持时,老板笑呵呵的问我,我会ai上怎样的人。
“不知道。但我能肯定的事,他一定要先ai上我。”
老板不说话了,他笑得很好看。
然后告诉我可以正式入职了。
挂个助理的编制,福利和薪资和正式员工无异,除了需要随叫随到,其他时间可以自由安排。
我感激的流出了泪水,欣然同意。
……
在正式工作之前,我没想到我的老板玩的那么大。
从世俗角度上来说他是,喜欢被人摁在地上像狗一样的c着,后面ga0cha0的同时前面也会s,每次玩都会带点玩具和y语调教,但不会多人。
只有那种残nve到不把他当人而是当成r0u便器的xa才能让他满足。所以为了满足他,在筛选人物画像时我都会找重刑犯,但不能杀过人,所以男x强j犯是我最常选择的目标。
但是我的老板实在是太sao了。那劲起来的时候将心b心,哪怕是我这么情绪稳定的人都忍不住想在他那漂亮到糜烂的脸上来两巴掌,然后去掐他脖子——当然我是不敢的,但那些骑在他身上的人就不同了。
老板一次要玩两小时。但那些强j犯控制不住想去杀他的话就撑不到两小时。
我又不能对老板说“求求你不要那么sao了,你惹他们g嘛”。
塞口球的话也没用。他爽到了无论是流泪的眼还是不停ch0u搐流出粘ye的下t,这具身t无论哪一处都在刺激人的破坏yu。
而且塞口球还容易让他呛到。我还得用手指扣他喉咙,催吐。
催吐伤喉咙。如果明天有会议的话我还要去帮他念会议稿。
真·的·很·麻·烦。所以说这世上就没有轻松的活,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应得的。
至于准备两个人选,用坏一个换一个。
这个我也试过,但前期准备太麻烦——合适的人选也不是很好找的,我习惯用一个备一个,而且老板还和我说,t验不好。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脸上的微笑面具裂了。
看到我的脸上浮现出些许的杀意,老板笑得很开心。
他很喜欢观察我的表情,在za的时候尤其。
一方面沉迷于r0ut的欢愉,另一方面像是想要证明“时雨你也不过如此般”的,想要在我脸上找到对于他y1uan本x的负面情绪。
我知道他只要